高世伟[1](2021)在《清代至民国豫北基层社会治理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基层治,则天下安。加强和创新基层社会治理,是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社会治理新格局的重要保障。我国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有着独特的政治传统,延续性很强,留下了丰富的治理经验。体味历史文化中蕴含的治理思想,对推进我国治理体系的建设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清代至民国时期的国家与豫北社会之间的关系是传统国家向现代国家转变的具体体现。国家治理首先注重的是治理体系的构建。治理体系具有普遍性,豫北社会具有特殊性,所以,国家治理在豫北社会的实践具有普遍性与特殊性的双重特征。国家治理的指导方针是国家统一、社会安定有序。就清代民国时期的国家治理而言,清王朝以少数民族身份入主大统,首先要解决的是国家认同问题。清王朝继承儒家传统,构建起了“家国一体”的政治认同,建立了以《圣谕广训》为指导思想的社会治理体系,并以“礼法体系”规范人们的行为。清王朝还通过军事和赋役制度来加强皇权,通过建立完善的信息渠道提升治理效能。就豫北地区而言,清王朝还关注民生,治理黄河,引导宗教信仰,治理邪教,以此来巩固以“忠孝”为核心的国家价值观。近代以来,在外力的作用下,国家认同面临挑战,加之西方国家的示范效应,豫北地区开始了向近代国家的艰难转型。国家治理的“滞后性”使清王朝最终走向了灭亡,代之而起的是意识形态混乱的北洋军阀,豫北社会动荡不安。南京国民政府虽然进行了一系列改革,但并未涉及到土地改革等民众最关心的核心问题。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实践密不可分。国家非常重视地方官员的铨选,地方政府治理必需要在国家治理体系框架内,但又要因地制宜处理好地方与中央的关系。清代豫北县官主要来源于科举制度,民国以后,县官群体中受新式教育及留学归国人员者逐渐增多。豫北县官员负责的事务包括水利工程的修建、仓储与灾荒防治、慈善救助与教民生计。还通过学校教育与社会教育贯彻国家主导的价值观。县官还负责征收赋税,清初有田赋、丁徭之征,“摊丁入亩”之后,田赋和丁徭合一。豫北县政府存留款主要用于县级各项行政支出。尽管里甲、保甲并不属于正规的官僚体系,但具有浓厚的官方色彩。里甲负责徭役,保甲负责社会治安、教化。豫北官员通过保甲建立了严密的社会治安体系。地方政府不但贯彻国家意志,还承载着来自基层社会的监督反馈。豫北县官不仅教化百姓,而且通过宗族、乡里组织、士绅阶层治理基层社会。神的信仰只是一个载体,这种载体承担着国家意志,豫北汤阴为岳飞故里,崇祀岳飞是为了构建民族团结和民族认同的心理认同,倡导家国一体的忠孝价值观,这种观念在地方官员和地方精英的努力下延伸到基层社会,维护了基层社会的稳定。传教士在豫北的发展经历了由排斥到融合的过程。晚清以来,豫北州县官员的频繁更换预示着原有治理体系的崩溃,豫北地区成为军阀混战的战场。民间社会的地方自治,必须融合国家与地方政府。所以,皇权并不止于州县,而是延伸到州县以下。宗族社会以血缘为纽带,豫北地区人口主要是明清山西移民的结果,宗族组织并不发达。士绅对基层社会的治理包括社会救助、修桥补路等公共事务。乡里组织在基层发挥着完粮纳税、维持治安、清查户口的重要作用。保甲作为地方基层组织,负责乡民的教化、户籍、赋税、力役、缉盗、平讼等事宜。豫北地区河流众多,民间多崇祀水神和金龙四大王信仰,具有典型的实用主义特征。豫北地区民间戏曲、小说等具有娱乐身心,调节情绪,繁荣民族民间艺术,促进商贸,繁荣市场,文化传承,精神依托等作用。晚清以来,豫北社会的自治化倾向越来越强,联庄会、自卫团、会道门林立。民国时期,豫北地区帮派林立,民不聊生,爱国仁人志士深刻揭露旧道德的弊端,马克思主义开始在豫北的传播。基层治理的现代化是维持基层社会和谐稳定的基础。基层社会治理事关千千万万百姓的切身利益,是社会治理的主体和重心。基层社会的和谐稳定不仅仅依赖国家层面的设计,民间社会是国家进行审视、改造、批判的对象,清王朝是高度集权的政治社会,帝国权力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所以说,清代基层社会治理是国家主导下的官民合治。豫北地区体现的是传统与现代,封闭与开放的矛盾。传统向现代的转型,不仅需要精英阶层的思想转变,更需要广大民众的观念转型。
王娟娟[2](2020)在《《庭训格言》思想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庭训格言》作为我国古代帝王家训的代表作,内容广泛而具体生动,汇集了康熙皇帝教育皇子皇孙的训言思想,共计二百四十六则。此书贯穿着康熙皇帝尊儒崇礼、经文纬武、统一寰宇、开启盛世的生平政绩。《庭训格言》的思想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在修身治学方面,康熙提出以“仁”、“礼”为核心的为人处世思想和以“尚学”、“知行结合”为核心的治学思想;在循医养生方面,康熙主张顺应自然之道和医学的养生思想;在孝道齐家方面,康熙倡导“孝治天下”的孝道思想,将常识礼法传授皇子皇孙;在治国理政方面,康熙谕教皇子们敬天祭祀应亲力亲为,同时以任贤纳谏、施行仁政、关注民生的治国思想和自己的行军经验训导皇子们。《庭训格言》承继满清先祖之智慧,融汇儒道思想之光华,集合康熙个人经历之精粹。因此,其思想具有内圣外王统一、满汉文化融汇、中西文化兼顾和严督亲教结合等特色。在康熙的训言思想指导下,成长起一批集学问品行、文治武功于一身的优秀皇子和两位杰出的帝王:“以勤先天下”的雍正皇帝和“以才、寿名史册”的乾隆皇帝。此部训言还深深影响到清朝后世几代皇帝的为君处政,并主导了清朝后世的皇室教育思想,同时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庭训格言》所体现的治国理政思想格局,实现了保留民族旧制与适应中国政治传统的统一,对清朝入关后两百多年的王朝统治具有思想奠基意义。
刘小玉[3](2020)在《金代帝后上谥制度研究》文中提出女真传统中并无谥法,金朝学习唐宋建立了本朝的谥法制度,并融入了本朝的理解。帝后的谥号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称号,通过研究,我们可以发现帝后谥号的追加或褫夺反应了当时政治局势的变化,以及金朝统治者对于儒家思想的态度。通过谥号的用字还可以看到当时社会对于帝后行为品德的期许。金朝对于中原典章制度的学习并加以利用,成为维护本朝统治、彰显皇权的工具。本文主要包括四部分:第一部分论述金代帝后得谥的程序。金代帝后得谥程序基本一致,先由皇帝下诏、百官议谥,由相关官员撰写谥议、谥册文、书谥册宝,然后行奏告仪,最后奉上谥册谥宝。第二部分论述金代帝后得谥的礼仪。主要包括奏告仪和奉上尊谥册宝仪,其中奉上尊谥礼仪在大定年间发生了变化。第三部分以葬谥,追、加谥号,夺、改谥号为线索分析了金代帝后的得谥情况。金朝帝后谥号制度始于太宗,发展完善于熙宗,到世宗时已经相当成熟。金朝追加谥号和增谥的高峰期在熙宗朝。到海陵、世宗时还通过谥号的追加与褫夺来为自己的统治“正名”,可见对帝后谥号的利用已经比较成熟,成为了一种政治手段。第四部分是金朝帝后谥号的用字分析。皇帝谥号字数经历了从少到多的过程,谥号的用字也都是褒奖之词。皇后的谥号字数基本稳定在二字,谥号的用字也都是赞美皇后品德之词。
宋以丰[4](2020)在《“首崇满洲”观念下的清代前、中期翻译政策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首崇满洲”又称“满洲本位”,是满清政权的政治本质、基本国策与统治方针。同时,“首崇满洲”也是满清政权最为深层的民族本位思想,以及立法、行政的基础和依据。所谓“首崇满洲”,是指满清政府在政治实践与文化建设等领域中,坚持“满人首位”的原则,无论纲纪法度,还是用人行政,皆是为了坚守满洲根本,优化满人利益。“首崇满洲”观念的确立与实施,取决于满清政权的民族特性。清初以来,历代统治者均在不同程度上宣称“满汉一体”的思想,并为此做了相应的制度设计与安排,但由于统治者对汉化、过度汉化的后果有着清醒认识,因而对“满汉一体”设置了条件、原则和底线。概言之,便是以满人利益、满洲文化为根本,保持满洲旧俗,维护满洲传统。作为满清政权的政治本质与基本国策,“首崇满洲”观念涵盖了清代社会生活的一切领域,尤其是政治、文化领域,如“薙发易服”、“国语骑射”、“政权建构”、“职官系统”等,目的在于维护以满族为首的统治集团的优势地位和特殊利益。作为政权统治的基本出发点,“首崇满洲”观念也在不同社会历史阶段引导、规范着满清政府治下的翻译实践行为,为后者进行有关翻译的制度设计、调整与改革等,提供了思想依据与制度保障。例如,翻译科考作为清代特设之科目,以及八旗科举之独特构成,建制上极富满洲特色,其应试者以八旗子弟为限,系旗人入仕、进身之专途,旨在维护“国语骑射”的满洲旧制,避免满洲文化被汉族所同化。翻译职官体系的创设与推行,如笔帖式、庶吉士(尤其是翻译庶吉士)等,也是为了因应统治需要,保障政治、文化实践的顺利推行。这一体系的构建不仅使旗人享有独立于汉人之外的入仕、进身之阶,而且使他们增强了学习清语的兴趣,维护了“清字”作为“国语”的地位。无论是“笔帖式”制度,还是“庶吉士”制度,二者作为专为旗人,尤其是八旗满洲而设的制度性安排,或成为清代特有之官制,或沿袭前朝旧制,既为朝廷造就了治理人才,又使旗人坚守了翻译作为满洲本业的地位,为统治者推进国家治理,坚守“满洲本位”做出了积极贡献。清代旗学的广设也是“首崇满洲”既定国策的产物,具有深厚的政治目的与文化意涵。自顺治朝始设以来,经过不断的发展与完善,清代的旗学教育逐渐形成了较为完备的制度体系,如学生的选拔、教习的延聘、课程的设置、学业的考核等,不仅有效推动了满人的民族教育,塑造了积极进取的士人精神,培养了忠君爱国之才,而且通过教导八旗子弟娴习“国语骑射”以及满、汉双语之间的翻译,有效维护了满洲的民族特质与文化传统,扩大了政权的统治基础,维护了“首崇满洲”的政治意涵。作为清代政治、文化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汉籍(书)的翻译与此同理。清初以来,统治者反复提倡“国语骑射”的基本国策,试图维护“满洲根本”于不坠,却又不得不进行文化整合,汲取汉族的文化精粹与治理经验,建构政权的“治统”与“道统”。正是在此看似矛盾的文化态度中,汉籍(书)的翻译得以生存和接续。清初以来的汉书翻译既面对《四书》、《五经》等汉文典籍,也面对《金瓶梅》、《西厢记》等通俗作品。通过翻译这些作品,统治者成功撷取了帝王为政之道,完善了治国理念与模式,并通过引导、规范翻译事业,讲明法度,维护正统,将翻译当作巩固政权统治的策略与手段,更好地践行满洲本位主义思想。作为满清政权政治、文化政策的不同环节,翻译科考、翻译职官、翻译教育和汉书翻译等政策(或制度)之间相互关联,彼此影响,如翻译职官制度对翻译铨选传统的继承、翻译科考对翻译职官(如翻译庶吉士)选拔的影响,以及翻译教育与汉书翻译之间的互动等。这些政策的出台与实施,既有政治、文化上的需求,又有思想上的追求;既增进了民族之间的相互了解,又维护了王朝体系的稳定、和谐与持续运作,最大限度地维护了旗人统治集团的既得利益,实现了统治者“首崇满洲”的既定国策。
张昊[5](2019)在《金朝大定年间女真进士科研究》文中指出金朝大定年间,金世宗创立了独具女真民族特色的科举制度,即女真进士科。金世宗继位前金朝实行的科举制度与汉族王朝科举制度无异,再加上统治者推崇学习以儒家文化为主的中原汉族文化,使得女真族人在自上而下的文化改革中逐渐失去的原本女真民族文化传统,新生女真人不识女真民族文字和语言,反而对汉族文化十分精通。再加上金世宗前的科举制度选拔出的文官多是汉族官员,使得金朝文官和武将、女真官员和汉族官员的整体比列呈现出不平衡状态。出于对金朝女真统治稳定和挽救逐渐衰退的女真民族传统文化的诉求,金世宗颁行了女真进士科这一项专门为女真族人开科取士的科举选官制度。在正式颁行女真进士科这一政策之前,金世宗设立了专门教授女真民族语言和文字的官方办学机构作为女真进士科颁行的奠基,即女真官学,在诸府路和中央分别设立了女真府学和女真国子学。在前期条件铺垫充足和金世宗与群臣反复讨论的情况下,女真进士科于金世宗大定十一年(1171年)颁布,于金世宗大定十三(1173年)年首次开科取士。金朝大定年间女真进士科共开科取士4次。在开科取士这十几年间女真进士科的应试教材、应是对象、开科程序和考试内容也逐步修改,趋于完善,同时女真进士科作为服务于女真族人的科举选官制度,也必然存在方便女真贵族入仕的一些特点,做到将女真族的文化和政治统治相结合。金朝大定年间作为女真进士科颁行的初始年份,在政治统治和思想文化方面所起到的影响是金朝后世所不可比拟的,后人对女真进士科这一选官制度的评价总体上也是肯定多于否定。但归根结底,女真进士科是金世宗带着复兴女真民族传统文化和维护女真民族政治统治的期望设立的,其在大定年间政治和文化方面所起到的作用可谓是利弊相结合,尤其是在文化方面,并未达到金世宗所期许的让女真人做到通晓女真民族传统文化,遏制学习汉族文化的风气。
马林莹[6](2018)在《勃极烈制度与议政王大臣会议制度比较研究——从制度改革的相似性出发》文中指出通过比较分析金太宗时期勃极烈制度改革和清太宗时期的议政王大臣会议制度改革,发现这两个贵族大会议事制度均在王朝第一代继承者统治时期,发生了相似的关键性转折:议事成员权力缩小、皇权渐趋加强。首先从社会现实、年龄因素、心理变化、汉儒熏陶四个方面探讨这种相似转折背后的原因,进而从王朝军事斗争的不同走向分析相似性改革历程为何却有议政王大臣会议制度比勃极烈制度存续时间长100多年的不同结局。
杨琳[7](2017)在《“崇儒重道”之策下金朝婚姻习惯法的演进与调适》文中研究表明金朝婚姻习惯法萌芽于生女真中完颜部落的氏族习惯,通过对金朝婚姻习惯法发展轨迹的考察,在金朝婚姻习惯法与制定法的互动中,一方面习惯法作为一种普遍的法律渊源,在金朝法律制度发展中并不是完全游离于制定法之外,金朝有遵循"旧俗"的传统,部分习惯法得到了承继和默许并进入到制定法中;另一方面伴随"崇儒重道"之策的逐步建立,金朝统治者裁夺改变了与儒家法律思想不吻合的部分婚姻习惯法,既体现了"法自君出"的时代烙印,也体现了金朝政权对于儒家思想的法律运用和认同。
李杨[8](2014)在《八旗诗歌史》文中研究指明本文以“八旗诗歌”作为研究对象,通过三个大的时间分期,对“八旗诗歌”的兴起、发展、繁荣、演化尽可能做出宏观而系统的审视,力图展现出“八旗诗歌”发展的整体风貌以及每一分期内所各具的典型特征。全文共分三编,上编大致对应清前期顺康二朝约一百年的时间,是为八旗诗歌的兴起学习期;中编大致对应清中期雍乾嘉三朝约一百年的时间,是为八旗诗歌的繁荣演变期;下编大致对应清后期道咸同光宣五朝(延伸至民国)的一百余年时间,是为八旗诗歌的异化尾声期。下面,就分别对各编的主要内容略作介绍。上编:清朝前期约百年的时间,八旗诗歌在学习汉族诗歌并沿袭汉族诗坛创作主流的道路上不断摸索前进。八旗诗人们通过与汉族诗坛的密切互动,促成了清前期八旗诗坛的快速发展和进步。鄂貌图以其先锋军的地位导扬风雅,成为八旗满洲诗歌第一人。而后,纳兰性德与曹寅一北一南,先后与汉族诗坛建立了深刻而紧密的交游圈,在将八旗诗歌带入到主流诗坛并促进八旗诗歌繁荣的同时,客观上也对汉族诗坛产生着重要的影响。他们的创作活动及文艺交游,为民族间异质文化的融合作出了十分重要的贡献。清初的八旗诗歌总体上呈现出鲜明的地域风格、民族气质和极具活力的八旗精神。虽然在艺术手法和创作技巧上,仍旧对汉族诗坛亦步亦趋,但从气质风神方面而言,却对以汉族为主体的主流诗坛裨益颇多。“八旗诗派”的崛起,不仅在很大程度上为整个清代诗坛带入了清刚劲举、雄豪健美的北地风神及年轻勇武的创作活力,也为中国诗歌史增添了一抹豪迈瑰丽的色彩。中编:为叙述紧密起见,本处将清前期康熙皇帝的文化政策及诗歌创作与清中期的乾隆皇帝合为一章进行论述。康熙皇帝雅爱文学,重视以“文统”驭“治统”,加之他酷爱诗歌,对“诗教”理论极为服膺,所以主张诗歌应“与世递变”。在这一文化纲领的指引下,象征“熙朝盛世”的唐诗风在康熙诗坛成为主流,而导扬唐诗三昧之说、创建“神韵派”的王士禛就顺理成章地成为康熙皇帝一手扶植的汉族诗坛盟主。乾隆皇帝即位之后,在“治统”和“道统”上承祖父之余绪,仍以“宽仁”为本,所以乾隆朝前期的诗坛呈现出较为宽松并且异彩纷呈的局面,“格调派”和“性灵派”一朝一野、一北一南,前后并起,主导诗坛主流。但至乾隆朝中后期,统治政策发生了变化,皇权意志对思想领域的干预和控制日趋严酷,反映在诗歌上就是“诗案”迭发,文字狱横行,故略无创作主体精神而专主饾饤考证为能事的“肌理派”及“考据诗”出现并开始风行。但乾隆朝毕竟是诗学昌明、硕果丰盈的时代,虽有帝王意志的钳制,诗人们仍旧在被允许的范围内抒发性情,不辍创作。此期的八旗诗坛内部,也随之产生着变化。帝王意志的极端性和严酷性,首先导致了创作主体的分流,一些高门贵胄如李锴、长海等人纷纷远避朝堂,走向郊园田野,开创娴雅悠容的八旗田园诗派。而另外一部分如英廉、朱孝纯、铁保、百龄等人则坚守祖宗基业,立足庙堂,继续高倡清刚的八旗诗风。此间,八旗蒙古诗人法式善秉承王孟诗派精神,成为北方诗坛举足轻重的人物,甚至与袁枚时有“南袁北法”之目。清中期的八旗诗坛,经过清前期约百年的摸索演练之后,渐具个性。除了在创作实践上探索出适合自己的风格取舍之外,在表现领域的拓展上也颇有创获。如边塞诗在清朝的再度繁荣,八旗诗人便功不可没。下编:清后期的时局风云万变、九州震荡,集权统治者及一些以剥削为能事的封建官僚与西方侵略者们,对中国人民造成多重压迫。在满汉民族矛盾和中外国家矛盾的联合作用力下,不仅是整个清代诗坛发生着质的变化,八旗诗坛也随之开始了急剧的转型。他们中如宝廷、延清、成多禄等以血泪之笔如实记载清末政局中的腥风血雨;如斌椿、盛昱、三多等则开始探索富民强邦之路;如唐晏、杨钟羲等则以一己之力,于国祚倾覆之后贯全部之精神于文献的整理和着述,为故国存史。清后期的八旗诗坛,歌功颂德的雅颂之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实主义诗歌精神的复活。辛亥革命之后,历史虽进入新的纪元,但被迫步入民国的八旗遗老遗少则多怀故国之思,他们的创作既是八旗诗歌的尾声也是八旗诗歌的遗响。总之,清朝末期充满了“郁愤”之思的八旗诗歌,不仅全面、客观、深刻地展现了清后期八旗这一族群的精神风貌,同时,也为激荡了近三百年的八旗诗歌以及八旗制度画上了一个沉痛而又充满反思的句号。
杜改俊[9](2014)在《跨文化视角下忽必烈幕僚群体形成研究》文中研究表明元朝并列在中国的历朝历代之中,成为中华民族发展中重要的一段历史。这个王朝的建立者是蒙古帝国的第五位大汗,成吉思汗之嫡孙忽必烈大帝。忽必烈一反自己祖先的行为,由野蛮战争中的纯粹掠夺到重视文明,既而成功地建立了一个引“唐宋之故典”、“杂就金制”同时吸收“国朝之成法”多民族一体化的国家。促使忽必烈转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最为重要的、最早在思想上启蒙他,并且在行动上能够协助他的是在“潜邸”时期形成的“幕僚群体”。忽必烈幕僚群体的核心人物是一批汉族的硕儒贤士及汉族世侯中的精英。当时蒙汉的社会性质不同、文化水平颇有轩轾,蒙古国当时近乎纯游牧的“行国”社会,而汉族社会的历史文化渊源久长、农业文明已经高度发达。在巨大文化差异的背景下,忽必烈幕僚群体能够形成是双方的多种文化要素合力作用的结果。本论文试图从综合的蒙汉文化融合的视角,考察其形成的媒介、途径、及形成过程中双方建立在各自文化基础上的思想观念所起的作用。全文分三方面论述忽必烈幕僚群体的形成。分别是宗教、伦理、及观念。宗教在忽必烈幕僚群体形成过程起着重要的媒介作用,其媒介作用表现在三个方面:其一、佛家、道家借助于讲佛理和道术机会宣讲儒家的仁政理论。其二、由于忽必烈确立了佛教信仰因此在忽必烈王府中出现了三位信仰佛教的高级幕僚,他们在忽必烈夺取和建立政权过程中起着“非常”的作用。其三、由僧人刘秉忠为中介向忽必烈幕府推荐了众多的人才。“伦理关系圈”是忽必烈幕僚群体形成的主要途径:通过“血缘关系”的途径形成了多民族幕僚成员。具体而言有汉族血缘关系圈,维吾尔族血缘关系圈,回族血缘关系圈,蒙族血缘关系圈,他们构成了忽必烈幕府中基础成员。通过刘秉忠推荐以刘秉忠为中心形成的“伦理波纹圈”,这个圈中的人物是忽必烈幕府中的核心人物和决策者。此外刘秉忠或他人举荐在忽必烈身边的幕僚成员,他们再推荐自己熟悉的人进入忽必烈王府中,一个人物连接着另一个人物,在他们之间总存在着某种伦理关系由此形成另一个“连环扩展波纹圈”,他们构成了幕府中的中坚人物。“伦理关系圈”之外,“征召与依附”是忽必烈幕僚群体形成的又一途径。“征召”是指忽必烈慕名主动征召的一些英才,而依附是一些人闻忽必烈之名而主动依附于王府。忽必烈幕僚群体能够形成的根本在于“时势造英雄”。在蒙汉民族文化冲撞融合的大背景下,在当时急剧社会的变化中,这个群体中的人应时而起,成为了“文化英雄”。他们之间形成了与时代相适应的相同或相似的世界观、价值观;双方某些方面观念的契合是忽必烈幕僚群体形成的关键原因。具体而言:汉族士人的“天下观念”与忽必烈明君特质在特定时代中互相契合,忽必烈蒙汉杂糅的君臣观与汉族士人双向忠君观的相互契合,忽必烈的用人标准与汉幕僚“期于有用”的人生观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形成契合。这一群汉族士人能够跋涉千里走到漠北王府在忽必烈身边形成一个群体,他们的观念与人生态度起着决定因素。本文从跨文化角度对忽必烈幕僚群体所做的研究,丰富了研究对象的内容,提供了一种新的研究视野;同时也为中国文化特点的研究充实了具体内容,对当下的跨文化交流与研究,提供一个“典型案例”。
裴恒涛[10](2013)在《形夷而心华:墓志资料中唐代非汉人的王朝认同》文中认为本文结合若千方入居内地非汉人的墓志资料的个案考察,以及统计的近四百方非汉人墓志资料的综合分析,主要探讨了唐代入居内地非汉人对唐王朝国家的认同问题。非汉人墓志包含了较为丰富的文化现象,如族源叙事模式、家族仕宦经历、族际通婚、宗教信仰、习儒科举及归葬合葬等,这些现象中表现了汉化的趋势,但不能用汉化来涵盖。本文试图揭示出这些文化现象中非汉人的王朝国家认同意识。入居内地的非汉人的王朝国家认同不同于当下的民族国家认同,而有其独特的历史语境与内涵,其体现的是王朝国家层面的认同,表现为政治上对朝廷和皇帝的忠诚,包括积极参与唐王朝国家的军事活动,担任宫廷侍卫武官,接受唐廷的赐姓,死后陪葬帝陵等,这种类型以西域胡人及北方突厥、契丹等入居内地相对较晚的非汉人精英为主,如研究中重点分析的西域疏勒人裴沙(644-724)、北方突厥人阿葛罗(688-726)等。或者通过科举入仕的方式积极融入唐王朝国家的官僚体系,担任王朝国家中央及地方的各级官吏,这在入居内地较早数量可观的鲜卑人及月氏后裔等群体中表现明显,如元邈(808-844)及归葬洛阳的支竦家族。另外,由于传统儒家文化及礼仪在唐王朝国家中的重要性,入居内地的非汉人群体对唐王朝国家的认同,亦体现在对这种儒家文化核心价值观念的皈依与认同上,比如通过丧葬活动中一些礼仪观念如家族观念、风水观念的习得与实践,婚姻方面对传统中原士族门第观念的效仿,而倾向与传统高门大姓缔结婚姻等,籍贯保留自身的地域特色,族源上对华夏始祖黄帝及炎帝的攀附等,这些现象表达了入居内地非汉人对王朝国家核心价值体系的接受与认同。此外,入居内地的非汉人王朝国家认同方面亦表现出多层次性,他们在对王朝国家政治忠诚和文化认同的同时,并没有完全放弃自身族群的历史记忆和认同,他们在墓志中对自身族属或族望的追述仍保持着自己的特色,婚姻方面某些非汉群体如粟特、突厥人中存在着较高比例的内部婚姻现象,说明在当时多族群交往互动的环境中,尽管具有一定的汉化趋向,族群间的界限还是相对清晰的。在本文的分析中,亦可发现入居内地非汉人对儒家文化及中国化佛教文化的吸收,逐渐改变乃至重组自身的集体记忆,这显示出认同是多层次的,具有可选择性和变化性。非汉人群体复杂多样,入居内地时间先后不等,既有汉代、魏晋时期进入内地的月氏、鲜卑等族后裔,也有主要在唐时期进入中原的突厥、粟特等非汉人群体,不同的经历和文化,亦影响到他们入唐后在内地的认同模式的差异。基于政治忠诚和文化归属的认同会随着政治军事形势的变化而变化。由于非汉人王朝国家认同主要体现在非汉人精英分子身上,他们有自身的利益追求,其对唐王朝国家政治及文化的认同是彼此双方力量互动与博弈的结果,双方力量的失衡及利益的变化都可能引发认同的改变。文中对突厥人、契丹人的认同变化的分析即可说明这种现象,以安史之乱为分界的汉与非汉关系的微妙变化亦可说明。非汉人的王朝国家认同作为一种主观意识,不排除结合历史文献的合理想象与建构,它与王朝国家的相关制度政策及政治形势的演变存在一定关联,本文亦试图揭示这种关系并简要分析王朝国家层面对非汉人认同的影响。为了说明和揭示清楚上面内容,本文的篇章结构如下:绪论,主要说明本论文选题的意义及学科研究现状,本研究涉及的认同、唐代非汉人及唐代王朝国家等相关核心概念的内涵。个案考察部分,共分三章,分别选取西域疏勒人裴沙墓志、突厥人阿葛罗墓志、粟特人安思温夫妇墓志及鲜卑拓跋后裔元邈墓志等,通过其相关问题的考释,如族属、仕宦、婚姻、丧葬等,指出其认同于唐王朝国家的具体方式,并厘清唐代非汉人汉化与文化认同,族群认同与王朝国家认同的辩证关系。综合分析部分共分三章,结合搜集整理到的400余方非汉人墓志及上面的个案分析,进行综合性的考察,重点就非汉人丧葬中的归葬现象、族源上华夷共祖与族际通婚现象、科举入仕等现象进行分析,指明这些现象与族群认同及王朝国家认同之家的内在关联。另一方面探讨影响非汉人王朝国家认同的因素及其历史演变情况。最后是结语及余论,对本文研究内容进行总结,并探讨特殊时期唐代非汉人王朝观念及认同的情况,以及唐末、五代及北宋非汉人王朝国家观念及其认同的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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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一、选题的背景与意义 |
| 二、学术史梳理 |
| 三、研究内容 |
| 四、研究材料 |
| 五、理论方法 |
| 六、创新点及不足 |
| 第一章 豫北地理与治理关系格局 |
| 第一节 自然地理 |
| 第二节 历史地理 |
| 第三节 经济地理 |
| 第四节 人文地理 |
| 小结 |
| 第二章 协同共治—国家治理视域下的豫北社会治理体系构建 |
| 第一节 认同培育—现实需求与文化建造 |
| 一、王朝统治正统性的构建 |
| 二、《圣谕广训》与清代社会治理思想的构建 |
| 三、祭祀与国家认同的构建 |
| 四、祭祀、表彰与伦理道德思想的构建 |
| 五、国家认同的瓦解与重塑 |
| 第二节 礼法并重—礼法与社会秩序体系的构建 |
| 一、“礼法”结合的社会治理体系 |
| 二、教育教化引导体系的构建 |
| 第三节 剿抚兼施—军事功能与治理体系的构建 |
| 一、威慑镇压的治理策略 |
| 二、军事信息渠道的构建 |
| 第四节 保障民生—公共事务治理体系的构建 |
| 一、税收保障体系的完善与构建 |
| 二、黄河的治理与民生 |
| 三、社会救助及民生 |
| 第五节 信仰引导—宗教信仰的社会治理体系构建 |
| 一、宗教信仰的治理功能 |
| 二、邪教信仰的社会治理 |
| 三、传教士问题治理思想的演变 |
| 小结 |
| 第三章 实践落实—县级政府领导下的豫北基层社会治理 |
| 第一节 牢筑根基—县级组织机构的基本构成 |
| 一、县官的铨选及职能 |
| 二、县级机构的组成及职能 |
| 第二节 建设格局—社会公共事务治理 |
| 一、水利治理实践 |
| 二、仓储制度与灾荒防治 |
| 三、慈善救助与教民生计 |
| 第三节 基层组织—社会治安与赋税征收 |
| 一、保甲制度与权力渗透 |
| 二、赋税征收与民间社会 |
| 第四节 崇德重礼—教化体系与治理实践 |
| 一、学校教化机制 |
| 二、社会教化机制 |
| 第五节 敬天为民—官员祭祀与官民关系 |
| 一、地方官员祭祀 |
| 二、调解纠纷维护社会治安 |
| 三、传教士与豫北社会 |
| 小结 |
| 第四章 民间自治—豫北民间社会中的自治机制 |
| 第一节 自治主体—基层社会的自治效能 |
| 一、士绅权威与基层社会 |
| 二、宗族制度的功能 |
| 三、会首的社会治理作用 |
| 四、乡村乡约自治 |
| 第二节 以农为本—乡村经济的发展 |
| 一、粮食生产与社会稳定 |
| 二、乡村工商业经济的发展 |
| 第三节 文化惯习—民间教化信仰的社会治理功能 |
| 一、社会教化机制 |
| 二、民间信仰活动 |
| 小结 |
| 结论 |
| 参考文献 |
| 攻读博士期间取得的科研成果 |
| 后记 |
| 摘要 |
| Abstract |
| 引言 |
| (一) 选题目的和意义 |
| (二) 国内外研究综述 |
| 一、修身治学思想 |
| (一) 修身处世 |
| 1. 仁善存心,秉承忠恕 |
| 2. 谨言慎行,以礼立身 |
| 3. 诚敬行事,交善远恶 |
| 4. 崇俭讳侈,以勤为本 |
| (二) 治学立志 |
| 1. 立志于道,经史为要 |
| 2. 以诗言志,习修笔墨 |
| 3. 谦虚恒学,研精致思 |
| 4. 体察世务,知行合一 |
| 二、循医养生思想 |
| (一) 修身养性顺自然之道 |
| (二) 饮食起居当节制规律 |
| (三) 骑射锻炼应恒常有序 |
| (四) 身体保健宜涵养于心 |
| (五) 请医用药需遵奉医理 |
| 三、孝道齐家思想 |
| (一) 孝道伦常,至诚至性 |
| (二) 常识礼法,传授子孙 |
| (三) 吉凶异道,福命自求 |
| (四) 役使奴仆,束纵有度 |
| 四、治国理政思想 |
| (一) 敬天祭祀 |
| (二) 施政用人之要 |
| 1. 尚贤修典,身先令法 |
| 2. 处政用人须明察慎取 |
| 3. 仁政民生乃治国之本 |
| 4. 军务遑乱以暇豫外示 |
| (三) 行军方策 |
| 1. 驻营之选址,饮水之标准 |
| 2. 将领之表率,兵纪之章则 |
| 五、思想渊源及特点 |
| (一) 思想渊源 |
| 1. 承继满洲先祖之智慧 |
| 2. 融汇儒道思想之光华 |
| 3. 集合个人经历之精粹 |
| (二) 思想特点 |
| 1. 内圣外王统一 |
| 2. 满汉文化融汇 |
| 3. 中西文化兼顾 |
| 4. 严督亲教结合 |
| 六、影响及局限性 |
| (一) 康熙朝皇子的受教成果 |
| 1. 学问品行 |
| 2. 行政军务 |
| (二) 对清朝后世皇帝的影响 |
| 1. 雍正: 以勤先天下 |
| 2. 乾隆: 以才、寿名史册 |
| 3. 后世皇帝: 多勤勉政事 |
| (三) 局限性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攻读学位期间研究成果 |
| 致谢 |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一、选题的目的和意义 |
| 二、研究现状 |
| (一)金代皇帝谥号及相关研究 |
| (二)金代皇后谥号及相关研究 |
| (三)金代上谥礼仪相关研究 |
| 三、相关概念界定 |
| 第一章 金代帝后得谥的程序 |
| 一、金代皇帝得谥程序 |
| (一)皇帝敕召,百官议谥 |
| (二)撰谥册文、书谥册宝 |
| (三)告庙 |
| (四)奉册宝、读册宝 |
| 二、金代皇后得谥程序 |
| 第二章 金代帝后得谥礼仪考析 |
| 一、金代皇帝得谥礼仪考析 |
| (一)奏告仪 |
| (二)奉上尊谥册宝仪 |
| 二、金代皇后得谥礼仪考析 |
| 第三章 金代帝后得谥概况考析 |
| 一、金代帝后葬谥考析 |
| (一)金代皇帝葬谥考析 |
| (二)金代皇后葬谥考析 |
| 二、金代帝后谥号的追、加谥考析 |
| (一)金熙宗追谥、加谥九代祖妣 |
| (二)藩王、皇孙、皇子继承大统后追尊其生父母、嫡母 |
| (三)追谥太祖四位皇后 |
| 三、政权变动引起的夺谥、降封及恢复谥号 |
| (一)海陵王时期的夺谥考析 |
| (二)金世宗时期夺谥、增谥和恢复谥号考析 |
| (三)宣宗时期的追谥、夺谥考析 |
| 第四章 金代帝后谥号用字分析 |
| 一、金代皇帝谥号用字 |
| (一)金代皇帝谥号字数 |
| (二)金代皇帝谥号用字内涵 |
| 二、金代皇后谥号用字 |
| (一)金代皇后谥号字数 |
| (二)金代皇后谥号用字内涵 |
| 三、金代帝后谥号用字的影响因素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A古典文献及整理着作 |
| B今人着作 |
| C今人论文 |
| 附录 |
| 表一、金代追、增谥九代祖妣一览表 |
| 表二、金代即位皇帝追谥皇考妣一览表 |
| 致谢 |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一、研究缘起 |
| 二、研究意义 |
| 三、学术史回顾 |
| 四、研究思路与方法 |
| 五、研究内容架构 |
| 第一章“首崇满洲”的内涵与成因 |
| 第一节“首崇满洲”的提出 |
| 第二节“首崇满洲”的内涵 |
| 一、“薙发易服” |
| 二、“清语骑射” |
| 三、政权建构 |
| 四、职官制度 |
| 第三节“首崇满洲”的成因 |
| 一、现实原因 |
| 二、政治诱因 |
| 小结 |
| 第二章“首崇满洲”观念下的翻译科举政策 |
| 第一节 翻译科考的缘起 |
| 一、文科举中的翻译考试 |
| 二、《雍正会典》等文献的误记 |
| 三、《八旗通志》等文献的记载 |
| 四、《钦定国子监志》的补正 |
| 五、雍正朝翻译科的考试与额取 |
| 第二节 翻译科考的科目与类型 |
| 一、满洲科 |
| 二、蒙古科 |
| 三、宗室翻译科 |
| 四、驻防翻译科 |
| 第三节 翻译科考的考试内容 |
| 第四节 翻译科考的规模与额取 |
| 第五节 翻译科考中的舞弊与防弊 |
| 第六节 翻译科考的政治文化意涵 |
| 一、选拔翻译人才 |
| 二、实行“同文之治” |
| 三、维护满洲旧俗 |
| 小结 |
| 第三章“首崇满洲”观念下的翻译职官政策 |
| 第一节“笔帖式”政策 |
| 一、“笔帖式”的历史流变 |
| 二、“笔帖式”的职掌 |
| 三、“笔帖式”的选用 |
| 四、“笔帖式”的设置目的 |
| 第二节 庶吉士政策 |
| 一、庶吉士的类别 |
| 二、庶吉士的馆选 |
| 三、庶吉士的教习与考课 |
| 四、庶吉士的翻译职掌 |
| 五、庶吉士的散馆 |
| 六、翻译庶吉士的创设 |
| 第四章“首崇满洲”观念下的翻译人才培养政策 |
| 第一节 清代前期的旗学体系 |
| 第二节 旗学中的教材与课业 |
| 第三节 旗学中的翻译人才培养 |
| 第四节 翻译人才培养的典范 |
| 一、咸安宫官学 |
| 二、绥远城官学 |
| 小结 |
| 第五章“首崇满洲”观念下的汉籍(书)翻译政策 |
| 第一节 汉籍(书)翻译的整体情况 |
| 第二节 入关前的汉籍翻译 |
| 第三节 顺治至乾隆年间的汉书翻译 |
| 第四节 汉籍(书)翻译中的文化沟通意涵 |
| 第五节 汉籍(书)翻译的经典之作 |
| 一、《四书》 |
| 二、《五经》 |
| 三、《金瓶梅》 |
| 第六节 汉籍(书)翻译中的译名规范化 |
| 小结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后记 |
| 个人简历 |
| 摘要 |
| Abstract |
| 第一章 绪论 |
| 一、选题依据及学术价值 |
| (一)选题依据 |
| (二)选题的学术价值 |
| 二、国内外研究现状 |
| (一)国内研究现状 |
| (二)国外研究现状 |
| 三、研究方法与主要内容 |
| (一)研究方法 |
| (二)主要内容 |
| 四、创新之处 |
| 五、概念界定 |
| 第二章 女真进士科的科举及文化背景 |
| 一、女真进士科设立前金朝科举制度的演变 |
| (一)太祖时期未有明确的科举制度 |
| (二)太宗时期实行南北选 |
| (三)熙宗时期南北选考生统一考试 |
| (四)海陵王时期改革科举制度 |
| 二、汉制科举制度的推行和女真传统文化的衰落 |
| 第三章 金世宗时期首创女真进士科 |
| 一、金世宗对女真传统文化的情感寄托 |
| 二、女真进士科的文字和制度基础 |
| (一)女真官学是女真字学的官方机构 |
| (二)女真字学的普及 |
| (三)金世宗对女真字学的厚望 |
| 三、女真进士科制度的主要内容 |
| (一)应试教材 |
| (二)应试对象 |
| (三)开科程序 |
| (四)考试内容 |
| 四、女真进士科制度的特点 |
| (一)特权阶级色彩 |
| (二)考试流程和试题内容简化 |
| 第四章 大定年间女真进士科的评价及影响 |
| 一、女真进士科对维护女真统治的影响 |
| (一)增加女真官僚比重又平衡了各种政治势力 |
| (二)阶级特权难免导致女真官员队伍参差不齐 |
| 二、女真进士科在文化教育方面的影响 |
| (一)策论进士修史与教学并行 |
| (二)女真文化外衣下的儒家思想 |
| (三)大定年间女真文字并未成为通用文字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攻读硕士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 |
| 致谢 |
| 一、勃极烈制度与议政王大臣会议制度的改革比较 |
| 1. 金太宗对勃极烈制度的改革 |
| 2. 清太宗对议政王大臣会议制度的改革 |
| 3. 勃极烈制度与议政王大臣会议制度改革的相似性 |
| 二、金太宗与清太宗对贵族大会议事制度相似性变革的原因 |
| 1. 年龄因素 |
| 2. 心理因素 |
| 3. 汉儒熏陶 |
| 三、议政王大臣会议制度比勃极烈制度存续时间长的原因 |
| 1. 金朝军事斗争的减弱 |
| 2. 清朝军事斗争的持久 |
| 结语 |
| 一、金朝建国前婚姻习惯法雏形的考察 |
| (一) 以婚姻类型为考察视角 |
| (二) 以民族婚俗为考察视角 |
| 二、金朝婚姻习惯法的沿用与发展 |
| (一) “无变旧风之训”下金朝婚姻习惯法的沿用 |
| (二) 金朝婚姻习惯法的变革 |
| 三、“崇儒重道”之策下金朝婚姻习惯法的调适 |
| (一) “崇儒重道”之策的确立 |
| (二) 金朝婚姻习惯法的变奏与承续 |
| 1.“崇儒重道”之策下金朝婚姻习惯法的变奏 |
| 2.“崇儒重道”之策下金朝婚姻习惯法的承续 |
| 四、金朝婚姻习惯法演进轨迹的启示 |
| 致谢 |
| 摘要 |
| Abstract |
| 若干技术性说明 |
| 绪论 |
| 第一节 八旗制度概说 |
| 第二节 八旗诗歌的研究历史 |
| — 1979年以前对八旗诗歌的研究 |
| 二 1980年至今对八旗诗歌的研究 |
| 第三节 八旗诗歌史的选题价值及研究思路 |
| 上编 基业新创的慷慨之歌 |
| 第一章 鄂貌图与八旗诗歌的先声 |
| 第一节 “满洲文学第一”的鄂貌图及其诗歌 |
| 一 鄂貌图诗歌的内容 |
| 二 鄂貌图诗歌的风格及其在八旗诗歌史上的地位 |
| 第二节 “从戎儒士”顾八代 |
| 一 顾八代前期的军旅诗 |
| 二 顾八代后期的闲适诗 |
| 第三节 范承谟的烈士之诗 |
| 第二章 “满洲奇葩”纳兰性德 |
| 第一节 纳兰性德的诗学理论 |
| 一 不拘门派,追求自我的个性论 |
| 二 突破限制,敢于质疑的创作论 |
| 三 诗乃心声,性情中事的风格论 |
| 第二节 纳兰性德诗歌的主要内容 |
| 第三节 纳兰性德诗歌的艺术特色 |
| 附论 清初“八旗诗派”之崛起 |
| 一 清初总集收录八旗诗人及作品情况概述 |
| 二“八旗诗派”形成初期的一些特点 |
| 第三章 千岩竞秀的顺康八旗诗坛 |
| 第一节 “醉吟俱不辍,世许作狂猜”的曹寅 |
| 一 曹寅诗歌的风格 |
| 二 曹寅诗歌的内容 |
| 三 曹寅的其他文学创作 |
| 第二节 “抽思更有葛庄新”的刘廷玑及其 《葛庄诗钞》 |
| 第三节 “平生低首味和堂”的高其倬及其 《味和堂集》 |
| 附论 八旗世家文学 |
| 一 铁岭佟氏家族 |
| 二 汉军朱氏家族 |
| 三 满洲完颜氏家族 |
| 四 索绰罗氏家族 |
| 五 汉军于氏家族 |
| 第四章 以岳端为代表的清前期宗室诗人 |
| 第一节 “一代宗潢之秀”岳端 |
| 第二节 “宗室三诗人” |
| 一 博尔都 |
| 二 塞尔赫 |
| 三 文昭 |
| 第三节 清前期的皇子诗人 |
| 一 高塞 |
| 二 允礼 |
| 三 允禧 |
| 四 弘昼 |
| 中编 盛世王朝的雍容之态 |
| 第五章 帝王诗与“高宗体” |
| 第一节 康熙皇帝与清初诗坛 |
| 一 康熙皇帝的文治思想 |
| 二 康熙皇帝的诗歌创作 |
| 三 “博学鸿儒科”前后的“宋调”与“唐音” |
| 第二节 乾隆皇帝诗歌的主要内容 |
| 一 乾隆皇帝写军事战争的诗歌 |
| 二 乾隆皇帝写民情疾苦的诗歌 |
| 三 乾隆皇帝写巡幸游赏的诗歌 |
| 第三节 “高宗体”的渊源及影响 |
| 一 “高宗体”的渊源 |
| 二 “高宗体”的影响 |
| 第六章 雍乾之际的八旗诗坛 |
| 第一节 “辽东三老” |
| 一 李锴 |
| 二 陈景元 |
| 三 戴亨 |
| 第二节 长海与八旗田园诗 |
| 一 长海的山水田园诗 |
| 二 八旗山水田园诗人永宁 |
| 三 雍乾之际的其他八旗田园诗人 |
| 第三节 英廉的“宰相诗” |
| 一 英廉诗歌的主要内容 |
| 二 英廉诗歌的风格特点 |
| 第七章 乾嘉时期的八旗诗坛 |
| 第一节 “由来吏隐一身兼”的鲍诊 |
| 一 鲍诊的诗学观念 |
| 二 鲍诊的诗歌创作 |
| 第二节 “蒙古诗杰”梦麟 |
| 第三节 “辽海诗豪”朱孝纯 |
| 第四节 和瑛、松筠与八旗边塞诗 |
| 一 和瑛等人写西域风情的诗歌 |
| 二 松筠等人写西藏民俗的诗歌 |
| 第八章 “北方三才子” |
| 第一节 法式善与“八旗诗话” |
| 一 法式善的诗学主张与诗歌创作 |
| 二 《梧门诗话》与《八旗诗话》 |
| 第二节 铁保与《熙朝雅颂集》 |
| 一 铁保的诗学思想及其诗歌的“辽东气象” |
| 二 铁保与八旗诗歌总集的编纂 |
| 第三节 汉军诗人百龄 |
| 一 困守冷局时的诗人之诗 |
| 二 历任封疆时的写怀之诗 |
| 第九章 乾嘉时期的宗室诗坛 |
| 第一节 永忠和敦诚 |
| 一 永忠 |
| 二 敦诚 |
| 第二节 昭梿与《啸亭杂录》 |
| 一 昭梿的崇实诗学观 |
| 二 昭梿的“实录”诗 |
| 三 昭梿的《啸亭杂录》 |
| 第三节 多情王孙奕绘 |
| 一 奕绘的写情之诗 |
| 二 奕绘的写实之诗 |
| 下编 山河板荡的苍凉之气 |
| 第十章 西林春与八旗女性诗歌 |
| 第一节 汉军女诗人蔡琬与高景芳 |
| 一 蔡琬 |
| 二 高景芳 |
| 第二节 蒙古女诗人那逊兰保与百保友兰 |
| 一 那逊兰保的诗歌内容 |
| 二 那逊兰保的诗歌风格 |
| 三 百保友兰的诗歌创作 |
| 第三节 满洲女诗人西林春 |
| 一 西林春景物诗的清俊之美 |
| 二 西林春咏怀诗的感伤之美 |
| 三 西林春与“秋红吟社” |
| 第十一章 宗室诗人之冠冕宝廷 |
| 第一节 宝廷的穷愁悲慨之诗 |
| 第二节 宝廷的写实感事之诗 |
| 第三节 宝廷与“探骊吟社” |
| 一 “探骊吟社”的成员组成 |
| 二 “探骊吟社”主要成员的诗歌创作 |
| 第十二章 晚清八旗诗坛的变徵之音 |
| 第一节 斌椿及其诗歌中的欧洲世界 |
| 一 斌椿出访的时代背景 |
| 二 斌椿诗歌中的欧陆风情 |
| 三 斌椿诗歌的意义 |
| 第二节 八旗现实主义诗人延清 |
| 一 延清的《庚子都门纪事诗》 |
| 二 延清的《奉使车臣汗纪行诗》 |
| 第三节 清末诗人盛昱与唐晏 |
| 一 盛昱 |
| 二 唐晏 |
| 第十三章 八旗诗歌的余响 |
| 第一节 杨钟羲及其遗民文学创作 |
| 一 杨钟羲的《圣遗诗集》 |
| 二 杨钟羲的《雪桥诗话》 |
| 第二节 “辽海诗杰”成多禄的末世绝唱 |
| 第三节 驻防八旗诗人三多与“柳营”文献 |
| 一 三多的诗歌创作 |
| 二 《柳营诗传》与《柳营谣》 |
| 结语 |
| 主要参考文献 |
| 作者简历及在学期间所取得的科研成果 |
| 致谢 |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言 |
| 一、文献综述 |
| 二、论文的创新性及价值 |
| 三、研究思路与研究方法 |
| 四、论文结构及主要观点 |
| 第一章 忽必烈幕僚群体形成的媒介:宗教 |
| 第一节 道家、佛家的“理性传道” |
| 第二节 亦僧亦仕的刘秉忠 |
| 第三节 先僧后仕的张易 |
| 第四节 亦事王府亦事佛的商挺 |
| 第二章 忽必烈幕僚群体形成的主要途径:“伦理关系圈” |
| 第一节 幕僚群体“伦理关系圈”形成的背景 |
| 第二节 “血缘伦理关系圈”中多民族幕僚成员——基础群体 |
| 第三节 刘秉忠为中心的“伦理波纹圈”中的幕僚成员——核心群体 |
| 第四节 “连环扩展伦理波纹圈”中幕僚成员——中坚群体 |
| 第三章 忽必烈幕僚群体形成的其他途径:征召及其他 |
| 第一节 东平府受征召者 |
| 第二节 真定府受征召者 |
| 第三节 顺天府受征召者 |
| 第四节 “世侯府”外的征召及其他入王府者 |
| 第四章 忽必烈幕僚群体形成的基础:双方价值观念的契合 |
| 第一节 汉幕僚人的“天下观念”与忽必烈明君特质的契合 |
| 第二节 “蒙汉杂糅”的君臣观与“双向”忠君观的契合 |
| 第三节 蒙古统治者用人标准与幕僚成员“期于有用”的人生观契合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与研究对象相关的成果 |
| 攻读学位三年期间的学术成果 |
| 摘要 ABSTRACT 绪论 |
| 一、选题意义及学术前沿 |
| (一) 论文选题缘由及意义 |
| (二) 相关研究动态 |
| (三) 主要研究方法及创新 |
| 二、核心概念界定及主要内容结构 |
| (一) 本研究中唐代王朝国家认同相关概念梳理和界定 |
| (二) 主要内容结构 第一章 躬勤边隅、心恋阈下——西域胡人裴沙认同分析 |
| 第一节 墓志录文及相关问题考释 |
| 一、裴沙及其家族的族望 |
| 二、裴沙入唐后的任职及军职生涯 |
| 三、裴沙的致仕生活、丧葬及评价 |
| 第二节 裴沙墓志反映的西域胡人汉化及对唐朝的政治认同 |
| 一、裴沙族属之变迁——兼论胡姓之裴与汉姓之裴 |
| 二、裴沙的武功入仕——政治上认同唐王朝之分析 |
| 三、裴沙族属认同及其王朝国家认同的关系 |
| 本章小结 第二章 惠然从化、佩我唐印——阿葛罗墓志与北族人认同考辨 |
| 第一节 墓志铭文相关问题考释 |
| 一、阿葛罗的郡望及赐姓 |
| 二、阿葛罗的向化入唐及授官 |
| 三、阿葛罗的卒葬及子嗣 |
| 第二节 李府君的政治认同模式分析 |
| 一、阿葛罗(李府君)族属之判断 |
| 二、李府君基于政治忠诚与文化归属的认同模式分析 |
| 本章小结 第三章 一个洛阳普通安氏家庭与元氏家族墓志的分析 |
| 第一节 婚姻与信仰——安思温墓志分析 |
| 一、安思温墓志录文 |
| 二、墓志主人的族属及信仰 |
| 三、墓志主人的婚姻及卒葬 |
| 第二节 习儒与科举——鲜卑后裔元邈家族 |
| 一、元邈墓志铭及相关问题考释 |
| 二、元邈家族科举入仕的"士人化"认同模式分析 |
| 本章小结 第四章 传统习俗与文化认同——非汉人归葬文化现象考察 |
| 第一节 非汉人墓志中归葬现象的初步统计及规律 |
| 一、非汉人归葬现象的初步统计 |
| 二、非汉人归葬现象的空间布局特点 |
| 第二节 文化传统、家族与王朝国家——非汉人归葬两京原因探讨 |
| 一、历史文化传统与非汉人归葬两京 |
| 二、王朝国家与非汉人的归葬 |
| 第三节 非汉人归葬体现的文化与王朝国家认同因素分析 |
| 一、迁窆北邙的屈突伯起(651-689) |
| 二、陪葬乾陵的李谨行(619—683) |
| 三、以礼归葬夫君的豆卢氏夫人(788-829) |
| 本章小结 第五章 "汉化"与认同——以华夷共祖、族际婚及科举入仕为考量 |
| 第一节 墓志资料中华夷共祖、族际通婚的考量 |
| 一、非汉人的汉化命题再检讨 |
| 二、族群认同与王朝国家认同—非汉墓志中族群通婚现象管窥 |
| 第二节 墓志等材料中非汉人科举入仕考量 |
| 一、墓志资料科举入仕统计分析 |
| 二、大食人李彦昇的科举入仕 |
| 本章小结 第六章 唐代非汉人王朝国家认同特点及影响因素 |
| 第一节 唐代非汉人王朝国家认同的特点及其差异性 |
| 一、天下观为统领,突出文化认同 |
| 二、王朝国家认同与地域、家族认同有机勾联 |
| 三、王朝国家认同的选择性与可变性 |
| 第二节 唐代非汉人王朝国家认同的动力及其影响因素 |
| 一、历史经验借鉴与王朝政策 |
| 二、中原环境及生活方式的熏染 结语及余论 参考文献 附录 附图 后记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