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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研究的相关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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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东桥的获奖论文

一等奖:(11篇)《易俗社历史意义的再认识》付瑾,中国艺术研究院《秦腔艺术与陕西人文精神》杨云峰,陕西省艺术研究所《从性别视角反思世纪末相关题材作品》李祥林,四川省艺术研究所《略论李桐轩父子对发展秦腔事业的突出贡献》曹爽,陕西省艺术研究所《探索戏剧二十年》戴静,陕西省戏曲研究院《戏曲美学“内生命力”初探》田胜生,青海省文学艺术研究所《西北边疆秦腔艺术的传播和发展——秦腔艺术传入新疆110周年》窦金泉,新疆乌鲁木齐市秦剧团《乐感文化在道德评判中演绎——侧评中国戏曲的审美特征》常智奇,陕西省宝对外开放市艺术研究室《秦腔的文化品格》谢艳春,甘肃省文化艺术研究所《战火中的交流与提高——抗战期间蒲剧与秦腔的艺术交流》王星荣,山西师范大学戏曲文物研究所《干云直人——从李梅主演(迟开的玫瑰)说起》吴安平、曲丁,陕西省戏曲研究所二等奖:(15篇)《市场经济对戏剧发展的积极作用》邹荣宁,夏民族艺术研究所《试论秦腔传入青海所形成的地域特色与民族个性》曹娅莉,青海省文学艺术研究所《审美主体对戏剧创作的影响与制约》周锁奇,西安市五一剧团《秦脸剧目渊流谭》王志直,陕西省戏曲研究院《戏曲舞台美术的魅力与探求》划船,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关于协调电视秦腔制约舞台秦腔发展的现状与构想》杨志烈,陕西省艺术研究所《从文化流变浅谈秦腔文化》冷梦,陕西省艺术研究所《秦腔音乐的艺术魅力》许德宝,陕西省艺术研究所《论戏曲音乐的改革与创新》刘建洲,宝鸡市歌舞蹈团《浅论传统戏曲与现代欣赏心理》王玉屏,甘肃省文化艺术研究所《前秦腔在中国戏剧史上的定位及其贡献价值》束文寿,陕西安康复地区文研室《历史进程中的秦腔艺术》何桑,陕西省艺术研究院《振兴和普及秦腔有多种形式》王东明、刘国栋,陕西省艺术研究所《试论眉户音乐的发展走向》周福田,陕西省戏曲研究院三等奖:(22篇)《秦腔的时代精神》高兴让,青海省文学艺术研究所《我在秦腔演唱中的体会》屈七哲,青海省西宁市秦剧团《创新求实,促进秦腔艺术发展——孙仁玉戏剧创作的贡献中得出的启示》张玉振,西安市临潼区文化馆《有趣的领域——戏剧“心理时空”初探》何红星,西安市五一剧团《浅谈工业题材戏剧创作》张民羞,陕西省建筑材料公司《在断裂与冲击中再生》白喜成,陕西宝对外开放市艺术研究院《现代戏勿淡化戏曲个性》杨通民,陕西省戏曲研究院《浅谈新世纪的戏曲创作如何适应观众》董永祥,山西临汾地区艺校《从剧团改革看秦腔艺术的发展》张向东,陕西省咸阳市人民剧协和《简论秦腔戏文的现状与前影》屈智臣,陕西咸阳市人民剧团《传统戏曲与现代观众的审美观》王瑛,青海省文化艺术研究所《马健翎的戏曲艺术风格》马俊宏,陕西省戏曲研究院《秦腔的商机与挑战》杨剑力,陕西省戏曲研究院《西部大开发与秦腔艺术发展浅议》于建章、陆晓琳,青海省西宁市秦剧团《西部大开发中的秦腔艺术发展之臆想》康世进,陕西榆林市艺术创作中心《对新疆秦腔艺术前景的几点思考》王玮,新疆乌鲁森齐市秦剧团《浅谈秦腔唱腔音乐的地域特色与民族个性创新设计探索》李永寿,新疆乌鲁木齐市秦剧团《在保持个性多方借鉴中振兴秦腔艺术》杨居礼,西安市文化局《秦腔板胡变革概述》谭建春,陕西省戏曲研究院《西部大开发与秦腔艺术发展》刘开印,新疆乌鲁木齐市秦剧协和《反思历史经验,推进秦腔改革》王朝中,陕西省艺术研究所《戏曲艺术家丢掉了什么》马进强,陕西省榆林市创研室

2、求<<论戏曲的起源和形式>><<传统戏曲编剧漫谈>>三篇论文12月。《四十年古典小说研究道路批评》,《文学遗产》1989年第3期。《古典戏曲理想人格论》,《戏剧文学》1989年第7期。《“借太真外传谱新词,情而已”——明清浪漫思潮与〈长生殿〉的“至情观”》,《文史知识》1989年第7期。《论明清文人传奇的时代主题》,《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89年第5期。《关剧文化意蕴发微》,《戏曲研究》第30辑。《论古代戏曲文学的文体特性》,北京师范大学学报增刊《学术之声》1989年第6辑。《丁耀亢生平及其剧作》(与郝诗仙合作),《齐鲁学刊》1989年第6期。《蒋士铨传奇本事考略》,《文献》1990年第1期。《艺术精神的传承与文化精神的变异——戏曲艺术出路断想》,《戏剧文学》1990年第1期。《蒲松龄文化心态发微》,《文史哲》1990年第2期。《明清文人传奇的历史演进》,《文学遗产》1990年第2期。《“最怜儿女又英雄,才是人中龙凤!”——〈儿女英雄传〉的“人情天理”观新诠》,《民族文学研究》1990年第2期。《论〈水浒传〉作家的创作思想》,《语文学刊》1990年第3期。《“因情成梦,因梦成戏”——明清文人传奇作家文学观念散论》,《中国文学研究》1990年第3期。《是“风教”还是“风情”——明清文人传奇作家的文学观念散论》,《中州学刊》1990年第4期。《抄本〈一合相〉传奇作者考》,《文献》1990年第4期。《论明清文人传奇的忠奸斗争主题模式》,《四川师范大学学报》1990年第4期。《“等为梦境,何处生天”——〈南柯梦〉、〈邯郸梦〉荒诞意识谈》,《文史知识》1990年第12期。《元曲与少数民族文化》(署名张应),《民族文学研究》,1991年第1期。《贾宝玉和宋江——浅谈〈水浒传〉对〈红楼梦〉的影响》,《福建教育学院学报》1991年第2期。《论〈水浒传〉作者的创作思想》,《信阳师范学院学报》1991年第2期。《佳园结构类天成——〈红楼梦〉网状艺术构思的特征》,《红楼梦学刊》1991年第4期。《中西戏剧观念的当代形态》,《戏剧文学》1991年第8期。《中国古书的价值》,《大学生》1991年第9期。《浅谈元杂剧的市民意识》,《北京师范大学学报增刊》1991年。《漫谈明清文学中的才子佳人》,《名作欣赏》1992年第1期。《两宋酬和词述略》,《中国文学研究》1992年第1期。《关于中国古典文学学术史研究的思考》(与傅璇琮、谢思炜合作),《文学评论》1992年第3期。《明代文人结社说略》,《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2年第4期。《漫谈中西戏剧形象创造的审美规律》,《戏剧文学》1992年第8期。《启功先生的治学之道》,《文献》1993年第1期。《书圣原是大诗人》,《跨世纪》1993年第2期。《典籍的现代阐释和文化传统》,《光明日报》1993年7月7日。《中西戏剧文体的本质特征》,《戏剧文学》1993年第8期。《审美趣味的多元化走向──论明清文人传奇的丑的形象》,《中华戏曲》第14辑(1993年8月)。《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史的对象、任务和方法》,《中国文学研究》1993年第4期。《沈璟传奇本事考略》,《文献》1993年第4期。《近代古典文学研究方法的更新》,《传统文化与现代化》1994年第4期。《蒲松龄与孩子王》,《人民政协报》1993年10月7日。《(1992年)元明清戏曲小说研究综述》,《中国文学年鉴(1993)》。《艺术与淫秽: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中国消费者报》1995年1月7日。《禅宗的三重境界》,《中国消费者报》1995年3月18日。《元明文学史观散论》,《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5年第3期。《中国现代话剧的形成及其启示》,《戏剧文学》1995年第7期。《叙事性:古代小说与戏曲的双向渗透》,《文学遗产》1995年第4期。《中西传统戏剧观念辨异》,《戏剧文学》1995年第11期。《桃花扇底系兴亡——〈桃花扇〉的历史意识》,《名作欣赏》1995年第6期。《第一印象·第二视力·第三只眼(评〈宁宗一小说戏剧研究自选集〉》,《文学遗产》1996年第2期。《刺世伤时,显微阐幽——论苏州传奇的文化内涵》,《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6年第3期。《中国古代文人集团论纲》,《中国文化研究》1996年夏之卷。《论明代的文学流派研究》,《求是学刊》1996年第4期。《中国古典小说史的理论思考——读杨义的〈中国古典小说史论〉》,《人民日报》1996年5月16日。《明清传奇的价值》,《文史知识》1996年第8期。《稗官为传奇蓝本——论李渔小说戏曲的叙事技巧》,《文学遗产》1996年第5期。《建构中国叙事学的操作规程——评杨义〈中国古典小说史论〉的方法论》,《文学评论》1996年第5期。《向后倒退的革新——论明末清初的求实文学观念》,《湖北大学学报》1996年第6期。《古籍校勘原则之我见》,《传统文化与现代化》1996年第6期。《论清前期的正统派传奇》,《文学遗产》1997年第1期。《情的探险——从汤显祖到曹雪芹》(与过常宝合作),《红楼梦学刊》1997年第1期。《传奇戏曲的兴起与文化权力的下移》,《中国社会科学》1997年第2期。《中国古典文学研究的理论品格》,《文学评论》1997年第4期。《论明代传奇剧本体制的规范化》,《中国典籍与文化论丛》第4辑。《论元明清小说戏曲中的雷同形象》,《明清小说研究》1997年第4期。《论中国古代典籍文化的现代阐释》,《殷都学刊》1997年第4期。《论明清传奇剧本长篇体制的演变》,《聂石樵教授七十寿辰学术纪念文集》。《论“知人论世”的古典范式》,《中国古典文学学术史研究》,1997年。《我们比王国维多走了多远——二十世纪中国古典戏曲研究随想》,《文艺报》1997年10月23日。《正史以外的补充——简评〈珍本中国古代历史演义小说丛书〉》,《中国图书商报》1997年10月24日。《详备精细,益智启思——评丁锡根〈中国历代小说序跋集〉》,《中华读书报》1998年1月21日。《“温情与敬意”的国史学——谈钱穆的几部著作》(与李山、过常宝合作),《书品》1998年第1期。《如何突破文学史写作的三大传统——〈明清传奇史·后记〉》,《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8年第1期。《雅与俗的扭结——明清传奇戏曲语言风格的变迁》,《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2期。《论先秦儒家的叙事观念》,《文学评论》1998年第2期。《学术研究范式的嬗变轨迹——关于二十世纪中国古代白话小说研究的谈话》(与刘勇强、竺青合作),《文学遗产》1998年第2期。《〈宝剑记〉:忠奸剧的定型──〈明清传奇史〉选载之一》,《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8年第2期。《〈浣纱记〉:历史剧的新篇——〈明清传奇史〉选载之二》,《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8年第3期。《〈鸣凤记〉:时事剧的发轫──〈明清传奇史〉选载之三》,《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8年第4期。《在感性与知性之间——评叶嘉莹的文学研究著作》(与过常宝、李山合作),《书品》1998年第3期。《江湖奇人写真录——清初传记文选注》(与陈洁合作),《中华活页文选》,1998年。《说诗说稗自风流——评陶尔夫、刘敬圻〈说诗诗稗〉》,赵仁珪、郭英德,《文学遗产》1998年第3期。《论“知人论世”古典范式的现代转型》,《中国文化研究》1998年夏之卷。《论明清传奇剧本长篇体制的演变》,《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4期。《丰厚的历史文化遗产——〈宋元明思想史纲〉、〈清代思想史纲〉读后》(与李山合作),《师大周刊》1999年6月25日。《话剧是演给谁看的?》,《戏剧文学》1999年第1期。《文学研究与文学史研究》,《人民政协报》1999年1月20日第4版。《元杂剧:中国古典戏曲艺术的奇葩》,《中国教育报·文化周刊》1999年4月27日;《光明日报》1999年5月10日。《元明的文学传播与文学接受》,《求是学刊》1999年第2期。《困境和出路:古典文学研究的现代化历程》(与过常宝合作),《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9年第2期。《明清小说的文化意蕴》,《高校理论战线》1999年第3期。《悬置名著——明清小说史思辨录》,《文学评论》1999年第2期。《长时间远距离的姿态检讨历史——谈黄仁宇的几部历史著作》(与过常宝、李山合作),《书品》1999年第2期。《文学史著作的读者》,《师大周报·文化增刊》1999年4月23日。《挑战自我超越极限——〈杨义文存〉读后》,《中国社会科学通讯》1999年4月27日。《论戏曲角色的文化内涵》,《戏剧文学》1999年第9期。《经典文献的诗学读法——评介杨义〈楚辞诗学〉》,李山、郭英德,《文学遗产》1999年第5期。《论顾炎武的遗民心态》,《新国学》第一卷,巴蜀书社,1999。The Cult of Passions though The Image of Beauties in Ming and Qing Literature,Ming QingYanjiu(《明清研究》)1999,Napoli-Roma,1999。《论古典文学研究的“私人化”倾向》,《文学评论》2000年第4期。《黄宗羲明文总集的编纂与流传——兼论清前期编选明代诗文总集的文化意义》,《郑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4期。《独白与对话──论明清传奇戏曲的抒情方式》,《北京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5期。《沿袭与创新的互动──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读后》,《中国图书评论》2001年第1期。《至情人性的崇拜——明清文学佳人形象诠释》,《求是学刊》2001年第2期。《雪泥鸿爪——从我的博士论文写作谈起》,《古典文学知识》2001年第4期。《小说史的叙述视角、叙述体例和叙述方法──兼评陈大康〈明代小说史〉》,《文学遗产》2001年第5期。《中国古代文体形态学论略》,《求索》2001年第5期。《文学传统的价值与意义》,《中国文化研究》2002年第1期。《浅谈中国文学史研究者的知识结构》,《求是学刊》2002年第5期。《论宋江形象的人格内蕴》,《昌吉学院学报》2003年第2期。《光风霁月:宋型文学的审美风貌》,《求索》2003年第3期。《〈水浒传〉的三重寓意》,《文史知识》2003年第9期。《清切平淡宛陵诗》,《古典文学知识》2003年第5期。《关于中国古代文学史写作的思考》,《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5期。《对中国传统文学观念的重新审视——简评王齐洲〈呼唤民族性——中国文学特质的多维透视〉》,郭英德、李文洁,《学术界》2003年第5期。《自成一家山谷体》,《古典文学知识》2004年第1期。《20世纪明代文学研究方法述评》,郭英德、王丽娟,《人文杂志》2004年第1期。《明清传奇戏曲叙事结构的演化》,《求是学刊》2004年第1期。《论历代〈文选〉类总集的分体归类》,《中国文化研究》2004年第3期。《论中国古代文体分类的生成方式》,《学术研究》2005年第1期《由行为方式向文本方式的变迁——论中国古代文体分类的生成方式》,《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1期。《中国古代通俗小说版本研究刍议》,《文学遗产》2005年第2期。《明人自传文论略》,《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论“文选”类总集文体排序的规则与体例》,《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3期。《中国古代文体分类学刍议》,《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3期。《中国古典戏曲文学文献整理刍议》,《戏曲研究》2005年第1期。《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启功先生与中国古典文献学》,《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5期。《启功先生与中国古典文学》,《古典文学知识》2006年第2期。《中国古代文学史研究中的文学教育研究》,《文学遗产》2006年第2期。《〈词林一枝〉、〈八能奏锦〉编纂年代考》,郭英德、王丽娟,《文艺研究》2006年第8期。《古代中国文学教育的基本特点》,《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6期。《〈牡丹亭〉传奇现存明清版本叙录》,《戏曲研究》2006年第3期。《古代文学教育与当代社会文化》,《和谐·创新·发展——首届北京中青年社科理论人才“百人工程”学者论坛文集》,2007年4月。《稀见明代戏曲选本三种叙录》,《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3期。《明清女子文学启蒙教育述论》,《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4期。《论明人传状文的文体特性与文化内涵》,《人文杂志》2007年第5期。《明清文学教育与戏曲文学的生成》,《学术研究》2008年第3期。《传统戏剧表演艺术传承人的特性与功能》,《天津社会科学》2008年第3期。《新视域下的新成果——评〈汤显祖与晚明戏曲的嬗变〉》,郭英德、范红娟,《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8年第3期。《艺术幻境与审美魅力——上昆〈长生殿〉观后》,《艺术评论》2008年第6期。《明清时期女子文学教育的文化生态述论》,《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5期。《论傅惜华戏曲目录著作的史学价值》,《戏曲研究》2008年第2期。《真实的“假人”:宋江之“好汉”行径》,《文史知识》2008年第9期。《真实的“假人”:宋江之人生选择》,《文史知识》2008年第10期。《真实的“假人”:宋江之阴暗品性》,《文史知识》2008年第12期。《病梅〈琵琶记〉蔡伯喈形象的文化人格》,《中华戏曲》2008年第2期。《学而不厌:明清成年女子的家庭文学教育》,《社会科学研究》2009年第2期。《北美地区中国古典戏曲研究博士学位论文提要(2003-2008)》,林舒俐、郭英德,《戏曲艺术》2009年第2期。《垂艳流芳:女子文学教育的效果》,《文化学刊》2009年第3期。《北美地区中国古典戏曲研究博士学位论文述评(1998-2008)》,《文艺研究》2009年第9期。《海外汉学的“中国趣味”》,《人民日报》2009年12月8日。《中国古典戏曲研究英文论著目录(1998-2008),林舒俐、郭英德,《戏曲研究》2009年第3期、2010年第1期。《小题目含蕴大境界》,《中国文化报》2010年1月25日。《“中国趣味”与北美地区中国古典戏曲研究》,《戏剧艺术》2010年第1期。《论剧作家李渔的文学教育》,《文学遗产》2010年第3期。《论明代论辨文的时代特征》,《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3期。

6、王平的学术论文

试论杂剧体制在元末明初的变化,《戏曲研究》第75辑(20086)。  元末明初杂剧断代划分异议,《文艺争鸣》2010年第7月号(下)。  论黄梅戏“多祖现象”,《文艺争鸣》2011年3月号(下)。  论贵池傩戏“非故事性剧目”,《民族艺术》2010年第3期。  新发现的《皖江公学试办章程》及其相关问题考略,《安徽史学》2011年第4期。  从文化视野审视戏曲,《戏曲研究》,第61辑(20038)。  黄梅戏“梅开三度”相关问题探讨,《安庆师范学院学报》2011年第5期  地方高校戏曲艺术教育的探索和实践——以安庆师范学院黄梅戏艺术教育为例,《安庆师范学院学报》2011年4期。  刘城和他的四首“观傩诗”,刊载于《池州师专学报》,2004年第4期。

7、(高手进!)有关戏曲的文章

一、中国古代戏曲文章学价值重估的认识背景在以诗文为正统的古代文章学观念中,戏曲剧本常常是不能入于“文章”范畴的,正所谓“曲之于文,横被摈斥,至格于正轨之外,不得与诗词同科”。在戏曲学研究史中,人们也较少以文章学的观念来研究戏曲剧本。那么,在戏曲文化学和戏曲艺术学研究已经成为基本的学术趋势,并且正火随风炽的时候,提出对戏曲文章学的价值重估,似乎难免思维滞后的嫌疑,我却以为大有重估之必要。 首先,戏曲场上演出的渐趋式微,造成戏曲表演艺术价值的逐渐失落,而当表演艺术从历史的“前台”退隐为艺术史的档案数据之后,戏曲剧本将突现出更为重要的文章价值。 中国戏曲史在很大程度上是戏曲的演出史,似乎有演出,才有戏曲;演出的兴衰,也正是戏曲的兴衰。而对于戏曲剧本的评判,亦是以能否演出为重要标准,所谓“填词之设,专为登场”。而当场上演出成为戏曲的终极目的与最高价值体现时,戏曲剧本的独立价值,或者说戏曲剧本可以作为文章来写作、来欣赏的价值则相对被人们忽略了。 然而,从上世纪末以来,戏曲演出的式微已成定势。戏曲本应在剧场的特定文化空间中被启动的可能性不断失去,戏曲赖以存在的观众愈益寥落。据报道:“广州城里铁杆的粤剧迷仅有2000人,与戏曲‘活化石’昆剧在上海的固定观众数不相上下”。如果说电视文化与传统戏曲在唱“对台戏”的话,不仅大批观众倾情于电视文化,已“首不复东”,而且戏曲在挣扎中的“复兴”幻想也要依赖电视传媒去“实现”。 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之下,戏曲剧本的价值将会显得尤为重要。因为它不仅是我们继续想象和认识已往戏曲史的重要的文本证据,而且是可以永久存在的具有独立价值的文章,或曰戏曲文学作品。纵然我们还会以戏曲乃综合艺术的观念来评判剧本价值,但是它本身所包含的情感意识、文艺思想、技巧方法等等内容,使其在作为独立的文化载体与文学文本被阅读、被研究的时候,将会释放出丰富的有价值信息。从目前来看,戏曲的演出还不会绝迹,还在被当作文化遗产进行保护,但这种演出还能持续多久,尚难预料。所可预料的是,戏曲赖以存在的剧场与观众可能锐减以至消失,而其同样必须依赖的剧本以及未来读者不会消失,以后人们可能更多地由看戏、听戏转为对戏曲文章的阅读。 其次,在文化全球化潮流的冲击下,中国文艺学研究由于过多地依赖于对西方文艺思想的解释和转借,变得既没有特色,也缺少自己的思想创造,因此全面地、不同角度地清理和研究我们传统的文艺思想,便具有重新认识传统文艺和建设我们自己的新文艺思想的双重意义。那么,戏曲剧本的文章学研究,不仅涉及到戏曲学的诸多方面,而且可以从一个特殊角度提供对传统文艺思想的深入认识。 戏曲剧本作为在表演艺术规范制约下的一种特殊文章,既是我们研究戏曲史的最重要的基本资料,也是我们研究传统的民族文艺学的重要凭借。先辈学者们整理了大量的剧本典籍,进行了大量的剧本解释与剧本评析,但是,从文章学的角度对戏曲剧本作独立研究的还并不多见;把戏曲剧本当作特殊的文学作品进行研究的也比较少。这原因自然是由于在传统的观念里,人们多是把剧本当作戏曲表演的一个部分来看待,因而它的独立存在价值就受到质疑;而在新的戏曲学学术思潮中,人们又偏重于对戏曲全方位的、乃至于远缘联系的文化阐释,就往往把戏曲文章学、戏曲文学当作浅显学问置于大不屑的境地。 其实,在古代戏曲创作实践中,就已经有相当多的作家突破“场上之曲”理念的制约,把剧本当作特殊的文章来创作,如王实甫《西厢记》、汤显祖《牡丹亭》等均是如此。正由于这样,他们才创作了既可演出,又宜阅读的戏曲剧本。而大量只能读不能演的案头剧作,如部分明清传奇,做为一种文学现象来看,也有特殊的意义。在古代戏曲批评中,也曾有一些批评家以文章学的眼光和智能评点、论析过戏曲作品,如李贽、金圣叹、李渔等人。这两方面所体现出来的文章学智慧和文艺思想,对于我们认识中国古代文艺思想体系,进行新的民族化文艺思想建设,无疑都是极有价值的。比如,李渔在《闲情偶寄》中提出的“立主脑”、“脱窠臼”、“密针线”、“减头绪”、“贵显浅”、“重机趣”等说法,其目的既是要把戏曲写成给“读书人、不读书人及妇人小儿同看”的场上之曲,又是要写成天体间的“绝大文章”。这些又都是我们当今的文艺学、写作学著作经常借用和讨论的。 再次,当今的电视文化在挤兑了传统戏曲曾经拥有的巨大文化空间的同时,又同样面临着戏曲曾经面临的一些问题。比如,电视剧的演出需求与电视剧文学质量的关系问题,电视剧的适众性与文化品位问题。当今电视剧在这些方面所表现出来的巨大缺陷,迟早也会影响到它的艺术生命。所以,进一步研究传统的戏曲文章学、戏曲文学,既能够提供艺术兴衰的借鉴,又能够提供成功与失败的不同参照。 可以明确地认为,今天的古代戏曲改编和当代戏剧创作在艰难的追求振兴,而之所以艰难,根本原因是缺少真正优秀的文学支撑;现今的电影、电视剧在表面繁荣的帷幕下,同样缺少优秀文学的支撑。这样的欠缺,原因很多,这里不做讨论。但如果将古代戏曲文章学的研究做为一种参照,并科学地与当今的戏剧、电影、电视剧文学问题联系起来,我相信,可以提供更为清楚和深入的认识。 有鉴于以上三点理由,我们对古代戏曲文章学价值的肯定就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前提。 二、戏曲剧本的文章化写作与文章学批评如前所述,戏曲的文章化写作与文章学批评是戏曲史上一个客观的存在。 虽然有不少戏曲作家将剧本写成了“案头之曲”,写成了不能演出的特殊“文章”,并因此影响了它们本身的价值,但是,戏曲史上最优秀的作品却基本上既是可以在场上演出的蓝本,又是可以在案头阅读的文章。更重要的是,剧作家在创作之时,既考虑到舞台演出对剧本的艺术制约,又往往自觉地突破这样的制约,把戏曲剧本当作特殊体式的文章来写。或者说,剧作家们往往将戏曲演出的艺术规定性与中国传统文章的艺术精神、创作思想融合起来进行创作,因而才成为优秀之作,甚至成为文学经典。 古代文章的写作以及文章学批评,都非常重视文章对于作者充沛的精神的体现,这种精神在很多时候都用“气”的概念来描述。如,曹丕有最为著名的论点:“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唐代李德裕也说:“文之为物,自然灵气。惚恍而来,不思而至。”在传统文化精神影响下的杰出戏曲作家也总是借戏曲这种艺术形式抒发胸中的郁勃之气。 最典型的乃是王实甫的《西厢记》。李贽之所以惊叹《西厢记》为“古今至文”(《焚书·童心说》),“文章至此,更无文矣”(《李卓吾先生批评北西厢记》第十六出总批),原因就在于它的写作完全是出于一片“童心”,一种童真般的精神,正所谓“读他文字,精神尚在文字里面;读至《西厢记》曲、《水浒传》,便只见精神,并不见文字。咦,异矣哉!”(《李卓吾先生批评北西厢记》第二十出及全剧总批)胡应麟也说:“《西厢记》主韵度风神,太白之诗也。”(《少室山房笔丛·庄岳委谈》)到金圣叹,在将《西厢记》与《庄子》、《史记》同样视为“天地妙文”(《贯华堂第六才子书·序》)进行评点的时候,他最大的审美激动也是由于其中的精神、性灵与气势,而不仅仅是章法、技巧与文字。如第三本第二折的评语就有如下两条: 行文如张劲弩,务尽其势,至于几几欲绝,然后方可纵而舍之。真乃恣心恣意之笔也。 《西厢记》白,其妙至此,读之便如立于丈岗,临不测溪。 这里所说的“恣心恣意”而形成的气势,以及读之“如立千丈岗,临不测溪”的感觉,其实都是对《西厢记》文章精神的透彻感悟。 有意思的是,李渔在《闲情偶寄·填词余论》中说:“圣叹所评,乃文人把玩之《西厢》,非优人搬弄之《西厢》也。文字之三昧,圣叹已得之;优人搬弄之三昧,圣叹犹有待焉。”他认为金圣叹把《西厢记》当作文章来评点是对的,是极高明的,但没有关注到戏曲的演出性的一面,毕竟是一种缺陷。这给我们提供了更全面地认识戏曲文章的思想借鉴。而李渔在《闲情偶寄·戒讽刺》中也说:“凡作传世之文者,必先有可以传世之心,而后鬼神效灵。……传非文字之传,一念之正气使传也。”正是在这样的认识基础上,他才进一步认为“填词非末技,乃与史传诗文同源而异派者也。” 汤显祖更是将戏曲的创作视同文章的创作。他在《合奇序》中评丘毛伯文章时说:“予谓文章之妙不在步趋形似之间。自然灵气,恍惚而来,不思而至。怪怪奇奇,莫可名状……凡天地间奇伟灵异,高朗古宕之气,犹及见于斯编。”这种所谓的“论文快语”,强调的即是文章中超拔于世俗的精神。正因为如此,他才在与吕天成讨论戏曲时提出“凡文以意趣神色为主”不必“一一顾九宫四声”的主张,并且要“予意所至,不妨拗折天下人嗓。”毫无疑问,没有汤显祖的这种文章精神,便没有《牡丹亭》的惊世之作。 不仅如此,王骥德在《曲律》中既强调词曲与文章同样须有“神情标韵”,而且以这种观念品评剧作家。他说:“徐天池先生《四声猿》,故是天地间一种奇绝文字。……先生逝矣,邈成千古,以方古人,盖真曲子中缚不住者,则苏长公其流哉!”徐复祚《曲论》评《琵琶记》:“文章至此,真如九天咳唾,非食烟火人所能辨矣。”清代高奕《新传奇品》则以总结性的口吻说。 “传奇于今,亦盛矣。作者以不羁之才,写当场之景,惟欲新人耳目,不拘文理,不知格局,不按宫商,不循声韵,但能便于搬演,发人歌泣,启人艳慕,近情动俗,描写活现,逞奇争巧,即可演习,不一而足。” 高奕既强调“便于搬演”,又主张放任才情,不循定规,张扬的同样是“得之于造物,流之于文运,缭绕笔端,盘旋纸上”的文章奇气、文章精神。 戏曲虽然有着严格的表演程序和艺术规范,但是它也必须是充满活力的艺术创造。而这种创造的根本是人,是剧作家娴熟于规范又不拘于规范的创造。优秀的剧作家将人生中酿成的浩然之气、丰沛精神,化为戏剧性故事,化为精美曲词,化为活生生的宾白,才真正造成了戏曲史的辉煌。 明代朱权在《太和正音谱》中有如下一些品评之语: 马东篱之词,如朝阳鸣凤。其词典雅清丽,可与《灵光》、《景福》相颉颃,有振鬣长鸣,万马齐喑之意。又若神凤飞鸣于九霄,岂可与凡鸟共语哉! 白仁甫之词,如鹏搏九霄。风骨磊魂,词源滂沛,若大鹏之起北溟,奋翼凌乎九霄,有一举万里之志,宜冠于首。 郑德辉之词,如九天珠玉。其词出语不凡;若咳唾落于九天,临风而生珠玉,诚杰作也。 这些类似于钟嵘《诗品》式的戏曲文章品评,不是精确分析,但却让人体味到那些名家杰作中丰沛充盈的精神。 可以说,以文章精神来创作戏曲剧本,或以文章学的眼光来批评戏曲剧本,其根本的目的是要抬升戏曲的文学价值与艺术价值,使戏曲演出凭借的剧本更具有文学上的审美性和演出上的艺术美,从而使被斥于正统文章之外的戏曲剧本的创作同样成为“不朽之盛事。” 近人姚华的《曲海一勺》非常突出地总结和强调了戏曲的这种文章价值。他说: 而曲为有元一代之文章,雄于诸体,不惟世运有关,抑亦民俗所寓。于今黯然,将就湮灭。北调几绝,南腔浸微,音节已渐失其传,文章亦散而无纪。 曲之作也,术本于诗赋,语根于当时,取材不拘,放言无忌,故能文物交辉,心手双畅,其言弥近,其象弥亲。试览遗篇,则人人太冲,家家子美。 姚华阐明了三点值得重视的思想:一是,戏曲剧本同样是文章,是诗赋文章随着时代演变而衍生成的新文章之体;二是,戏曲剧本作为文章,其文学价值“雄于诸体”,超越了“元明以来作者所为诗赋”;三是,近代戏曲的衰落,不仅是由于“音节已渐失其传”,更是由于“文章亦散而无纪”。在他的认识里,戏曲文章的兴衰关乎着戏曲本身的兴衰,这是一直被人们忽略了的观念。如董每戡《五大名剧论》论《长生殿》时说: 只是《长生殿》不是词曲,而是戏曲,舞台上演出用的戏剧,非仅供案头读的作品。也就是说这一出(《窥浴》)放在任何文体的作品里都是绝好的文章,但因它是务须在舞台上演出的戏曲,对观众感染的效果是不大的,而且是多余的。 从演出性、剧场性的角度看,董先生所论有理。但如果是“放在任何文体的作品里都是绝好的文章”,那本身不就是价值吗?这便意味着演出性、剧场性观念下人们对戏曲文章价值的忽略。 当然,我也并不认为纯以文章之思、文章之法来写戏曲都是具有价值的。那些卖弄学问,堆垛陈腐,沿袭文章晦涩之风,套用文章制作之法而成的平庸之作,既不可演,亦不能卒读,只能视作一种文学史、戏曲史研究时的反面的材料证明。 不可读,亦不可演的剧本,绝对不是好文章; 只可读,不好演的剧本,不一定不是好文章: 既可让人读时神魂飞扬,又可使人在台下观赏时心胸开张的剧本,那绝对是最上乘的好文章。 三、戏曲文章学内容的基本理解将戏曲剧本视同文章来写作,来批评,实际上已经形成了戏曲文章学的一些基本内容。除了上文论及的文章精神等问题之外,我们还经常看到以传统的文章学观念和方法研究、品评戏曲剧本的情形,这是戏曲文章学更为具体的方面。 明代王骥德《曲律》有《论章法》一节,讲戏剧的结构之法,直接以传统的文章章法观念用之于戏曲而有所变化。 明代祁彪佳的《远山堂曲品》、《远山堂剧品》,将戏曲剧本视同诗文辞赋,评其辞藻,品其情境,用的也是文章学批评。 而毛西河、金圣叹等人在评点王实甫《西厢记》时,用到了文章品评中常见的一些概念。如:“文字有跳脱之势”,“暗度陈仓之法也”,“极尽排荡之法”,“章法秩然”,“章法特妙”,“真元人作法三昧”,“文章之能于是极也”等等。这更意味着戏曲品评与传统的文章品评的交融。因此,李渔才说金圣叹得“文字之三昧”,而未得“优人搬弄之三昧。” 其实,李渔做为一个经验丰富而意识清醒的戏曲作家与理论家,在《闲情偶寄》中也处处以文章论戏曲。不过,他将整个论述分为“词曲部”和“演习部”两部分,其“词曲部”论结构,论词采,论音律,论宾白,论科诨,论格局,既受到传统文章学批评意识的影响,又能立足于戏曲文章本身的艺术个性,从而奠定了传统戏曲文章学基本的内容范畴。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他在“演习部”的首句,亦即“词曲部”与“演习部”之间用了一个承上启下的过渡语:“填词之设,专为登场”,这就使得他的戏曲文章观念更密切地与剧场演出的艺术要求联系在一起。 到王国维先生作《宋元戏曲史》时,既有《元剧之结构》,又有《元剧之文章》、《元南戏之文章》几个章节。他在《元剧之文章》中说: 然元剧最佳之处,不在其思想结构,而在其文章。其文章之妙,亦一言以蔽之,曰:写情则沁人心脾,写景则在人耳目,述事则如其口出是也。古诗词之佳者。无不如是。元曲亦然。 王国维所说的“文章”又仅仅指戏曲的语言文采,文章的结构等要素不包括在内。所以他才又说:“关汉卿一空倚傍,自铸伟词,而其言曲尽人情,字字本色,故当为元人第一。”“元剧自文章上言,优足以当一代之文学。”他沿袭了前人将文章单指语言文采的观念,但强化了我们对语言文采在戏曲文章学中重要性的认识,强化了我们对戏曲文章与戏曲文学价值关系的认识。 总结前人有关戏曲文章学的论述,并进一步将戏曲文章学的研究置于当今更为广阔的文艺学视野中来思考,我以为,所谓戏曲文章学的内容,除了那些比较浅显的层面,如结构论、语言论、作法论、风格论、鉴赏论之外,还特别应该注意到以下几个方面: 其一,戏曲文章学是我们认识戏曲文学与戏曲艺术的一种切实的思路。也就是说,戏曲的兴衰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戏曲文学的兴衰。而戏曲文学的兴衰,最关键的不在于作剧技巧的娴熟与否,而在于作家作剧时有没有杰出的文章观念、文学意识,能不能在戏曲文章中进行独立的艺术创造。把古代戏曲史体现的这种规律推及于当代戏曲史,我们会得到更加透彻的认识。 其二,戏曲剧本作为既受到演出艺术制约又具有艺术独立性的文章体式或文学形式,其文体特征与源流演变的研究,具有特别的学术意义。在我狭窄的视野中,似乎没有注意到有这方面更多的研究。那么,不论是从总体的演变规律上,还是在一些细节方面,如戏曲宾白的演变,剧本中舞台提示语的演变,进行深入研究,并把研究的视野推及到当代的传统戏曲改编,都具有一定的学术意义。近读郭伟廷先生所著的《元杂剧的插科打诨艺术》,“发掘科诨在其中的运用情况和技巧、戏剧功能和文学特质,往前则追溯其渊源,往后则讨论其对后代戏曲的影响”,亦可视作这样的学术尝试。 其三,戏曲叙事研究。如果把戏曲视为以歌舞形式表演故事的一种艺术,那么,歌舞也罢,唱、做、念、打也罢,只是表演形式,而故事才是戏曲的主干,戏曲的根本。那么,演什么样的故事?故事如何表演?又取决于剧本的叙事。有许多的戏曲理论家,如李渔、吴梅、今人谭沛生等等都曾对此做过研究,但是,把戏曲剧本当作一种能表演的叙事文章,从叙事学的角度进行广泛而深入的研究,似乎还需加强。 所以,我在本文中特别提出戏曲文章的观念,并倡言戏曲的文章学研究。

参考资料:http://592442005-03-28表论文的过程   投稿-审稿-用稿通知-办理相关费用-出刊-邮递样刊  一般作者先了解期刊,选定期刊后,找到投稿方式,部分期刊要求书面形式投稿。大部分是采用电子稿件形式。   2期刊的级别问题   国家没有对期刊进行级别划分。但各单位一般根据期刊的主管单位的级别来对期刊划为省级期刊和国家级期刊。省级期刊主管单位是省级单位。国家级期刊主管单位是国家部门或直属部门。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9、求一篇有关古代戏曲、戏剧编剧艺术相关的论文

思考20世纪中国戏剧编剧的基本观念,有一个现象是不能不提及的,那就是编剧的思想出发点与主流意识形态的合流,尤其是经由这种合流,昭示了戏剧这种一直行走在中心与边缘之间、既因其文学的价值而得到充分肯定,又因其娱乐的价值备受歧视的特殊艺术样式全面融入主流社会,更值得思考。这一重大变化,其发端与其说在王国维,还不如说在梁启超。正是梁启超将中国艺术与文学“文以载道”的传统诉求转化为现代形态的启蒙理念,开启了将传统艺术与具有现代性的民主政治思想融为一体的先河。如同我们后来所看到的那样,梁启超倡导的“小说革命”所包含的“戏曲改良”运动以及此后的新文化运动,曾经直接影响了汪笑侬等人的京剧创作以及四川“川剧改良公会”等为主流社会所认同的戏剧行业组织的成立,这样的影响在20世纪初的十多年里渐次波及到各大中城市,所谓“戏曲改良”或者“改良戏曲”,也因之成为20世纪初中国戏剧领域最重要的关键词和最令人关注的声音。 以梁启超为代表的新文化运动倡导者,仅仅是从更新戏剧表现内容的角度推动戏曲改良的,但它还隐含了更多的意义。它打破了长期以来主流文化界与戏剧艺人之间的隔膜状态,或者更准确地说,它打破了清中叶以来由“花雅之争”肇始的文人与底层艺人分离、文人的戏剧观念与艺人的戏剧演出实践分离而刻意地形成的二元格局,从一个特殊角度在戏剧领域为文人与艺人的价值观找到了一个交集。因此,当梁启超强调要以他所说的包含戏剧在内的“小说”推动“群治”时,固然是受到西方民主思潮的影响,但就中国的特殊语境而言,也可以视为一代文人通过对戏剧功能的社会学重新阐释,努力打破文人与艺人在戏剧领域的隔绝状态的一种尝试。确实,就在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们认识到戏剧艺术的现实功用的基础上,艺人在戏剧领域的自然存在状态不复存在了,至少在那些开化程度较高的大中城市里,文人的戏剧与艺术观念挟新文化运动的时代风潮越来越明显地在戏剧领域产生了实质性的影响。 当然,即使新文化运动对戏剧产生了重大影响,我们仍然可以看到,这样的影响主要是社会学的而非艺术学的,因为其影响的主要方面,基本上只及于促使戏剧与社会变革之间呈现更密切的关联。如果要从艺术的层面考虑,那么新文化运动初期的主要领导人和拥戴者们,仍然坚守他们业已形成的审美趣味,这就使这一时期文化人对戏剧艺术的影响变得相当复杂,一方面,固然有像汪笑侬这样的致力于变革的京剧界领军人物,他以及和他同时代的一大批京剧艺人尝试着寻求中国戏剧传统之外的新颖题材,而他们之大量利用欧洲近代历史题材编演时装新戏,显然是着眼于强化戏剧的社会改造功能,“采泰西史事,描写新戏,以耸动国人危亡之惧,起爱国之念”;[1]另一方面,就像作为新文化运动风潮之组成部分的四川“戏曲改良公会”的取向那样,它在成立之初就将赵熙高度古典化、很可能比当时流行于四川境内的所有戏剧演出都更接近于文人趣味的《情探》标举为戏剧改良的范本,以“改良川剧”之名向全川推广,足以说明这场社会运动中戏剧变异之实质。《情探》确实在一段时期内成为川剧舞台上最受推崇的剧目,但事实上,我们从唱词华丽典雅、情感丰沛细腻的《情探》中很难找到它与社会变迁的关系。如果说它在戏剧领域真正能起到什么作用,那就是它用组织化的形式使文人的戏剧创作得以成功地占据了戏剧舞台的中心位置,进一步巩固和强化了文人们在戏剧价值取向上对艺人的强势地位,为其他编剧树立了一个极好的范本。至于晚清以来诸多新进知识分子的传奇杂剧创作,虽因报刊等现代传播手段的迅速发达而得以广泛流传,但因其主要只停留于案头,且读者的主体也只是极少数新潮文人,对一般编剧的影响,基本上可存而不论。 因此,采用欧西题材的创作,并不意味着编剧理论与观念的任何重要变化;更何况在新文化运动影响所能直接到达的范围内,文人介入舞台剧创作的结果,给这个行业带来的影响相当有限。真正重要的影响正如赵熙的创作所示,包括后来为梅兰芳等京剧名流编戏的罗瘿公、齐如山等人,他们在新文化运动提升了戏剧整体上的社会地位之后,成为帮助艺人们在精神上进入社会上层的桥梁。他们的作用,远远不限于单纯地传授知识与文化以丰富艺人们的学养,更关键的作用在于以其在纯粹艺术的层面上贴近艺人的实际行动,使得文人与艺人二元分离的格局逐渐趋于消弭。诚然,新文化运动对戏剧领域的影响还包括更丰富的内涵,比如说它促使各地陆续成立了一些颇具现代色彩的戏剧团体。艺人作为一个利益群体结成自己的组织,这里出现的变化是意味深长的。尽管作为戏剧行业整体利益代言人的行会组织,至迟到明代就已经在一些商业较发达的城市内存在,这些新出现的戏剧行业组织仍然因其组织化程度更高而颇引人注目。但无论是北京的梨园公会,天津的正乐育化社,虽然不再是纯粹的行会,但它的功能,仍与行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同样,虽然各地建立了许多以适应时代发展与社会变迁为诉求的戏剧表演团体,但无论是广东的志士班,陕西的易俗社和山东的易俗新剧社等等,虽然其演剧每每以“新”相号召,但是在戏剧观念层面上,并没有根本改变中国戏剧的基本特征。就如欧阳予倩1919年创办南通伶工学校,1923年在广东创办戏剧研究所,以及20世纪中叶颇负盛名的夏声剧校和中华戏曲专科学校,都不足以导致戏剧的形式与内涵产生质的变化。因而,我们所看到的在20世纪上半叶的戏剧界真正具有代表性的演剧形式与剧作,并不是与新文化运动相关的那些创作,在这个时期,如评剧的成兆才、川剧的黄吉安、京剧的翁偶虹等重要的剧作家的创作在舞台上风靡一时,左右着他们的编剧理论与观念,虽然完全不同于杂剧传奇的wwwcom基本路向,但是仍然大致吻合于明清以来的地方戏传统。这些基本上迎合了普通观众以及颇受普通观众爱戴的知名艺人的趣味的剧作,包括秦腔的孙仁玉、李桐轩和范紫东等人与传统戏似远实近的作品,虽然在题材与主题方面深受新文化运动影响,但是这种影响并没有令传统戏的编剧理论、观念与技巧出现真正深刻的变异。甚至连汪笑侬、欧阳予倩等看起来得新文化运动风气之先的艺人,他们的创作,尤其是欧阳予倩的“红楼戏”,与其说比起以往的舞台演剧体现了更多的现代性内涵,还不如说显示出更大程度上的文人化趋向。 如果我们着眼于一般媒体的言论,尤其是关注戏剧的少数知识分子的倡言,20世纪上半叶戏剧理论与观念的变化不可谓不大,然而除了为戏剧创作增添了诸多当代与域外题材以外,从整体上看,戏剧领域的价值体系的变化,恰好可以用梅兰芳后来一度坚持的“移步不换形”来形容;这也是那些放言改革的剧作家和演员在当时的戏剧领域里真正的作为甚少,远远比不上为演员以及营业性的戏班写剧本的编剧以及主要演出传统剧目的著名演员的主要原因。比起后者,他们的冲击总显得只波及到戏剧的外围,而一般观众通过票房收益[的高低得以表达的审美趣味,仍然对编剧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但1949年以后,情况却发生了根本变化。由于戏剧表演团体的体制改革,或者说由于所有剧团在经过严格的登记制度以后,都渐渐成为国家直接或间接所有的、至少是受到政府控制的表演团体,这一变化的结果,是所有剧团在安排演出剧目时,都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接受政府的直接指导与管控而不再由剧团根据票房的情况自行决定,从而使一般观众表达其审美取向的通道受到堵塞;同时,政府内少数掌握有话语权的部门负责人以及被政府所认可的戏剧专家的影响力,因之被无限放大,他们由此能够随意地左右着全国上下所有剧团的上演剧目。50年代初从政府到剧团都十分清楚地知道 “上演剧目贫乏”现象必然会导致艺人生活困难,尤其是当我们看到这种现象是如此经常且普遍地出现时,我们不难从中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除非政府愿意正视剧团的经营状况,在一般情况下,剧团的演出收益很少得到剧团以及它的主管部门重视。而这决不仅仅是出于经济层面的考量,它显示出政府对剧团的影响已经大到怎样的程度,这也间接地昭示了政府以及主流知识分子对戏剧创作的影响力。这里所说的影响,远远超出意识形态的层面。

10、有关戏剧的著作、论文?

其实到那些论文大全类网站就可以找到相关分类啊。还有戏剧网站,像/%E1%B6%D3%EF%C7%D9%D0%C4/blog/category/%D3%B0%CA%D3%26%2338%3B%B4%AB%C3%BD%26%2338%3B%CF%B7%BE%E7这是我空间里收集的电影,戏剧方面的文章,你可以选择一些感兴趣的来看。最好是买书。我就买了相关的书看。比在网上看舒服。有时候在网上找到的知识我也打印了看的。。。问好。



戏曲 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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