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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叔华小说创作论论文答辩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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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凌叔华有什么贡献?

凌叔华出生于1900年,去世于1990。关于凌叔华,她是上世纪二十年代著名的“文坛三才女”之一。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拥有了很高的绘画天分,甚至还还得到了宫廷画师王竹林的欣赏,还将她收于自己的门下教她绘画。凌叔华不但学养丰厚、文才画禀皆长,而且她的才情及艺术实践,更是为中国现代文学史增添了重要的篇章。关于凌叔华简介,我们知道凌叔华的祖籍是来自于广东,出生在北京的一个名门望族之家。关于她的外曾祖父据说曾是广东这一领域颇有名望的大画家;而她父亲更是出身于翰苑,还曾是光绪十九年时期的中举人,喜爱画画,与众多画家过往甚密,还组织过“画会”。此外凌叔华的家中还常常有文人墨客进进出出。因此受到这样的家庭、生活环境的熏陶,使她从小便就感受到了文学艺术的陶冶。其实,关于凌叔华的出生在她的父母眼中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凌叔华排行第十,再加上母亲在她出生之前已经生育了两个女儿,也正是这个原因使她以及她的母亲、妹妹们在这个封建大家庭里饱受冷眼与讥笑。而并不起眼的她就会常常安静的待在属于自己的一个小角落里,从不争闹,也正是这样的成长使她渐渐懂得了志气的重要性。或许是这样的一种志气,再加上家庭环境的影响,才成就了凌叔华的一生。在本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时候,凌叔华就已经是家喻户晓、读者熟悉的一名著名女作家,也还是一名画坛高手。在时代前进的轨道中,历史的激流再一次将她推了出来,虽然已故,但她心里的那根根爱国主义的情丝,仍然与祖国的锦绣山河、灿烂文化紧紧缠绕在一起。

作为上世纪二十年代著名的“文坛三才女”之一的凌叔华,是一位气质优雅的女人。在二三十年代的时期,她的名字就已经被人们所熟知了,然而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名字,更多的是因为她的经典作品。?纵观凌叔华的一生,她的经典作品颇多,其中就包括了《酒后》以及短篇小说集《花之寺》、《女人》、《小哥儿俩》等诸多作品。也正是对于文学的热爱,其创作可以说是占据了凌叔华的一生我们都知道关于凌叔华的作品大多表现女性,并且是会擅长心理描写。就连徐志摩也曾夸赞她说:“英国女作家曼殊斐尔是一位心理的实写派,但是对于凌叔华来说,她不仅仅是写实,简直可以说是写真!”并且还评价过凌叔华作品中的《花之寺》,说这本是一部成品有格的小说,而不是虚伪情感的泛滥,更不是草率尝试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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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凌叔华的主要作品

作为作家的凌叔华,其创作整整占据了她的一生。她的作品除了短篇小说集《花之寺》、《女人》、《小哥儿俩》及散文集《爱山庐梦影》(1960年,新加坡星洲世界书局有限公司)外,还有短篇小说自选集《凌叔华选集》(1960年,星洲世界书局有限公司)和香港文学研究社出版的《凌叔华选集》(梅子编,1979年)、《凌叔华小说集》(一、二;1984年,台北洪范书店)、《凌叔华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凌叔华散文选集》(1986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十二篇独幕剧、英文著作《古歌集》(由傅光明译成中文,又名《古韵》,1994年中国华侨出版社出版)及一些零篇散文。其后的《小哥儿俩》、《花之寺》、《疯了的诗人》、《倪云林》等小说,礼赞童心,吟咏自然风物,神往于古代的高人雅士,融诗、画艺术于小说之中,具备传统写意画的神韵。 由于凌叔华长于表现女性,善于心理写实--细腻的心理刻画,所以沈从文、苏雪林等作家把她比作英国女作家曼殊斐尔。曼殊斐尔是以细腻的笔法描写心理而闻名于世的。徐志摩评论说:曼殊斐尔是个心理的写实派,她不仅写实,她简直是写真!随你怎样奥妙的、细微的、曲折的,有时刻薄的心理,她都有恰好的法子来表现;她手里擒住的不是一个个的字,是人的心灵变化真实,一点也错不了。法国一个画家叫迨迦(Degas)能捉住电光下舞女银色的衣裳急旋时的色彩与情调,曼殊斐尔也能分析出电光似急射飞跳的神经作用;她的艺术(仿佛高尔斯华绥说的)是在时间与空间的缝道里下工夫,她的方法不是用镜子反映,不是用笔白描,更不是从容幻想,她分明是伸出两个不容情的指头,到人的脑筋里去生生捉住形成不露的思想影子,逼住他们现原形!苏雪林则借用徐志摩的这段话来评论凌叔华:可以说凌叔华的作品对于心理的描写也差不多有这样妙处。在《新月》月刊创刊号上,徐志摩有一段关于凌叔华的作品的精采议论。他这样说:《花之寺》是一部成品有格的小说,不是虚伪情感的泛滥,也不是草率尝试的作品,它有权利要我们悉心的体会……作者是有幽默的,最恬静最耐寻味的幽默,一种七弦琴的馀韵,一种素兰在黄昏人静时微透的清芬。这就是凌叔华小说的品与格及它哲学的尊严、艺术的奥妙。凌叔华生活在上层社会,她的天地比较狭窄。但她以自己的艺术才华和细心的观察与思考,真实而又艺术地表现了中产阶级的生活和家庭琐事--太太、小姐、官僚,以及女学生,以及老爷少爷之间,也兼写到不长进的堕落的青年。这种生活,谈情说爱、吃喝玩乐,安逸和无聊占了一些篇幅,但它是现实中的一种生活。在对这些人物和生活的描写中,作者也有自己的揭露、讽刺和鞭挞。诚如阿英所说:她应用绘画上素描的方法,来表现以上的两种人物,风格朴素,笔致秀逸。她的态度,当然是对这种种的生活表示不满,她表现了她们的丑态和不堪的内里,以及她们的枯燥的灵魂。她是站在进步的资产阶级的知识份子的立场上,在表现资产阶级的女性,对她们表示了不满。又说:说到描写方面,是有几点值得注意的,那就是宗法社会思想下的资产阶级的女性生活,资产阶级的女性的病态,以及资产阶级的女性被旧礼教所损害的性爱的渴求,和资产阶级青年的堕落。她的描写在这几方面是擅长的,而且是有了相当的成就。《酒后》内容简介《酒后》是她第一篇具有影响力的小说,可以说是她的代表作之一。它写一位少妇,在丈夫的朋友吃醉酒之后,产生了想去吻他的强烈愿望,要求丈夫答应她,只要一秒钟就可以了。丈夫说:“夫妻的爱和朋友的爱是不同的呀!”但最后还是允许她去吻醉中的朋友。当她走到这位朋友身边时,她却失却了勇气。这篇小说,当然不能说它有多么重大的社会意义,但它的技巧的熟练,心理描写之细腻,堪称是凌叔华艺术风格的代表。其中语言之精美也令人折服。如“这腮上的酒晕,什么花比得上这可爱的颜色呢?——桃花?我嫌他太俗。牡丹,太艳。菊花?太冷。梅花?太瘦。都比不上。……不用说别的!就拿这两道眉来说罢,什么东西比得上呢?拿远山比——我嫌她太淡;蛾眉,太弯;柳叶,太直;新月,太寒。都不对。眉的美真不亚于眼的美,为什么平时人总是说不到眉呢?” 凌叔华的小说确实很少有惊心动魄的事物,看不出什么磅礴于宇宙的气势,这几乎与她的雅洁明畅的绘画一样。她写的都是身边琐事,甚至有的人物也说不上怎么典型,然而不少是有其自己较深的内涵的。苏雪林说:叔华女士文字淡雅幽丽秀韵天成,似乎与力量二字合拍不上,但她的文字仍然有力量,不过这力量是深蕴于内的,而且调子是平静的。还说她的作品是百分之百女性,它幽深、姻静、温婉、细致,富有女性温柔的气质。这一点,我们从《绣枕》和《杨妈》等篇都可以看出。对于自己的作品,凌叔华的认识是清醒的。比如对那篇颇为人称道的《花之寺》,在1980年1月给我的信里说:它有幼稚病。我想所谓幼稚,她指的不是技巧和语言,而是内容。她的儿童短篇小说都收在《小哥儿俩》一书中。她在《自序》中说:书里的小人儿都是常在我心窝上的安琪儿,有两三个可以说是我追忆儿时的写意画。我有一个毛病,无论什么时候,说到幼年时代的事,觉得都很有意味,甚至记起自己穿木履走路时掉了几回底子的平凡事,告诉朋友一遍又一遍都不嫌烦琐。怀念着童年的美梦,对于一切儿童的喜乐与悲哀,都感到兴味与同情。这几篇作品的写作,在自己是一种愉快。这本书,可以说是献给小读者的礼物,《弟弟》和《小英》等篇是其中的佳作。凌叔华的创作不算多也不算少,可喜的是,她一直没有辍笔。她手里的两支笔--作家之笔和画家之笔,伴她度过了一生的岁月,并把她那颗艺术匠心和构思,都献给了中华民族的伟大艺术。“……凌叔华的小说,却发祥于这一种期刊《现代评论》的,她恰和冯沅君的大胆,敢言不同,大抵很谨慎的,适可而止的描写了旧家庭中的婉顺的女性。即使间有出轨之作,那是为了偶受着文酒之风的吹拂,终于也回复了她的故道了。这是好的,--使我们看见和冯沅君、黎锦明、川岛、汪静之所描写的绝不相同的人物,也就是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鲁迅《(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鲁迅在三十年代为五四时期女作家凌叔华写下的这几句评语,言简意赅,既指出了她的作品的内容,又指出了其作品的风格特点,还充分肯定了它的社会价值。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春风骀荡,冰山融释,一大批被珠埋的老作家又露真容、显峥嵘。凌叔华的《花之寺》、《爱山庐梦影》和《古韵》等佳作再度问世,获得赞誉。一般读者认同的是作家的凌叔华,画家的凌叔华却鲜为人知。盖一是她文名太盛,二为她的画作罕见,甭说真迹,连复制品都难觅。凌叔华是大自然的崇拜者。她的画作题材大半是数千年来诗人心灵中荡漾涵咏的自然,北京的胡同、伦敦郊外的风景、泰晤士河的雾岚和苏格兰的湖光,都在她的笔端熠熠生姿。更多则是春兰、秋菊、秀竹、凌波仙子和蜜蜂、蜻蜓之类的花卉和小生灵。画道之中,水墨为最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她的文、画同风,一如其人,轻描淡写,着色不多,而传来的意味很隽永。其简约、淡雅,神韵欲仙。1943年武汉大学校庆,凌叔华作《水仙》长卷志贺。她的一位学生晚年忆及此画,印象仍十分深刻,他说:凌老师的画力求从淡雅上把捉气韵,不设色,不蓊染,满幅清丽的叶与花,脱尽尘俗,似乎是焚香清供的那一类。再看这幅山水横幅:秋水、芦苇、古柳之间,一老翁抛丝,悠然独钓秋色。题语是:闲来静坐学垂钓,秋水秋色入画图。充满文人情趣。朱光潜先生称赞她的画是一个继承元明诸大家的文人画师,在向往古典规模法度中,流露出她所有的清逸风怀和细致的敏感。齐白石在读她《夜景》后作诗颂扬:开图月是故园明,南舍伤离已五春。画里灯如红豆子,风吹不灭总愁人。一种清幽、感伤、婉约与缠绵浸淫尺素。一生与画有不解之缘凌叔华研读的是外文,但她一生与画有不解之缘她出生于丹青世家。父亲凌福彭曾与康有为同榜进士,并点翰林,授一品顶戴,官至顺天府尹、直隶布政使,工于词章书画。母亲亦通文墨,爱读诗书。外祖父本系粤中画坛高手,家藏书画极丰。其父与学界画坛时彦过从甚密。康有为、俞曲园、辜鸿铭、齐白石、陈寅恪等社会名流是她家的常客。她的英语启蒙先生是辜鸿铭。凌叔华耳濡目染,幼时对绘画便有兴趣,常在家中粉墙上练笔。家人即延聘慈禧宫廷女画师缪素筠教习,后正式拜丹青名家王竹林、郝漱玉为师,还得齐白石的亲传。她在这种强烈的艺术氛围中薰陶、成长,俾使画艺日进。生平用功夫较多的艺术是画凌叔华自言生平用功夫较多的艺术是画二十年代,陈师曾、齐白石组织画会,十分活跃。只要有人折柬相邀,画家们便召之即来,茶馀酒后,濡毫染纸,直抒胸臆后,尽兴而去。凌叔华在《回忆一个画会及几个老画家》一文中,有具体生动的描述。那个画会是由她作东主办的,陈师曾、姚茫父、王梦白、齐白石、陈半丁、金拱北等晤聚品茗、把盏后,凌叔华裁纸磨墨请众人合作《九秋图》。姚范父题款:九秋图,癸亥正月,半丁海棠,梦白菊,师曾秋葵,?泉松,白石雁来红,养庵桂花,拱北牵牛红蓼,姚茫父兰草,集于香岩精舍,叔华索而得之,茫父记。此画被凌叔华视为藏画中的精品。撰写此文时,我询及凌叔华女公子陈小滢此画今何在,她痛心地说,失于战乱。所幸的是她家留有照片。画结识夫君陈西滢更有趣的是凌叔华缘画结识夫君陈西滢那是1924年,凌叔华在燕京大学外文系就读,行将毕业的五月,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华。凌叔华在家中以中式茶点诚邀泰戈尔到家中作客,陪同者有二三十人之众。凌叔华晚年回忆说,那时年轻气盛,目无尊长,当众人面她问泰戈尔:今天是画会,敢问你会画吗?有人警示她勿无礼,她也不在乎。泰戈尔真的坐下来,在她备好的檀香木片上画了一些与佛有关的佛像、莲花,还连连鸣谢。当时的名流徐志摩、丁西林、胡适、林徽因以及陈西滢都在座。也就是在这次茶话(画)会上,她结识了陈西滢。不久,凌叔华在陈西滢主编的《现代评论》上发表了她的成名作《酒后》,遂相恋并结秦晋,谱就了中国现代文坛以画为媒的佳话。1928年陈西滢到武大当教授,后接任闻一多的文学院长之职,凌叔华作为眷属同往寓双佳楼。此时,凌叔华与苏雪林、袁昌英结为好友,三个人在文学创作上盛极一时,有珞珈三杰之誉。苏雪林本在法国学画,与潘玉良同窗,袁昌英的女儿杨静远又拜凌叔华为干妈,因此三人友谊非同一般,一直延续后人。凌叔华才貌双全,气质高雅,令世人歆羡,她的老学生作家吴鲁芹说:和她同辈的女作家中,我见到过庐隐、陈衡哲、冯沅君、苏雪林等人,我敢毫不客气地说,陈师母凌叔华在她们之间是惟一的美人。苏雪林也说:叔华的眼睛很清澈,但她同人说话时,眼光常带着一点'迷离',一点儿'恍惚',总在深思着什么,心不在焉似的,我顶爱她这个神气,常戏说她是一个生活于梦幻的诗人。抗战岁月,武大内迁,当时生活条件十分艰苦,精神上也很苦闷,凌叔华便寄情丹青,以此忘掉操作的疲劳及物价高涨不已的恐惧。苏雪林在暮年回忆中说:叔华趁此大作其画,在成都,在乐山,连开几个画展。凌叔华为人的亲和力极强,她与胡适、徐志摩等一批名士情谊颇厚,他们互送字画,或诗文唱和。某年,凌叔华为徐志摩设计一叶贺年卡,构思独特:大海边的沙滩上,一稚态可掬的孩子,一手捏着花插往沙地,一手持壶浇水。题为《海滩上种花》,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后来,徐志摩在北师大附中讲演,便以此名为讲题。凌叔华将绘画当作事业来追求。她一生举办过许多次画展。大学刚毕业,她的画作便送往日本参加东京的画展。五十年代后,她在巴黎、伦敦、波士顿、新加坡等地举办过多次画展。她在巴黎的画展,礼遇极高,被安排在规格最高的塞禄斯基博物馆。她将自己三十多件绘画精品和珍藏的元明清文人画一并展出,引起轰动,让洋人一睹一条轻浮天际的流水衬着几座微云半掩的青峰,一片疏林映着几座茅亭水阁,几块苔鲜卷着的卵石露出一丝深绿的芭蕉,或是一湾谧静清滢的湖水旁边几株水仙在晚风中回舞的中国文人画的风采。巴黎《世界报》、《先锋论坛报》撰文称颂,电视台也采访。令凌叔华兴奋不已很过瘾的是:与她画展同日开幕的日本文人画在小卢浮宫展出,报纸评论仅说日本的插花很美,对画却不置一辞。还是后来五十年代她在波士顿办的画展时,莫洛亚为她的画展题的序言才作出了较高评价。凌叔华虽长居国外,但她热爱中国的传统文化,望九之年还想办画展。她很想把自己收藏的东、西汉石拓画,在美国展出,让洋人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中国人……瘦马恋秋草,征人思故乡。七十年代,她回大陆旅游,还背着画夹到北京小胡同写生。她舍不下手中的笔。1989年凌叔华终于回到她热恋的故土,她是让人抬着下飞机的。1990年,她在病榻上度过了九十华诞。临终时,她已不能言语,想在纸上留点什么,结果是一堆横横竖竖的线条。这是她的最后一片叶子。有人说是字,也有人说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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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凌叔华的简介,谢谢

凌叔华小传凌叔华,原名凌瑞棠,笔名素心、叔华、瑞唐等,英文名SuHua。原籍广东省番禺县,1900年3月25日生于北京一个士宦之家。幼年时先后从著名画家缪素筠、王竹林、郝漱玉等学画,还跟辜鸿铭学过英文,从小在浓厚的文学艺术氛围中长大。1922年入燕京大学外语系,主修英、法文,副修日文,并加入燕京大学文学会,开始创作。1924年,她在《晨报》副刊和增刊上,先后发表了《女儿身世太凄凉》、《资本家之圣诞》、《我那件事对不起他》等小说和《朝雾中的哈大门大街》等散文。这些作品语言技巧比较稚嫩,反响不大。1925年1月,凌叔华在《现代评论》周刊发表短篇小说《酒后》,因描写女性心理细腻大胆而一举成名。之后,接连在《现代评论》上发表了不少小说,被鲁迅称为发祥于《现代评论》的作家。从二十年代中期到三十年代中期,凌叔华在《现代评论》、《新月》、《晨报副刊》、《小说月报》、《北斗》、《文学杂志》、《文季月刊》、《武汉日报》副刊《现代文艺》等刊物上,发表了几十篇短篇小说,这些作品大多收入小说集《花之寺》、《女人》、《小孩》、《小哥儿俩》。其中《绣枕》等小说“适可而止的描写了旧家庭中的婉顺女性……使我们看见……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鲁迅语)笔法细致秀逸。凌叔华还擅长写童真童趣,《小哥儿俩》等作品将儿童情态刻画得传神可爱。1935年,凌叔华主编过一段《武汉日报》副刊《现代文艺》。抗战时期用英文写自传体散文,后于1953年在英国结集出版,名为《AncientMelodies》(《古韵》)。1947年,凌叔华与丈夫陈源(陈西滢)赴法国,后在英国定居。1956年后在新加坡南洋大学、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教授中国近、现代文学。1960年出版自选集《凌叔华短篇小说选》和散文、评论集《爱山庐梦影》。除此之外,她还写了十二部独幕剧。1968年后应伦敦、牛津、爱丁堡等大学邀请,作中国近代文学和中国书画艺术的专题讲座。侨居海外期间,凌叔华多次举办个人画展和藏画展,有较大影响。1972年后数次回国观光。1989年底回国,1990年5月22日在北京逝世。凌叔华小传 凌叔华,原名凌瑞棠,笔名素心、叔华、瑞唐等,英文名SuHua。 原籍广东省番禺县,1900年3月25日生于北京一个士宦之家。 幼年时先后从著名画家缪素筠、王竹林、郝漱玉等学画,还跟辜鸿 铭学过英文,从小在浓厚的文学艺术氛围中长大。 1922年入燕京大学外语系,主修英、法文,副修日文,并加入 燕京大学文学会,开始创作。1924年,她在《晨报》副刊和增刊上, 先后发表了《女儿身世太凄凉》、《资本家之圣诞》、《我那件事对不 起他》等小说和《朝雾中的哈大门大街》等散文。这些作品语言技 巧比较稚嫩,反响不大。 1925年1月,凌叔华在《现代评论》周刊发表短篇小说《酒 后》,因描写女性心理细腻大胆而一举成名。之后,接连在《现代评 论》上发表了不少小说,被鲁迅称为发祥于《现代评论》的作家。 从二十年代中期到三十年代中期,凌叔华在《现代评论》、《新 月》、《晨报副刊》、《小说月报》、《北斗》、《文学杂志》、《文季月刊》、 《武汉日报》副刊《现代文艺》等刊物上,发表了几十篇短篇小说,这 些作品大多收入小说集《花之寺》、《女人》、《小孩》、《小哥儿俩》。 其中《绣枕》等小说“适可而止的描写了旧家庭中的婉顺女性…… 使我们看见……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鲁迅语)笔法细 致秀逸。凌叔华还擅长写童真童趣,《小哥儿俩》等作品将儿童情 态刻画得传神可爱。 1935年,凌叔华主编过一段《武汉日报》副刊《现代文艺》。抗 战时期用英文写自传体散文,后于1953年在英国结集出版,名为 《AncientMelodies》(《古韵》)。 1947年,凌叔华与丈夫陈源(陈西滢)赴法国,后在英国定居。 1956年后在新加坡南洋大学、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教授中国近、现 代文学。1960年出版自选集《凌叔华短篇小说选》和散文、评论集 《爱山庐梦影》。除此之外,她还写了十二部独幕剧。1968年后应 伦敦、牛津、爱丁堡等大学邀请,作中国近代文学和中国书画艺术 的专题讲座。侨居海外期间,凌叔华多次举办个人画展和藏画展, 有较大影响。1972年后数次回国观光。1989年底回国,1990年5 月22日在北京逝世。

4、凌淑华的感情世界

本文摘自《民国十大奇女子》作者:肖素均 出版社:中共党史出版社“民国书生”陈西滢1924年5月,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问中国,这在京城文学界引起的骚动不亚于台风登陆。一帮负责担任接待泰戈尔的文化人胫骨商讨后决定,为大诗人搞个不落俗套的茶话会。5月6日下午,凌叔华得以女主人的身份主持这场世纪大聚会,她穿梭于名流之间,谈吐珠玑,风华绝代,倾倒了在场所有男人,其中就包括陈西滢,凌叔华日后的丈夫。陈西滢本名陈源,字通伯,笔名西滢,江苏无锡人。留英博士、学者、评论家。大凡知道陈西滢这个名字,多是因为他被鲁迅骂过。照中国人惯常的理解,和好人打架的肯定是坏人。于是,各种读物乃至中学教科书里都把他视为坏人。这便是陈西滢“名气”的由来。事实上,多年的留学经历使陈西滢看惯了英国文化的理智和有序,对中国的一切都带着几分偏见而看不入眼。他对中国人的劣根性十分不满,却又同鲁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态度有质的区别。他字里行间那种理智的态度和傲慢的神情,缺少了和时代相呼应的热度,让人很难接受。所以,陈西滢与鲁迅的论战,无论从结局上还是道义上,他都是一个失败者,“失败得让人难以同情”,而失败的结果,是他至今仍是中国新文化运动史上的一名“反派”角色。阎晶明评价,陈西滢的过于“理智”,使他在人们的印象中滑向了“反动”,也就是鲁迅所讽刺的“正人君子”和“绅士”。他与鲁迅交恶之后,写新文化运动以来的10部著作时,只选了两个短篇小说集,一为郁达夫的《沉沦》,一为鲁迅的《呐喊》。他评时有敬意也有鄙薄:“鲁迅先生描写他回忆中的故乡的人民和风物,都是很好的作品。”在批评时指出“还是一种外表的观察,皮毛的描写。”后又说:“到了《阿Q正传》,就大不相同了。阿Q是一个type,而且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与李逵、鲁智深、刘姥姥是同样生动,同样有趣的人物,将来大约会同样不朽的。”但话锋一转:“我不能因为我不尊敬鲁迅先生的人格,就不说他的小说好,我也不能因为佩服他的小说,就称赞他的其余的文章。”接着便数落鲁迅先生的杂感,“除了《热风》中二三篇外,实在没有一读的价值。”作为评论家,陈西滢的可贵之处在于用一杆秤称世人,立论为公。他评论好友徐志摩的作品,在肯定他的文字贡献的同时,也尖锐地指出艺术上的毛病:“太无约束,堆砌词藻。”对徐志摩的译作《涡堤孩》,责其不忠于原著,批评他“跑野马”。有人评论说,陈西滢的这种作风,颇有伏尔泰的“我和你意见不同,可是我宁可牺牲我的生命也要保护你发言的权力”之风。陈西滢的女儿陈小滢说,父亲告诉她,在30年代初的一次文坛聚会上,他与鲁迅邂逅,两人还礼貌地握了一次手。与徐志摩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缘徐志摩一生为四位女性所困:张幼仪、林徽因、凌叔华和陆小曼。徐志摩与张幼仪系奉父命而结合,以仳缡告终;与林徽因相见恨晚,是一厢情愿;陆小曼与徐志摩终成眷属后,却又悲剧收场。因此,《不容青史尽成灰》作者刘绍唐认为,“仅有凌叔华本最有资格做徐的妻子、徐家媳妇的”。1924年泰戈尔访华,徐志摩侍奉大诗人左右。凌叔华是作为燕京大学学生代表去欢迎泰戈尔的,由此同时认识了徐志摩和后来成为其丈夫的陈西滢。据说,泰戈尔曾对徐志摩说过,凌叔华比林徽因“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时,北京欧美留学生及部分文教人士每月有一次聚餐会。后将聚餐会扩大为固定的新月社,由徐志摩主持。上世纪20年代社交公开已蔚然成风,林徽因、凌叔华和陆小曼夫妇都入盟成为新月社的常客。这时,最为新月社主要成员的徐志摩自然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接近当时最富盛名的三位女人。林徽因当时已有婚约在身,因此对徐志摩自然是以礼相待,而凌叔华和陆小曼却都因欣赏徐志摩的才气,而与之越走越近。徐志摩双美在侧,自然高兴非常,他双管齐下,与陆小曼、凌叔华同时交往并通信。但毕竟,陆小曼是已婚之人,徐志摩多少有些顾忌。而凌叔华是自由之身,加之徐志摩对凌叔华的才貌很欣赏,他为凌叔华的第一部小说《花之寺》作序,是一生中唯一一次为人作序。他的处女诗集《徐志摩的诗》出版扉页上的题词“献给爸爸”,就是出自凌叔华的手笔。于是二人的交往便越来越密切了,相识半年光通信就有七八十封,差不多两天一封,再加上聚会,可以说这显然超出了一般的友谊。这恰恰表明凌徐二人相知极深。徐志摩称凌叔华为“中国的曼殊菲尔”。曼殊菲尔作为一个异性的外国女作家,徐志摩对她一直怀着一份特殊的情感,称赞她“像夏夜榆林中的鹃鸟,呕出缕缕的心血制成无双的情曲,即便唱到血枯音嘶,也不忘她的责任是牺牲自己有限的精力,替自然界多增几分的美,给苦闷的人间几分艺术化精神的安慰”,而对于曼殊菲尔的外貌,徐志摩更是惊为天人,说她“眉目口鼻子清之秀之明净,我其实不能传神于万一;仿佛你对着自然界的杰作,不论是秋水洗净的湖山,霞彩纷披的夕照,或是南洋莹彻的星空,你只觉得它们整体的美,纯粹的美,完全的美,不能分析的美,可感不可说的美……”当然,也许人说诗人就喜欢夸张的语言,可诗人夸张的程度往往和情感的程度相一致。这样的一种才貌双全的也许只有林徽因可以比之,可是“中国的曼殊菲尔”这项桂冠,他却颁给了凌叔华。然而徐志摩对凌叔华的感情,却又是那么地雾里看花,一种比朋友更亲,比恋人略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看他们含含糊糊地交往,仿佛感觉原来其实是“粉蝶无踪,疑在落花深处”的知己。凌叔华也很豁达,在与徐志摩嘘寒问暖的同时,也与陈西滢音问不断。其间,当陆小曼活跃于徐志摩的视线后,徐志摩渐为陆小曼的艳丽、热情所融化。在那段时间内,徐志摩同时在两个女人中周旋,喜剧,或曰悲剧也就缘此开场了。1924年8月,徐志摩由印度回国,住在上海新新旅馆,同时迭接凌叔华、陆小曼两封信。第二日早晨,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前往看望徐志摩,陆小曼的丈夫王赓亦同时往候。徐志摩深知其父喜欢凌叔华,因此当徐申如到来得时候,即说:“叔华有信。”然后就把放在枕边的一封信拿给父亲看。徐申如打开信来阅读,站在徐申如身边的王赓也跟着看,这时,徐志摩发现王赓的脸色大变,于是忙看了看自己的枕边。这才发现,凌叔华的信仍在,拿给父亲看的是陆小曼的信,徐志摩当下便失了声色,他知道自己闯祸了。序幕一拉开,以后的故事逼得角色们将剧情发展下去,很快便进入了高潮。不久后,陆小曼与王受庆离婚并回到北京。自此,徐、陆的关系急转直上,不久就结婚了。谁也难否认,这封“阴错阳差”的信把徐、陆逼到墙角,他们不得不快刀斩乱麻做出唯一的抉择。后来,徐志摩亲口对好友蒋复璁说:“看信这一件事是‘阴错阳差’,他总认为王受庆与陆小曼离婚是因他而起,自有责任。”徐志摩也无愧男子汉,敢做敢当,娶了陆小曼。更有趣的是1926年10月,徐、陆结婚,给王赓发一喜帖,王赓竟还送一份礼品,不失君子之风。凌叔华后来也曾公开澄清“拿错信”事件,她说:“说真话,我对徐志摩向来没有动过感情,我的原因很简单,我已计划同陈西滢结婚,陆小曼又是我的知己朋友。”“八宝箱”之秘凌叔华、徐志摩的情感纠葛本可以成为现代文学史上的一桩公案,可是却极少有人愿意提起,或许是关于徐志摩的感情方面做的文章已经太多,或许是这牵涉到一些当事人,人们就不愿意提起。林徽因和凌叔华都与徐志摩的关系非同寻常,“新月社”聚餐会期间,她们一度接触频繁。凌叔华租居过林家旧宅,林徽因父亲曾经甚至想请凌叔华作林徽因的家庭教师。凌叔华较之冰心,伦理上多些叛逆,而对照林徽因,又未能完全挣脱传统道德羁绊。凌叔华的情感生活最能说明问题,她强烈地追求所爱,并付诸大胆行动,最终却不能义无返顾,造成情感生活缺憾。凌叔华的性格,不像林徽因的率直任性,也不像冰心的矜持内敛。她温顺随和得多,但又掺入一丝心机,染上一点“俗”气。她的小说在上世纪二十年代独放异彩,经久耐读,随着社会前进读者将与日俱增。日后的“八宝箱”事件,使得两位才女在这场纠葛中暴露了各自弱点,可谓两败俱伤。徐志摩的“八宝箱”其实曾两次寄存于凌叔华。第一次就是1925年徐志摩外出旅行那一次,当时他与陆小曼的恋情引来满城风雨,徐志摩打算去欧洲避避风头。行前要将装有日记文稿的小提箱、即所谓“八宝箱”交予自己最信赖的人保管。因当时陆小曼处境同样不好,而且箱内有“不宜陆小曼看”的东西,于是便交到了凌叔华手中。因为徐志摩确信:“只有L(凌叔华姓氏的第一个字母)是唯一有益的真朋友。”不久后,在武昌的凌叔华曾托人把箱子带给上海的徐志摩。徐志摩又把箱子寄放在了硖石老家。后来,徐志摩客居胡适家中,从老家拿回箱子,但感觉放在胡适家不便,所以他便再次把箱子交给那时从武昌回到北平的凌叔华再次保管。只是,再次寄存时,箱子里多了几样东西,首先是陆小曼的两本初恋日记,写于1925年徐志摩欧游期间。徐临行前嘱咐陆小曼把他远行后她的所思所念记成日记,等他回来后当信看。陆小曼从那时起便开始认真记日记,把日记本当作爱人的化身,一个人的时候便去亲近、诉说。不过据凌叔华证实,那里面有不少牵涉是非处,其中骂林徽因的最多,也有关于胡适和张歆海的闲话。除了陆小曼的这两本日记和徐志摩1925年由欧洲返国、坐西伯利亚铁路途经俄国时写的几篇稿件之外,“八宝箱”里新添的什物还有徐志摩写于1925年和1926年间的两本日记及他两次欧游期间写给陆小曼的大量情书——大部分是英文的,文笔极其优美。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因飞机失事丧生,有关这个小箱子的秘密也被宣扬了出去。徐志摩一生风流浪漫,对他的私人日记及他和女友们往来的书信,很多人都充满了极大的兴趣,纷纷打起了这个“八宝箱”的主意。当然,最想得到这个小箱子的两个人还是陆小曼和林徽因。陆小曼想争取到编辑出版徐志摩日记和书记的专利,为此特于1931年12月26日致信胡适,信中写道:“……他的全部著作当然不能由我一人编,一个没有经验的我,也不敢负此重责,不过他的信同日记我想由我编(他的一切信件同我给他的日记都在北平,盼带来。)……还有他别的遗文等也盼你先给我看过再付印。我们的日记更盼不要随便给人家看。千万别忘。”在另一封信中她又写道:“林先生前天去北平,我托了他许多事情,件件要你帮帮忙。日记千万叫他带回来,那是我现在最宝爱的一件东西,离开了已有半年多,实在是天天想它了,请无论抄了没有先带了来再说。文伯说叔华等因徐志摩的日记闹得大家无趣,我因此很不放心我那一本。你为何老不带回我,岂也有别种原因么?这一次求你一定赏还了我吧,让我夜静时也好看看,见字如见人。也好自己骗骗自己。你不要再使我失望了。”而“爱忠诚,爱自己的家胜过一切”的林徽因不知何故,似乎比陆小曼更想得到这个箱子。林徽因于是亲自登门到史家胡同凌叔华的寓所向凌叔华索取,不料遭凌叔华婉拒。只好转而求胡适帮忙。胡适以编辑委员会的名义郑重其事地写信给凌叔华,要凌叔华交出“八宝箱”。凌叔华很勉强地把“八宝箱”交给胡适差来的信使。凌叔华在1983年5月7日致陈从周的信中说:“至于徐志摩坠机后,由适之出面要我把徐志摩箱子交出,他说要为徐志摩整理出书纪念,我因想到箱内有陆小曼私人日记两本,也有徐志摩英文日记两三本,他既然说过不要随便给人看,他信托我,所以交我代存,并且重托过我为他写‘传记’。为了这些原因,同时我知道如我交胡适,他那边天天有朋友去谈徐志摩的事,这些日记,恐将滋事生非了。因为陆小曼日记内(两本)也常记一些是是非非,且对人名也不包涵。想到这一点,我回信给胡适说,我只能把八宝箱交给她,要求他送给陆小曼。以后他真的拿走了……”但胡适从凌叔华手中接过了这个小箱子,并没有送给陆小曼,而是送给林徽因。在得到“八宝箱”18天后,胡适又紧接着写信给凌叔华,责备她把徐志摩的两册英文日记藏为“私有秘宝”,并指出她的这一做法开了人人私藏徐志摩书信的先例,会影响到全集的编纂工作。凌叔华最后似乎把余下资料交出,已不得而知。“八宝箱”公案也因此在凌叔华和胡适、林徽因等几位朋友的关系上投下了一层阴影。凌叔华最后发现胡适把日记交给了林徽因,而非陆小曼,感到很对不起徐志摩。凌叔华曾写信给胡适说:“前天听说此箱已落入林徽因处,很是着急,因为内有陆小曼初恋时日记两本,牵涉是非不少(骂林徽因最多),这正如从前不宜给陆小曼看一样不妥。”“八宝箱”的至今何处?却众说纷纭。陆小曼曾不无幽怨地说,“其他日记倒还有几本,可惜不在我处,别人不肯拿出来,我也没有办法,不然倒可以比这几本精彩得多。”“别人”是谁,陆小曼既不便明说,其实知道得也不很确切,不过总不外乎林徽因和凌叔华两人。然而,林徽因的儿子梁从诫否认他母亲存有这些日记;梁思成的第二任妻子林洙也表示从未见过这方面的东西。凌叔华也否认自己私藏了“八宝箱”内的任何东西,晚年时几度致信陈从周为自己洗冤辩白。凌叔华声称,她当年就交出了全部案件,包括陆小曼的两本日记和徐志摩的两本英文日记在内。本来还算得上是朋友的凌叔华与林徽因却因为“八宝箱”事件交恶,两人从此再不往来。如今,与“八宝箱”有关的所有人都已作古,这段由一个箱子引发的迷案,也慢慢成为历史长河中又一个再也不可能解开的谜团。南下武汉,经历“后方”1926年6月凌叔华从燕京大学外文系毕业,以优异成绩获该校金钥匙奖,任职北京故宫博物院书法绘画部门。7月,她与陈西滢结婚;凌叔华在婚前写给胡适的信中特别讲了这件事,信中写道:“在这麻木污恶的环境中,有一事还是告慰,想通伯已经跟你说了吧?适之,我们该好好谢你才是。……这原只是在生活上着了另一种色彩,或者有了安慰,有了同情与勉励,在艺术道路上扶了根拐杖,虽然要跌交也躲不了,不过心境少些恐惧而已。”凌叔华很明白地表达出自己对这桩婚事的期望与满意之情,对陈西滢的信赖与满意之情。1928年10月,陈西滢应聘到武汉大学任教,凌叔华一同前往。当时,二人对武汉这个城市不看好,认为这是个不宜久居的地方,凌叔华更希望到法国去,以使自己的绘画得到发展。所以,刚到武汉时的凌叔华难免增添孤寂之感。她写信给北京的胡适讲:“自来武昌,一冬愔愔的白过了。”不过凌叔华的创作倒是未曾停顿,她被誉为“新月圣手”即是在到武汉之后的三年之内。从题材上看,这时期的作品还是以以往的北京生活与体验为主,说明在这段时期里,她还没有从情感上进入到新的环境中,同时,也还未在此得到令她有深切感触的东西。此后,另外两位女性的到来使她的生活有了丰富的色彩。一位是袁昌英,另一位是苏雪林,她们分别于1929年、1931年来武汉大学任教。这二人都是凌叔华与陈西滢的故交好友,苏雪林曾在法国学画,与潘玉良是同学,与长于书画的凌叔华自然是极易灵犀相通;袁昌英是文学家,她的女儿又拜凌叔华为干妈,所以,她们的到来,使一度感到孤单郁闷的凌叔华多了交心抒志的同道。就在1932年,武汉大学新校址在东湖之畔的珞珈山落成,陈西滢与凌叔华夫妇喜迁珞珈山新居,寓所名曰“双佳楼”。珞珈山乃武汉风光秀丽之地,山势舒缓而曲径通幽,临湖瞰江而气象生动,在这里,或面对山光,或眺望水色,都往往有诗情画意融入胸怀。凌叔华与袁昌英、苏雪林常在此谈诗论画、说文解字,自然而然地营造出了人文与环境的谐趣,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于是,当时她们也便有了“珞珈三杰”的美称。凌叔华的心境与生活状态渐渐有所变化,她走出家门,游历了不少地方,结识了一些新朋友,包括文化圈子以外的普通劳动者,不再有往日的孤寂。她在1933年写给胡适的信中说:“这两三年我脚没有停过,我的耳目不在城里在乡里,我比我们的朋友多认识一些真的中国人,他们是平凡穷困的人。”1935年2月,《武汉日报》社聘请凌叔华创办《现代文艺》副刊,她应约出任主编。凌叔华在发刊词中写道:“若其让文化永落人后,岂非像蜡制人体模型一样,虽然具有美丽的躯壳而缺少灵魂吗?……我们把这片沙漠造成锦天绣地的乐园吧。”不到两年时间,《现代文艺》便吸引和团结了如苏雪林、袁昌英、陈衡哲、冰心、沈从文、朱光潜、徐志摩、朱湘、卞之琳、巴金、胡适、戴望舒等一大批作家。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牵动了每个有良知的中国人的心。10月,武汉大学成立战时服务团妇女工作组,凌叔华积极加入其中,并随工作组赴汉阳鹦鹉洲伤兵医院慰劳抗日伤兵。回去之后,感触良多的她写了一篇题为《慰劳汉阳伤兵》的通讯,寄到《国闻周报》发表。年末,因战争形势的发展,武汉大学由武昌珞珈山迁往四川乐山,凌叔华一家也搬至“后方”。1938年3月,凌叔华、陈西滢一同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4月,凌叔华与胡风等96人联名发表《“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发起旨趣》。这期间,凌叔华以一个知识女性的良知与热忱关心着抗战,同时也留心观察与体验着后方民众的生存境遇与生活状况。抗战期间,凌叔华写出了她的第一部、也是一生中创作的唯一的中篇小说《中国儿女》,以表达她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行径的义愤和对祖国家园的热爱之情。与朱利安,一段悲伤的恋爱往事凌叔华的魅力男人们无发抵挡,对女人似乎也通杀。1967年,苏雪林在《其文其人凌叔华》一文里说:“叔华固容貌清秀,难得的她居然‘驻颜有术’。步入中年以后……她还是那么好看……叔华的眼睛很清澈,但她同人说话时,眼光常带着一点‘迷离’,一点儿‘恍惚’,总在深思着什么问题,心不在焉似的,我顶爱她这个神气,常戏说她是一个生活于梦幻的诗人。”一个以刻薄着称的女人,居然可以这样以情人的口吻称赞另一个女人。在那个年代,凌、陈是十分难得的自由恋爱结合的伴侣,且志同道合,简直是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只可惜没有不灭的神话,他们七年之痒过了,十年之劫却没躲过去。1935年,凌叔华平静的婚姻生活被一个年轻的英国诗人朱利安。贝尔打乱。朱利安是英国著名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侄子,他的母亲凡尼莎·贝尔也是一位知名画家。朱利安是一位有才华又有激情的青年诗人,他1935年应邀来武汉大学任教时,才年仅27岁。朱利安与凌叔华在珞珈山相识,彼此都钟情并擅长文学、绘画等艺术,有共同的志趣,自然而然便多有往来。不久之后,这个浪漫的外国小子,就狂热地爱上凌叔华。朱利安从离家上学起,就喜欢给母亲写长信,每个星期总有一封两封。信里坦陈生活中的一切,这些信件很有文学史价值。朱利安在信中提到女朋友时,一向用的是编号,凌叔华是K,即第十一。如此不同背景的两个人,坠入情网容易,理顺关系就极难。而且,对此事凌叔华一个字没有留下,这段“历史”只剩下朱利安的“一面之词”。情事的过程有些曲折,也有些模糊不清,但最后的结果却是明显的,那就是“东窗事发”。1937年,朱利安与凌叔华的事情在武大闹得人人皆知,朱利安作为“丢尽面子的洋教授”,不得不从武大文学院辞职,回到英国。朱利安回国后不久,不顾母亲和阿姨的强烈反对,赴西班牙参战。在马德里守卫战中,德国法西斯的飞机炸中了他开的救护车,弹片切入胸腔,朱利安重伤身亡。死亡造就完美的情人,女人在回忆中慢慢老去,这是最圆满的爱情故事,凌叔华得到了。无论从哪一方面说,这都是中西文学交流史上出人意料的一页,一个摧心荡腑的爱情,一桩卷进太多现代文化名人的悲剧。朱利安去世后,凌叔华开始和弗吉尼亚·伍尔夫通信,经弗吉尼亚的鼓励,不爱透露隐私的凌叔华开始用英文写作,回忆自己童年的生活,写好一部分就寄给弗吉尼亚。通信最终因弗吉尼亚的自杀而终止。1944年陈西滢赴英工作,凌叔华跟随前往。到了英国后,凌叔华找回了自己寄给弗吉尼亚的小说,后来以《古韵》的名字在英国出版。该书一经出版,很快即引起英国评论界的重视,成为畅销书。诗人维特·萨克维尔·韦斯特在该书的英文版序言中说:“她(凌叔华)成功了。她以艺术家的灵魂和诗人的敏感呈现出一个被人遗忘的世界,在这个世界,对美好生活的冥思细想是不言自明的。她的每封信都能反映出她对于美的渴望。她的文笔自然天成,毫无矫饰,却有一点惆怅。因为她毕竟生活在流亡之中,而且那个古老文明的广袤荒凉之地似乎非常遥远。”多年后,一位旅英女作家虹影根据在英国发表的有关朱利安·贝尔的材料撰写了一本讲述朱利安在20世纪30年代来到中国后,与凌叔华及其丈夫之间的三角恋爱。该书1999年由台湾尔雅出版社推出中文繁体字版,并在瑞典、荷兰、法国译成不同语言出版。客居英伦,家国情深1946年冬,陈西滢成为国民党政府驻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常驻英国的代表;1947年,47岁的凌叔华便带着女儿小滢途经美国而抵英,与丈夫陈西滢一同在英国伦敦定居,住在亚当森街14号,开始了她客居异国他乡的生活。在大洋彼岸的英伦,凌叔华无法用自己的母语写作,所以,除了完成并出版她的英文自传体小说《古韵》之外,便主要将精力与才情倾注于绘画艺术与讲学之中。1956年到1960年,凌叔华应新加坡新创办的南洋大学之聘,担任该校中文系中国近代文学和新文学研究教授,课余时间还热心辅导文学青年进行创作。之后的几年,凌叔华先后在伦敦以及欧洲其它国家和美国等地举办了多次画展,并在英国多所大学进行了中国书画、中国近现代文学方面的专题讲座。其中,轰动法国巴黎以及欧洲的一件盛事,是1962年在巴黎东方博物馆举办的凌叔华个人绘画,及她收藏的元明清三代画家如董其昌、倪瓒、陈老莲、石涛、郑板桥等人的作品与文物古玩展览。客居异国的日子,凌叔华一直思念与眷恋自己的祖国。1970年3月29日,与凌叔华相伴了40多年的丈夫陈西滢因病在英国去世。此后凌叔华愈加感到远在海外的孤独,她在与巴金、萧乾、冰心等友人的通信中均表达了自己希望回国安度晚年的想法。1985年9月,吴文藻先生的不幸谢世,凌叔华远在异国他乡亦写信来安慰冰心,并在信中表达了自己思念故土的心境:“冰心,大作收到,吴文藻治丧委员会来示,十分难过。想到三年前回去,在你家午饭,文藻是如何健康安逸态度,只不过三两年,便已隔世,永远不能畅叙了!人生本来如梦如客,希望你在这苟酷无情的日子里,多想想快乐的往事,目前苦恼,努力忘记它吧!我本来想到今年十月回国还可以再找到一些老友相聚,以了心愿,不想只在一二个月内,先是郑林庄后是文藻,天道是无情的,还说什么?以前,我每次回国,总是一次比一次朋友少了,好比秋风落叶,一回相见一回稀了。好了,你已经够难过,我不应再招惹你了!我现定十月二十左右回国,回到北京后,第一个要见的朋友是你,希望你可以拨冗见我 ……”1989年12月,凌叔华终于回到了北京,住入石景山医院疗治腰伤。1990年3月25日,她在医院里,在亲朋好友、文艺界新闻界人士以及医护人员的祝福中度过九十华诞。同年4月,凌叔华曾患有的乳腺癌复发并转移。5月16日,她从数日的昏迷中醒过来,向亲人和医护人员请求,希望再看看北京城。于是,由救护车陪护,凌叔华躺在担架上游览了童年时代印象最深的北海公园。眺望过白塔后她喃喃地说:“山湖美!柳树美!白塔美!”禁不住潸然泪下。之后,凌叔华又回到九十年前她出生的地方——史家胡同,如今已改建为幼儿园。此时,那儿的孩子们已列成整齐的队伍,手捧献花欢迎她。凌叔华曾在《古韵》最后一篇的结尾处写道:“我多想拥有四季。能回到北京,是多么幸运啊!”现 在,她终于如愿。这离别人世前所作的短暂的“观光”,表达出一个在中国古老文化的熏陶中成长起来、而又深谙西方文化的中国老一代知识分子的心愿。“落叶归根”,她的身心都有了归属与安顿。1990年5月22日——也就是重游北京后的第六天,凌叔华在北京逝世。正像她性格的温婉与画趣的淡雅一样,她的离去也是平和宁静的。如一株兰草散尽最后一缕幽香,亦如一片树叶离开枝柯飘落于地,显得自然而然。

5、凌叔华为何鲜为人提及?

凌叔华系出名门,精通绘画,在文学方面也大放异彩,且颜值颇高,可以说她满足了人们对才女的一切幻想。可纵观凌叔华生平,虽其经历之传奇一点儿也不亚于同时代的其他淑女名媛,但相较于林徽因和陆小曼在当下的盛名,凌叔华算得上默默无闻了。

究其原因,凌叔华最初是为了丈夫陈西滢所累。陈西滢所发表的一些评论文章被一些爱国者认为“比军阀还凶”,陈西滢因此被定位为刽子手的辩护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在近代文学史上几乎销声匿迹,这同时也影响了妻子凌叔华的出镜率。

第二个原因,凌叔华的作品也有一定的局限性,始终不温不火。

凌叔华的作品多取材于当时中产阶级太太小姐们的家庭琐事,她尤其擅长用细腻的笔触描写在新思想文化冲击下,女性暴露的种种问题。比如《绣枕》中大小姐精心绣了一幅枕套,希望成为自己嫁入豪门的通行证,结局却是依然待字闺中,虚耗青春;《绮霞》中的女主人公在婚后依然痴迷于学习小提琴,招致婆家不满,最终只能牺牲婚姻,以圆自己当小提琴家的梦想等。

在当时,凌叔华这些作品的发表无疑能引起因中国文明遭遇西方文明冲击而饱受尴尬的中国女性的共鸣。但是在今天,这些作品的寓意未免稍显过时,致使读者稀少。同时,凌叔华的小说大多篇幅短小,情节简单,对故事的描摹大多是点到关键处便戛然而止,虽然韵味独特,但是作为小说,故事的精彩性也难免大打折扣,难以满足现在读者的口味。

而凌叔华在绘画领域的成就,虽然比画家陆小曼和建筑师林徽因有过之而无不及,但相较于文字这种通俗便捷的传播媒介,绘画确实曲高和寡。

而且,相比陆小曼、林徽因与徐志摩的交往经历,凌叔华与徐志摩的情谊太过方正。徐志摩为林徽因离婚,为赶时间观看林徽因演讲而坠机身亡,更有“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样掷地有声的爱情宣言,相较于徐志摩遗作《爱眉小札》中记录的他自己与陆小曼的刻骨铭心之恋,徐志摩与凌叔华对外承认的文字交,手足情深着实太过苍白乏味。所以凌叔华没有陆小曼、林徽因出名也很正常。

不过这正好也合了凌叔华的心意。据她女儿说,凌叔华“一生都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甚至在她去世后,其女儿去收拾她的房间,发现她的所有私人信件材料都已处理完毕。凌叔华分明是唯愿以作品留世,而不愿后人猜度妄议自己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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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凌叔华的人物介绍

凌叔华的父亲凌福彭,字润台,出身翰苑,光绪十九年中举人,与康有为同榜进士,历任清朝户部主事兼军机章京、天津知府兼天津工艺局及习艺所督办、保定知府、天津道长芦盐运使、顺天府尹代理、直隶布政使。1911年后曾任北洋政界约法会议议员、参政院参政。他精于词章、酷爱绘画,曾与齐白石、姚茫父、王云、萧厘泉、周启祥、金城、王梦伯、陈半丁、陈寅恪等著名画家过从甚密,组织北京画会,家里常有文人墨客出出进进。这种家庭、生活环境,使她从小便受到文学艺术的陶冶,并首先爱上了绘画。在六岁的时候,她在花园中,用木炭在白墙上画了很多山水风景、花卉和人物。她父亲的一位朋友看到这些画后对她说:你的画很有风格。你有天才,你会成为大画家的。我要跟你父亲讲,让他给你找一位老师……这样,她就拜了著名的女艺术家、慈禧太后宠爱的画师缪素筠为师,还受到当时被称为文化艺术界一代怪杰辜鸿铭的教育,使她打下了古典诗词和英文的基础。在七八岁时,还曾拜著名山水兰竹画家王竹林为师,后又从女画家郝漱玉习画,这使她的绘画技术有了坚实的基础。 1924年5月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问中国,作为北京大学教授兼英文系主任的陈源(西滢)担任接待,凌叔华也在欢迎的代表之列。5月6日下午,北京英文教员联合会假燕京大学女子学院举行茶话会欢迎泰戈尔,这时,凌、陈第一次相见。之后,书来信往,讨论文学艺术问题。1925年1月10日,凌叔华奠定她在文坛上的地位的成名之作《酒后》在《现代评论》(第一卷第五期)上发表;3月21日,短篇小说《绣枕》又在同一刊物(第一卷第十五期)发表,引起了广泛的注意。至此她创作的兴趣更浓,除在《现代评论》上发表小说外,也在《新月》月刊、《晨报》副镌、《燕大周刊》、《文学杂志》、《大公文艺》、《武汉文艺》、《文学季刊》、《开明》、《国闻周刊》及《中国文艺》上发表作品。终于在陈源(西滢)主编的《现代评论》上迈出了文学生涯的第一步,是《现代评论》社唯一的女作家和日后新月派的主要小说家。她以一只善于调理丹青的手,调理她需要的文字的分量,将平凡的,甚至有点俗劣的材料,提炼成无瑕的美玉。1926年6月她从燕京大学外文系毕业,以优异成绩获该校金钥匙奖,任职北京故宫博物院书法绘画部门。7月,她与陈源结婚;翌年初秋,夫妇同往日本作短期旅行,后凌叔华留京都一年,研读菊池宽、佐藤春夫、芥川龙之介、谷崎润一郎、夏目漱石的作品及日本艺术。凌、陈二人对于文艺有着一样的爱好,写作绘画、评文论艺是其一生中共同的精神寄托。据一位元记者在《凌叔华谈陈源》一文中说,他们婚后不在同一书房写作。凌叔华创作总是对陈源保密,生怕这位元批评家在她的作品尚未发表时,用冰冷的水将她的文思和创作激情之火浇灭;陈源写好文章后,也不给她看,只有一俟发表,才彼此相示。1928年春新月书店出版了她的第一个短篇小说集《花之寺》(现代文艺丛书第四种),由陈源编定,他在《编者小言》中说:在《酒后》之前,作者也曾写过好几篇小说。我觉得它们的文字技术还没有怎样精炼,作者也是这样的意思,所以没有收集进来。1929年陈源离京赴武汉大学任教授兼文学院院长及外国文学系主任,凌叔华也随丈夫到武大,最初住在武昌西北的昙华林,后住在武昌美丽的珞珈山上,与另外两名在武大执教的女作家袁昌英和苏雪林过从密切,结为好友,当时被称为珞珈林山三个文学朋友,又称珞珈山三杰。在武汉,凌叔华在授课之馀,还努力创作;为了搜罗华中文艺天才,还主编《武汉文艺》。1930年她的短篇小说集《女人》(现代文艺丛书之一)由商务印书馆出版。1935年,良友图书出版公司出版了她的儿童短篇集《小哥儿俩》(良友文学丛书第二十种),作者在《自序》中说:这本小书先是专打算收集我写小孩子的作品的。集了九篇,大约自民国十五年(1926年)起至本年止,差不多近十年的工作了。排印以后,编辑者说这书篇幅小些,希望我添上几篇,这是后几篇附加的原因。那是另一类东西,骤然加入,好像一个小孩子穿了双大人拖鞋,非常不衬…… 抗日战争爆发后的第二年夏,日寇的铁蹄威胁着武汉,她随校迁往四川乐山,两年后到燕京大学任教。战乱给她带来痛苦,情绪不安。1938年春,她将自己的苦闷写信告诉英国著名女作家维吉妮娅·伍尔芙夫人(Virginia Woolf),后者来信说:Only works you can face the war,还鼓励凌叔华写作自己熟悉的生活和切身的事物。在创作上,她受俄国契诃夫和英国曼殊菲尔 (Miss Katherine Mansfield) 的影响。这期间,她写作不多,但对东方的艺术和戏剧进行了认真的研究。1946年,陈源受国民党政府委派,赴巴黎出任常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代表。翌年,凌叔华带着女儿陈小滢到伦敦与陈源团聚,从此定居欧洲。她曾进联合国国际了解速成班学习并获文凭,后又在巴黎学习法文及研究印象派绘画多年。昂贵的巴黎生活,陈源的不及大使馆一秘待遇的薪金,这巨大的生活压力,把他们挤出了巴黎,只好住在伦敦,只有在开会的时候,陈源才到巴黎。在伦敦,她曾给大学讲授过东方艺术与戏剧,但这时期她主要从事西方文学和艺术的研究。凌叔华素有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的精神,她虽出身望族,却能吃苦。除了日常的家务操劳之外,为了弥补生活费用之不足,她不得不兼事鬻文和卖画。1956年至1960年,应新加坡新创办的南洋大学之聘,担任该校中文系中国近代文学和新文学研究教授,课馀热心辅导文学青年进行创作。1960年,新加坡星洲世界书局和马来亚青年书局,出版了她的以中国妇女和儿童生活为题材的短篇小说自选集《凌叔华短篇小说选》和以海外纪胜及文艺诗歌评介为内容的散文集《爱山庐梦影》。侨居异国三十多年,她曾先后在巴黎、伦敦、波士顿等地博物馆和新加坡、(木兵)城商会内多次举办个人画展。1962年12月,Cenuschi博物院为了纪念已故院长、著名汉学家格洛肖特逝世十周年,她应邀在巴黎Musee Cenuschi举办中国文人和她自己的画展。这是轰动巴黎的一次画展。这次画展,除她自己的三十多幅画外,还展出她收藏的元明清三代大画家董其昌、倪瓒、陈老莲、恽南田、傅青主、石涛、李(鱼单)、郑板桥、金冬心、赵之谦等人的名作,这些珍品曾印成纪念巨册。另外,还展出了她收藏的文物、文房四宝及金石。法国电视台、电台广为介绍,《世界报》和《费加罗报》等大报刊均刊专文赞扬。法兰西科学院著名院士、作家安德列·莫罗瓦(Andre Maurois)特撰文介绍她的画。莫罗瓦的文章刊印在她画的明信片上。凌叔华的绘画在国内外的声誉凌叔华的绘画在国内外有着很高的声誉。她既善工笔,又善写意,墨迹淡远,秀韵入骨,曾被国内外的名家所称道。五十年代凌叔华在波士顿办的画展,87岁的凌叔华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仍对此津津乐道,当时著名法国传记作家、法国艺术学院院长莫洛亚为她的画展写了锦上添花的序言。莫洛亚称她是一位心灵剔透的中国女性,莫罗瓦说她是一位多才多艺心灵剔透的中国女性。她的画属于文人画。所谓文人画是画家借画中的事物来表现自己的灵魂、思想感情的一种画法。莫洛亚介绍说:在这种富于诗情的绘画中,山、川、花、竹等,既是固有物体,又表现思想。其中的静与空白和线条,所表现的并无不同,即所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中国人常把书法、绘画、诗歌融为三位一体的艺术,文人画便是恰到好处地控制了这三种要素而成的。中国艺术家虽受传统薰陶,但并不抄袭古人作品,而是努力摆脱窠臼,显示出自己的境界。他们并不呆板地以模仿自然为能事,而认为重要的是能创造一种诗的意境,所以凌叔华的工夫并不在表现面上的努力。她画的那些雾气溟俶的山峦,两岸线条模糊得几乎与光相混的一抹淡淡的河流,用淡灰色轻轻衬托的白云,构成她独特的,像在膝陇的梦境里涌现出来的世界。她的艺术的另一特色,则是她知道怎样运用她的魅力,寥寥数笔,便活生生地画出一株幽兰,一茎木兰花,或一串苹果花的蓓蕾。她用中国墨,在洁白的画面上,单纯、简捷得几乎无以复加,几乎可以说这是一种抽象的笔法。但看她描绘自然的曲线,又能令人忆起这些花枝和花朵的实体,其实,这是由真实的存在发生和传出来的。这段文字对凌叔华绘画艺术的评价是精当的。她是作家、画家,绘画活动是她一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她自己所作的山水花卉曾被波城和印城博物馆购买保存。1968年英国大英艺术协会也曾借出她在法国展出的文人画在伦敦展出。1964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与法国建立外交关系,翌年法国政府令陈源离开巴黎乔治五世大街11号(11 AVENUE GORGE 5),从此他的身体每况愈下,1966年辞职,其家庭生活也愈加困顿,难以维持。1967年至1968年凌叔华在加拿大任教,讲授中国近代文学。回英国后,应伦敦大学、牛津大学、爱丁堡大学邀请,曾作中国近代文学和中国书画艺术专题讲座多次。1972年至1981年,先后五次回国,遍访祖国的大好河山,作画写文,优美的散文《敦煌礼赞》(刊于《大公报在港复刊三十周年纪念集》)就是她参加了敦煌石窟后写下的佳作。她先后发表独幕剧,在香港《大公报》、《南洋商报》上发表介绍祖国名胜和文艺作品多篇。她也用英文写作,所写的一些关于祖国的文化艺术、风俗人情的作品如《汉画石拓》、《明代木版画》、《中国庭园》、《乡村生活》、《敦煌千佛洞》等,在英国各报刊发表后,得到知识界的普遍好评,尤为英国现代最有名气的女文学家维吉妮娅·伍尔芙(Virginia Woolf)和英国桂冠女诗人萨克威尔·威斯特(Vita Sackville-Wost)所赞赏。她的自传体的英文作品《古歌集》(ANCIENT ME LODIES)是在V·W00lf指导下写成的,被誉为是一部令人陶醉的作品。她对凌叔华说:写书不要专为外国人读。要为自己所见所知道的写。凌叔华说:这对文学工作者很有道理。《古歌集》出版后极为文化界注意,英国读书协会(BOOk Society)评它为当年最畅销的名著,《星期日泰晤士报》文学增刊还特别撰文加以介绍。凌叔华也因此而驰名于国际文坛。异乡毕竟不是家乡,异国毕竟不是祖国。只有祖国才是自己的母亲。凌叔华是时时想着自己的祖国的。据云,她曾无限感慨地说:我不愿像白俄一样在路边卖地毯。当然她不是白俄,她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作家、画家,一位爱国者,梦寐以求地盼望着祖国的统一、强大。1949年在新中国刚刚宣布成立,当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回国遇到麻烦的时候,是凌叔华夫妇在深夜从伦敦打电话,通知他紧急情况,要他赶快离开博恩默思的海边旅馆,仅这一点,就足见凌叔华夫妇的正义感。

7、赵园的相关著作

1、《艰难的选择》,上海文艺出版社,1986年9月。2、《论小说十家》,浙江文艺出版社,1987年;修订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年10月。3、《北京:城与人》,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1月。4、《地之子——乡村小说与农民文化》,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3年6月;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1月。5、《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1月。6、《易堂寻踪——关于明清之际一个士人群体的叙述》,江西教育出版社,2001年6月;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1月。7、《制度﹒言论﹒心态——〈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续编》,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10月。8、《聚合与流散:关于明清之际一个士人群体的叙述》,中国文联出版社,2009年1月。9、《想象与叙述》,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9月。论文集1、《赵园自选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9年3月。2、《昔我往矣》,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1月。3、《明清之际的思想与言说》,复旦大学出版社,2010年8月。随笔集1、《独语》,辽宁教育出版社,1996年;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1月。。2、《窗下》,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3、《红之羽》,春风文艺出版社,2001年。4、《阅读人世》,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1月。主编1、《沈从文名作欣赏》,中国和平出版社,1993年。学术论文1、中国新文学研究纲要,文艺论丛,第14辑,上海文艺出版社,1982;2、骆宾基在四十年代小说坛,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 1986年 04期;3、中国现代小说中的“高觉新型”,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 1986年 03期;4、论张天翼小说,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 1986年 02期;5、乐声与市声的交响——《绝响》观后,《当代电影 》1986年 05期;6、沈从文构筑的“湘西世界”,文学评论 , 1986年 06期;7、1985:徘徊、开拓、突进,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 1986年 02期;8、有关《艰难的选择》的再思考,文学评论 , 1987年 03期;9、论萧红小说兼及中国现代小说的散文特征,收入《论小说十家》,浙江文艺出版社1987;10、“批评”三题,甘肃社会科学 , 1988年 01期;11、在色彩纷繁的生活中沉思——看《太阳雨》记所感,当代电影 , 1988年 02期;12、京味小说与北京人“生活的艺术”,文艺研究 , 1988年 05期;13、京味小说中的北京商业文化建筑文化,中国文学研究 , 1988年 04期;14、话说“京味”,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 1989年 01期;15、也说“知识分子”,文艺争鸣 , 1989年 03期;16、京味小说与北京方言文化,北京社会科学 , 1989年 01期;17、回归与漂泊——关于中国现当代作家的乡土意识,文艺研究 , 1989年 04期;18、黄凡作品印象,当代作家评论 , 1990年 04期;19、人与大地——中国现当代文学中的农民,上海文学 , 1990年 10期;20、无题,鲁迅研究月刊 , 1990年 01期;21、萧丽红的小说世界——读《桂花巷》、《千江有水千江月》,当代作家评论 , 1990年 06期;22、乡村荒原——对于中国现当代乡村小说的一种考察,上海文学 , 1991年 02期;23、张承志的自由长旅,当代作家评论 , 1991年 04期;24、“重读”两篇,当代作家评论 , 1991年 05期;25、“北方气象”与“大西北情结”——对当代乡村小说的一种印象,文艺争鸣 , 1991年 05期;26、明情之际士人的南北论,上海文化,1994年第5期;27、说戾气——明清之际士人对一种文化现象的批判,中国文化第十期,1994-08;28、我与学术,社会科学战线 , 1995年 05期;29、明清之际遗民学术论片,社会科学战线 , 1995年 05期;30、明情之际士人之死以及有关死的话题,江苏文艺出版社;31、生计与葬制——明遗民论,上海文艺1995年第3期;32、明情之际作为话题的“建文事件”,“学人”,第7辑,江苏文艺出版社1995年;33、明遗民论,“学人”第10辑江苏文艺出版社1996年5月出版;34、明清之际士人的“世族论”,中国文化研究 , 1996年 04期;35、对《文学评论》杂志的建议,文学评论 , 1996年 05期;36、明清之际士人的流品论,传统文化与现代化,1996年3期;37、读人,收入“书趣文丛”第四辑之“独 随笔”1996年第1期刊用一万字辽宁教育出版社;38、一个“知识人”对另一个“知识人”的读解──关于黎湘萍所著《台湾的忧郁》,当代作家评论 , 1997年 01期;39、关于现代文学研究的随想,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1997年 01期;40、我读傅山,《文学遗产》1997年02期;41、说“禁”——读顾炎武《日知录》札记,天涯 , 1997年 04期;42、明清之际士人的“清议”批评,开放时代 , 1999年 02期;43、另类,天涯 , 2000年 01期;44、谈兵(下)——关于明清之际一种文化现象的分析,黄河科技大学学报 , 2002年 02期;45、关于季节的记忆,天涯 , 2002年 05期;46、关于学科“生长点”,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 2002年 02期;47、赵园访谈录,东南学术 , 2003年 02期;48、学术——人生——赵园先生访谈录,甘肃社会科学 , 2004年 06期;49、明清之际士人的豪杰向慕与理想人格追寻——以易堂诸子为例,甘肃社会科学 , 2004年 06期;50、“晚明”与“明清之际”,中国文化研究 , 2004年 01期;51、20世纪40至70年代文学研究:问题与方法,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 2004年 02期;52、凌叔华小说创作论,荆门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 2004年 02期;53、20世纪40至70年代文学研究:问题与方法,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 2004年 02期;54、关于唐顺之晚岁之出处,南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 2005年 03期;55、师道与师门——以明清之际为例,社会科学论坛 , 2005年 07期;56、明清之际士人的文质论——兼及其时语境中文人的自我认知,江西社会科学 , 2005年 07期;57、经世与救世——关于明清之际士大夫的一种姿态的考察,社会科学论坛 , 2005年 06期;58、危机时刻的思想与言说,社会科学论坛 2005年5期;59、《人谱》与儒家道德伦理秩序的建构,河北学刊 , 2006年 01期;60、任道与任事——关于明清之际士人的一种姿态的分析,西北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 , 2006年 02期;61、原君·原臣——明清之际士人关于君主、君臣的论述,中国文化研究 2006年 02期;62、乱世友道,甘肃社会科学2006年1期;63、集体施暴与个人复仇,社会学家茶座2006-2;64、《地之子》新版后记,中华读书报2006-1-18;65、说理财——关于明清之际士人的一种言论的分析,《西北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1期;66、我的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写在《续编》之后,《中国图书评论》2007年第3期;67、废园与芜城:祁彪佳与他的寓园及其它,《中国文化》2008年第2期;68、思想材料文体——治学杂谈之一,《甘肃社会科学》2009年第5期;69、开封:水,民风,人物,《书城》2011年第12期;70、关于流动中的人与文学,《书城》2012年第5期;71、关于冒襄的《影梅庵忆语》,《书城》2012年第12期;72、庄氏史狱中的陆圻、查继佐,《书城》2013年第6期。

8、凌叔华简介

凌叔华凌叔华,原名凌瑞棠,笔名素心、叔华、瑞唐等,英文名SuHua。原籍广东省番禺县,1900年3月25日生于北京一个士宦之家。幼年时先后从著名画家缪素筠、王竹林、郝漱玉等学画,还跟辜鸿铭学过英文,从小在浓厚的文学艺术氛围中长大。1922年入燕京大学外语系,主修英、法文,副修日文,并加入燕京大学文学会,开始创作。1924年,她在《晨报》副刊和增刊上,先后发表了《女儿身世太凄凉》、《资本家之圣诞》、《我那件事对不起他》等小说和《朝雾中的哈大门大街》等散文。这些作品语言技巧比较稚嫩,反响不大。1925年1月,凌叔华在《现代评论》周刊发表短篇小说《酒后》,因描写女性心理细腻大胆而一举成名。之后,接连在《现代评论》上发表了不少小说,被鲁迅称为发祥于《现代评论》的作家。从二十年代中期到三十年代中期,凌叔华在《现代评论》、《新月》、《晨报副刊》、《小说月报》、《北斗》、《文学杂志》、《文季月刊》、《武汉日报》副刊《现代文艺》等刊物上,发表了几十篇短篇小说,这些作品大多收入小说集《花之寺》、《女人》、《小孩》、《小哥儿俩》。其中《绣枕》等小说“适可而止的描写了旧家庭中的婉顺女性……使我们看见……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鲁迅语)笔法细致秀逸。凌叔华还擅长写童真童趣,《小哥儿俩》等作品将儿童情态刻画得传神可爱。1935年,凌叔华主编过一段《武汉日报》副刊《现代文艺》。抗战时期用英文写自传体散文,后于1953年在英国结集出版,名为《AncientMelodies》(《古韵》)。1947年,凌叔华与丈夫陈源(陈西滢)赴法国,后在英国定居。1956年后在新加坡南洋大学、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教授中国近、现代文学。1960年出版自选集《凌叔华短篇小说选》和散文、评论集《爱山庐梦影》。除此之外,她还写了十二部独幕剧。1968年后应伦敦、牛津、爱丁堡等大学邀请,作中国近代文学和中国书画艺术的专题讲座。侨居海外期间,凌叔华多次举办个人画展和藏画展,有较大影响。1972年后数次回国观光。1989年底回国,1990年5月22日在北京逝世。

9、民国才女凌叔华嫁给陈源,为何一生都不爱他?

文/莫玉林

【作者简介】莫玉林,四川仪陇人。干过建筑,修过铁路,进过工厂,闲暇时爱好文字。作品散见于多种报刊杂志,四川数字出版社签约作者。

【本文由作者授权发布】

与相爱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是凌叔华渴望的人生,可她又把自己禁锢在世俗生活里,犹豫不决,徘徊不前,躁动不安。她的一生,可谓如梦似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民国的文化园中,有四大才女,有四大美女,殊不知除了这些女人之外,还有一位了不起的女子,她就是凌叔华,一个学者形的作家和画家。

她的文采不亚于林徽因,她的画作超过了陆小曼。用现在的话说,她就是女人中的白富美,是民国才女中“高门巨族的精魂”。未出嫁的凌叔华,不说她家的地位钱财,单说家里的房屋就能把人吓一大跳,她家在北京院套院结构的房子多达99间。

印度诗人泰戈尔认为其才华在林徽因之上,徐志摩称她为中国的曼殊菲尔。作为民国社交名媛,凌叔华的一生绕不开三个男人:曾被鲁迅骂得抬不起头的陈西滢是他的丈夫;浪漫诗人徐志摩是她的红颜知己;来自英国的诗人朱利安是她的地下情人。她的不凡在于文学和绘画的造诣,她一生最遗憾的事当数爱情,没有找到一个自己相爱的人共度一生。

在人的一生中,爱情和婚姻是一件最奇妙,最奇特,最不可预测的事儿,谁知道自己能遇上谁,和谁相爱最合适呢?放眼望去,倒是不如意的婚姻比比皆是,譬如同时代的萧红、张爱玲、阮玲玉、胡蝶。有反抗的,如陆小曼,有保守的,如林徽因,凌叔华是介于二者之间。她想作为一名新女性,在反抗旧婚姻观念的同时,又被千百年来的封建思想所束缚,最后跌得遍体鳞伤。

陈源是凌叔华生命中一个重要的男人,也是她的丈夫,这个男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其笔名陈西滢(1896―1970),江苏无锡人,他是文学评论家、翻译家。1921年留学英国读中学,先后在爱丁堡大学、伦敦大学攻读政治经济学,1922年获博士学位。回国后,任北京大学外文系教授,1924年在胡适的支持下、与徐志摩、王世杰等共创《现代评论》杂志,文学根底深厚。

1924年5月,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问中国,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梁启超、蔡元培、胡适之、辜鸿铭、林长民等一大批中国文化名流在北京前门火车站前夹道欢迎,作为北京大学教授的陈源负责担任接待工作,而凌叔华恰巧也被燕京大学推派学生代表欢迎诗人的到来。这次访华的男团队伍中,意外地闯入了两位才女,林徽因和凌叔华。

5月6日,凌叔华在宴会上认识了泰戈尔,7日,陈师曾、齐白石等人组织的北京画会,选择在干面胡同凌家的大书房举行,于是,邀请了泰戈尔一行,包括胡适、陈源、徐志摩。初夏的阳光柔和地笼罩着北京城,柳絮轻轻地飘落,空气中弥漫着紫藤花的味道。干面胡同里一行穿着各色衣服的男子,在林徽因和凌叔华的陪同下,说说笑笑鱼贯而入,进入了凌府的房间。

褐色的实木椅子,仆人已擦拭得干干净净,锃亮的实木像镜子一样,照得出人影来。“各位老师,欢迎到我家作客,请坐!”在凌叔华的招呼下,椅子吱吱嘎嘎地响,大家缓缓落坐。现磨的杏仁茶和玫瑰饼、紫藤饼由仆人端上桌来。凌叔华与泰戈尔交谈甚欢,在这一批才华横溢的男人中,风华正茂的凌叔华像绿叶丛中一朵鲜艳的玫瑰,得体、端庄、大方,亮丽夺目,纷芳多姿。

在这次茶话会中,凌叔华谈吐珠玑,风华绝代,倾倒了在场所有男人,其中就包括陈源。其实,凌叔华和陈源不是第一次相见,此前凌叔华向《晨报》投稿,而陈源恰好任副刊编辑,凌主动约他来家中喝茶。有女孩子约自己,单身的陈源带着一颗好奇心前往赴约,结果在干面胡同里迷了路,绕来绕去,找了好久,才找到门口。

一个女子在门边打扫卫生,陈源出口问道,小姐,你是凌叔华吗?女孩瞥了来人一眼:找凌小姐的,跟我来。这是一个大宅院,陈源路过花台,穿过不少房间,心里很纳闷,为何凌叔华住这么一个大宅子?是租住的房子,还是寄人篱下?女孩带了一程后,停下来对另一个女孩说,带这位先生去小姐书房。陈源又跟着她走了一程,听到脚步声,凌叔华迎了出来,伸出手去,大方地握着对方的手,笑着说,陈先生,你真的来了,快进屋坐。

陈源的目光在屋子里扫视了一遍,这间屋子像皇宫一般,灯火辉煌,彩灯闪烁,一个大书架上,排满了书籍,整个屋子散发着一种清幽的香味,温馨而浪漫,令他大吃一惊,忍不住问,“凌小姐,这是??”

“没错,是我家啊!”

“这么豪华?”

“算吗。”

“??”

两人坐在书房里,谈创作,谈人生,谈理想,双方有了初步的了解。这次接触,又听泰戈尔说,凌叔华比林徽因“有过之而无不及”。陈源对这位美女,心中有了好感。

相较话语不多的陈源,也许浪漫的徐志摩更能吸引一个24岁女生的心。此时的徐志摩已经和张幼仪离婚,追求林徽因不成,正是感情的空档期,需要一个女人填补,他把心悄悄地靠向凌叔华。

往后的日子,两位才子有事没事,往凌府家中跑,成了凌叔华小姐大书房的常客。

两人风趣幽默的谈吐,让这位成熟的女子,崇拜和迷恋。徐志摩在感情上更加投入,他除了隔三岔五与凌叔华见面之外,还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写了七八十封书信,向凌叔华倾诉爱慕和相思之情。

凌叔华家中富有,她不希冀对方的物质,不看重对方的收入,她更倾慕一个人的才情。关键,两位男子都太优秀,才情不相上下,只是,陈源用情方面没有徐志摩那么强烈,正当凌叔华感情的天平倾向于徐志摩时,发生了一件事。徐志摩偶然遇到了陆小曼,两人情投意合,遭遇相似,他主动放弃了追求凌叔华。

凌叔华一时无路可走,只有选择陈源。1926年,两人结了婚,就这样,陈源侥幸地得到了凌叔华,一位中规中矩,带点书卷气的女子。

凌父对女儿的选择很满意,出嫁时给了凌叔华28间房子做陪嫁。那是一种厚重的礼物,让多少人羡慕和咋舌,在外人看来,他们算是天作之合。可是,婚姻是神秘莫测的一件事,因为人会变,心会变,家也会跟着变质。谁会料到那么般配的才子佳人,婚姻并不幸福,就连后来他们的女儿陈小滢回忆说,父母的爱情从根本上就是一个悲剧。

婚后,凌叔华和丈夫同床共枕,实质是一种同床异梦。从平时可以看出,两人从来不在同一书房学习,看上去没人打扰的空间,利于学习和写作,实际上,要是在一起,共同学习和探讨,是不是提高更快呢?

有一天中午,陈源有事想进对方的房间,敲着门喊,开门,叔华。凌叔华装着没听见,陈源有些生气,把门敲得更响了。凌叔华走到门口,拉开房门,瞪了对方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这样一来,吃过几次闭门羹的陈源,就算妻子的书房打开,他也不愿进去了。渐渐的,两人思想的枝丫,已经朝各自的方向伸展着,再也没有交集的可能。

因凌叔华的条件,鲁迅对这桩婚姻,在《新的蔷薇》中曾讽刺说:陈源教授找到了“有钱的女人”做老婆。

还是徐志摩了解凌叔华,他最早看出二人情感有裂痕,他给胡适写信说:“叔华、通伯(陈源字通伯)已回京,叔华病了已好,但瘦极。通伯仍是一副‘灰郁郁’的样子,很多朋友觉得好奇,这对夫妻究竟快活不,他们在表情上(外人见得到的至少)太近古人了!”此时凌叔华刚结婚两个多月。

陈源虽然文化很高,但在为人处事方面,也存在明显的性格缺点,苏雪林说他“喜说俏皮话挖苦人,有时不免谑而近虐的,得罪好多朋友,人家都以为他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为收敛锋芒,陈源只好沉默。凌叔华也说过:“以前与他(指陈源)出门做客,真是窘得很,不熟的人还以为他很骄傲呢。”

1929年,陈源离京赴武汉大学任教授兼文学院院长及外国文学系主任,凌叔华作为家属随往。陈源希望凌叔华给自己洗衣,煮饭,打扫屋子,成为“贤妻良母”的家庭主妇,但凌叔华志不在此,她很想当教授,更想在写作上创作出一片天地来。她在追梦的过程中,结识了另外两名在武大执教的女作家袁昌英和苏雪林,共同的爱好,几人一见如故,结为好友,当时被称为“珞珈山三杰”。在武汉,凌叔华努力创作,还主编《武汉文艺》,她是一个有上进心,不甘平庸的才女。

努力之后,终于有了收获,1930年她的短篇小说集《女人》由商务印书馆出版。1935年,良友图书出版公司出版了她的儿童短篇集《小哥儿俩》,除了文学创作之外,作为才华出众的凌叔华,对爱也更为敏感。就是这一年,她疯狂地爱上了来自英国的教授朱利安。

他28岁,而凌叔华36岁,她是处于人生最成熟的年华,这个年龄段,对异性更有吸引力。比如林徽因也是在28岁时,遭到了来自婚外情的挑战,爱上了金岳霖,好在她很坦诚,居然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丈夫,并获得丈夫的理解,她还是选择了丈夫梁思成。

可能是凌叔华个性的原因,她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丈夫。纸包不住火,最终被丈夫发现。作为一个堂堂的教授,也知道感情的事不像教学那么好处理。陈源问凌叔华,给你三条选择,离婚,分居,与朱利安断绝关系。那时女性思想没有完全解放,凌叔华对失望婚姻反抗过,挣扎过,最终选择了第三条路。

朱利安只好自动辞去武汉大学的教职,作为院长的陈源,放下面子,放下自尊,为朱利安主持了欢送会。这可能是赶走情敌最高雅的一种方式。陈源虽然把这个爱情上的竞争者赶走了,可凌叔华的心已经无法回到他的身边。只是,当时女性还未真正解放的背景下,一个被称为闺秀派才女的典范妻子,可能只有默默承受心灵深处的伤,貌合神离地过日子。

1946年后,陈源常驻巴黎,而凌叔华带着女儿,住在一海之隔的伦敦。多少个明月星稀的夜晚,陈源默默地爬上楼顶,趴在栏杆上,望着海对岸的伦敦,出神,发呆,老泪纵横。缺情少爱的陈源,晚年时变得沉默寡言,有一次,女儿从书中知道了母亲和朱利安的关系,便问父亲:“为什么还要和母亲生活在一起?”陈源说:“她是才女,很有才华。”说完,便默默走开。

此后许多年,凌叔华先在东南亚讲学,后长住伦敦,与陈源长期分居,陈源晚年瘫痪,直到去世,凌叔华也没照顾过他。由此可以看出,不管出于事业还是别的原因,凌叔华的心中早已没有了丈夫的影子。陈源就像当年的赵士诚一样,天天拥着唐琬,可始终走不进对方的心里,原因很简单,唐琬的心中还装着前夫陆游。

凌叔华心中装的要么是朱利安,要么是徐志摩,都与陈源没什么关系。凌叔华多次对女儿说,“一个女人绝对不要结婚”。她经常“告诫”的一句话是:女人绝对不能向一个男人认错,绝对不能。可以想象,凌叔华说这话时,是多么的义愤填膺,捶胸顿足。

(民国才女凌叔华嫁给陈源,为何一生都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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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如何评价民国才女之一作家凌叔华的作品的?

凌叔华的小说确实很少有惊心动魄的事物,看不出什么磅礴于宇宙的气势,这几乎与她的雅洁明畅的绘画一样。她写的都是身边琐事,甚至有的人物也说不上怎么典型,然而不少是有其自己较深的内涵的。苏雪林说:“叔华女士文字淡雅幽丽秀韵天成,似乎与力量二字合拍不上,但她的文字仍然有力量,不过这力量是深蕴于内的,而且调子是平静的。”还说她的作品是百分之百女性,它“幽深、姻静、温婉、细致,富有女性温柔的气质。”这一点,我们从《绣枕》和《杨妈》等篇都可以看出。

对于自己的作品,凌叔华的认识是清醒的。比如对那篇颇为人称道的《花之寺》,在1980年1月给我的信里说:“它有幼稚病。”我想所谓“幼稚”,她指的不是技巧和语言,而是内容。

她的儿童短篇小说都收在《小哥儿俩》一书中。她在《自序》中说:“书里的小人儿都是常在我心窝上的安琪儿,有两三个可以说是我追忆儿时的写意画。我有一个毛病,无论什么时候,说到幼年时代的事,觉得都很有意味,甚至记起自己穿木履走路时掉了几回底子的平凡事,告诉朋友一遍又一遍都不嫌烦琐。怀念着童年的美梦,对于一切儿童的喜乐与悲哀,都感到兴味与同情。这几篇作品的写作,在自己是一种愉快。”这本书,可以说是献给小读者的礼物,《弟弟》和《小英》等篇是其中的佳作。

凌叔华的创作不算多也不算少,可喜的是,她一直没有辍笔。她手里的两支笔--作家之笔和画家之笔,伴她度过了一生的岁月,并把她那颗艺术匠心和构思,都献给了中华民族的伟大艺术。

“??凌叔华的小说,却发祥于这一种期刊《现代评论》的,她恰和冯沅君的大胆,敢言不同,大抵很谨慎的,适可而止的描写了旧家庭中的婉顺的女性。即使间有出轨之作,那是为了偶受着文酒之风的吹拂,终于也回复了她的故道了。这是好的,--使我们看见和冯沅君、黎锦明、川岛、汪静之所描写的绝不相同的人物,也就是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鲁迅《(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

鲁迅在三十年代为“五四”时期女作家凌叔华写下的这几句评语,言简意赅,既指出了她的作品的内容,又指出了其作品的风格特点,还充分肯定了它的社会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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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叔华的小说确实很少有惊心动魄的事物,看不出什么磅礴于宇宙的气势,这几乎与她的雅洁明畅的绘画一样。她写的都是身边琐事,甚至有的人物也说不上怎么典型,然而不少是有其自己较深的内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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