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慧珍[1](2021)在《汉大赋叙事艺术研究》文中指出汉大赋作为赋体文学的典型代表,极具研究价值。它在发展过程中继承了先秦文学注重铺陈、排比的特点,并逐渐形成为一种“体物性”很强的文体。当赋家建构了这样一种文体框架并不断往内填充“物”“事”时,汉大赋就形成了以叙写“物事”为中心的叙事作品。观察汉代赋家如何在作品中描摹物事、展现社会风貌、反映社会现实等问题,可以发现汉大赋在体物过程中表现出与西方叙事传统不一样的叙事特点。故而,以叙事角度重新审视汉大赋,有利于体察汉大赋叙事对前代文学叙事意识的继承与发扬,更能发现汉大赋在叙事方面的创新成分,最重要的是,可以梳理汉大赋在中国文学叙事传统中的叙事地位和叙事价值。论文分为四章。第一章梳理汉大赋的来源、文体演变过程及其主要题材和代表作家作品。第二章和第三章是论文的重要章节。第二章考察汉大赋叙事之“事”的特征,分别从事件主体、叙述主体、事件功能三个角度分析汉大赋与其他叙事文体不一样的“事”的特点。第三章则从“叙”的角度分析汉大赋的结构特征,通过研究作品明确汉大赋中以赋序结构、主客问答结构、空间叙事结构、多重聚焦视角为主的叙事特点。第四章则从源流方面考察汉大赋叙事特征形成的历史文化原因,分析古代祭祀礼仪、史传文学和汉帝国的物质基础对汉大赋叙事特征形成的影响。汉大赋的叙事特征是在立足于中国文学的叙事传统中形成的。它在中国的叙事文体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不但将以“物事”为核心的叙事特点发展到极致,而且影响了后代以“人事”为主的叙事文体的产生和发展。可以说,汉大赋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国文学叙事传统的特殊性。
王玉莎[2](2020)在《鲍照赋创作考论》文中研究说明鲍照是南朝着名的文学家,现存赋10篇,赋作题材涉及动物、植物、城邑、悼亡、游思等多个方面,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现有的对鲍照研究多集中于诗歌,关于鲍照赋的研究甚少,故本文以创作语用的角度,通过鲍照赋语词祖述的倾向、句式结构的变化、题材的继承与创新、体制内容的考察等方面,探讨鲍照赋在赋学发展及赋文创作演变历程中的实际意义与影响。鲍照及其作品的考述。分析鲍照的时代环境与思想倾向,鲍照的思想以儒家为主,儒道交融对鲍照的思想具有深远影响;梳理鲍照赋的版本和文字的校勘,分析题材的继承与创新,鲍照努力开拓题材,主要分为咏物赋和抒情赋,咏物赋中借物托意,赋作内容与鲍照生世相关,抒情赋情景交融包含着深沉的人生感叹。鲍照赋的语词祖述。分析其创作特征和文化倾向,基于字本位对鲍照赋的联绵字进行考述。鲍照熟识经史典籍,通晓诸子百家,赋中语词援引广泛,同时喜爱建安、西晋文人的赋作,鲍照赋援引《楚辞》的语词最多,化用楚辞章句,承袭了楚辞的抒情传统。鲍照赋句法的探析。赋作题小篇短、巧构属对,物色托于情志,以句腰虚字的六言句为主,四言句次之,通过精炼的用字、娴熟的语言技巧,呈现出赋体骈化、抒情化与诗化的趋势。鲍照赋体制特征的论述。从体制内容出发,将鲍照赋的创作置于赋的文体流变中予以观照。鲍照赋的化用表现出文学语用的历代传承,对前人之赋作进行变革,将主观之情融入对物态的描写。鲍照赋与《楚辞》的关系密不可分,《芜城赋》体现出对汉大赋的继承在同类题材上树立典范,抒情赋继承魏晋感伤思想,呈现出复与变的特质。赋作意境苍凉,感情凄怆,创造出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
何凯[3](2020)在《两晋赋研究》文中认为两晋赋诸多特征的形成深受社会政治、学术思潮影响。两晋帝王、权贵对辞赋普遍缺乏兴趣,导致赋家既无尊贵荣宠的社会地位,亦无诸如邺下赋家与丕、植昆仲的诚挚友谊。帝王、权贵的喜好对两晋赋的影响微乎其微。政治动荡,使两晋赋家无大国臣民的自豪意绪,故无美颂政治的意愿。乱世“帝功”的匮乏,帝王于“润色鸿业”亦无迫切的需求。两晋赋家对京殿苑猎等宏大题材缺乏兴趣,美颂意图普遍消失。在学术的层面。经学体系的崩溃,使赋的价值不再一准于经学的绳尺,擅赋可为士人炫才的资本。玄学自嵇康、阮籍之后淡化了对政治的批判,经乐广、裴頠等人的努力,至郭象而完全融合“名教”与自然。阔谈老、庄成为弥漫朝野的风气。受此影响,两晋赋家的学识素养及精神面貌与两汉赋家迥异。好老、庄之学而对经学普遍缺乏兴趣,长于义理而疏于诂训,少有坚实的学术素养。阔论玄虚、遗世高蹈、恣情山水是两晋赋家普遍的精神面貌。赋家缺乏担当精神,少有“兼济”之志,对社政治亦无尖锐批判,而多对个体逍遥、畅适的追求。在玄学的浸润下,士人对现实的关怀转向自我,审视当下的生存。玄学对“道”的探讨,使“玄”这一语词带着“玄远之学”的高格,被普遍运用于描绘事物。“玄”之“正色”体现出人们光明与黑暗的遥远记忆;“道”之“玄远”则赋予事物奇异、深奥的品质。但凡以“玄”限定指称的事物及其属性,都因“玄”义的发现而值得美颂。“道”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则禀受“气”“道”的事物便为可贵。由“体道”而“体物”,是玄学对两晋赋的重要影响。老、庄的哲思则影响赋家的处世主张、生活理想。在禀承“气”与“道”的层面标举事物的意义,阐发贵柔、通变的处世智慧,抒写自适逍遥与出尘之想几个方面,体现出玄学思潮对两晋赋的全面渗透。陆机《遂志赋》《豪士赋》、挚虞《思游赋》、陶渊明《感士不遇赋》、李暠《述志赋》各自体现玄学影响的不同侧面。陆机之“贵柔”与“通达”,挚虞以“天命”否定“骚怨”、陶渊明因“质性自然”的执着,于生活有“不遇”的困扰;李暠以老、庄“风度”为立国的“正名”之用。是玄学思想在两晋言志赋中的不同表现。两晋赋的题材变化明显。都邑、蒐狩赋的政治主题淡化,言志、纪行赋“骚怨”丧失,咏物赋多表现日常生活。以“水”为主要对象的山水题材在两晋赋中别具一格。赋家对山水的描写涵盖了人们面对山水时的各种心态。郭璞《江赋》、木华《海赋》代表两晋山水大赋的最高水平。其对江、海的描摹一仍汉代散体大赋的模式。图绘空间,虚夸物产,表现出浩瀚水域的雄奇壮丽。对江、海的描写中随处可见珍奇名物的堆砌铺陈。赞美江、海“兼包化产”的意义,同时体现赋家对江、海世界的畅想与敬畏。两晋大赋的“水”,或与汉大赋相类,由《诗》《骚》的“山水阻隔”转化为“物产地利”,或如郭璞《江赋》直接资取《山海经》“虚实参半”的山水名物。行途所见的山水并未成为两晋赋家的审视对象,于赋中多为空间衔接的点缀之物,并因“流寓”的普遍感伤而色调黯淡。赋家于行途山水的情感体验与《诗》《骚》相似。两晋思辩的水赋多援取儒、道关于水德、水性的经典议论。或论“水”之功用,或论“水”之“自然”,从学理思辩的层面确认水的品格,是山水审美发生的必要前提。“归田”“闲居”“嘉遁”主题的多将山水作为“宜居”环境的考量因素,甚或根据需求布置、经营。不再论证山德水性,而赋家“乐在其中”,是真正的山水审美。两晋大赋、小赋分途演进。左思《三都赋》、庾阐《扬都赋》、郭璞《江赋》、木华《海赋》等都沿用汉大赋的铺陈程式。左思、挚虞主张“征实”,而有左思《三都赋》的实践。郭璞《江赋》尚奇尚怪、寓虚于实及木华《海赋》则未离“凭虚”,就是《三都赋》的名物取用,亦有不实。观念主张与创作的矛盾,是基于《诗》“用”的标准与大赋“凭虚”夸饰的体制要求背道而驰。完全保持楚辞面貌的纯骚体赋减少,传统骚体赋纪行、言志等题材大多不用骚体的形式。保持楚辞面貌骚体或半骚体作品,则无《离骚》的愤怨及由《离骚》衍生而来的“不遇”,多抒通脱情志。咏物小赋蔚然勃兴,对象纷繁。“庶品杂类”“草区禽族”,无一不可入赋。两晋赋家咏物既重声口享受的实用意义,也赞美色彩、质地等“无用”的审美愉悦。淡化汉魏咏物赋的“感遇”色彩,对物态的描摹追求逼近“真实”,并在“体物”的过程中隐喻“摄生”的智慧,是两晋咏物小赋的典型特征。在语用的层面,两晋赋仍以四、六言句式为主体,但在提示铺陈内容转换的衔接部位新变明显。“尔乃”“其上”“于是”等提示语之后多为与下句字数相等结构,并融入偶对的句群,极少散语单行的语句。废弃“楚语”特征明显的“兮”字,成为两晋赋句式运用的主流趋向。通篇运用“兮”字句式的作品极少,杂用“兮”字句式与非“兮”字句式的“半骚体”也不多。“兮”字对句通常用于间破句式通篇一律的板滞,且在一至二个对句之后随即转入非“兮”字句。“兮”字的弃、用,都体现出两晋赋家于句式“文学化”的自觉追求。诗体的五、七言在两晋赋中仅是极为个别的运用,说明赋的“诗化”尚未发生,而以偶对为基础的骈化则极为盛行。语词的运用上,地名词作为叙事要素参与文本的构建,提示“观察”空间的转换,或体现赋家对“世界”的认知。名物词的作用仍在堆砌铺陈,炫示富博。偏正式的名词结构则于色彩、质地、线条、空间态势的范畴体现两晋赋家“体物”的细腻,并见以“柔”“弱”为美的倾向。作为喻体的名词普遍用于写物图貌、夸饰性状。虽非两晋独有,但在两晋赋中更加鲜明。繁难生僻的字面减少,联绵相对、叠音相对,体现出两晋赋字面趋简,而属对趋严的用字讲求。在典事的运用上,随着“骚怨”精神的丧失,两晋赋对典事的援引普遍缺乏强烈的情感。潘岳《西征赋》“刺取史事为赋”,其“旁观”的叙事特征,及其对典事的隐括、处置,既体现两晋赋“援事”的新变,又为后世赋的典事运用提供范式的借鉴。
邹朝斌[4](2020)在《阴阳五行思想对汉赋创作的影响》文中研究说明阴阳五行思想作为汉代人的思想骨干,自然会对汉赋创作产生直接或间接的影响。阴阳五行思想首先直接地表现在汉赋文本中:阴阳观念主要从汉赋描述自然天道与社会人伦两个方面的内容中表现出来;五行观念主要通过五德终始说在汉赋中有诸多体现。其次,阴阳五行思想中"时序—方位—五行—颜色"对应体系的确立,极大地影响了汉赋中时间、空间、颜色的表述,这些表述也因此具有一定的复杂性。最后,阴阳五行思想通过其方位意识潜在地影响汉赋的结构,使汉赋具有强烈的结构意识与秩序感。
潘虹如[5](2019)在《《庄子》对汉赋的影响》文中研究指明汉赋是在汉朝涌现的一种有韵的散文,不管从内容还是从其文体特征来看,都表现出了很高的文学性与美学价值。《庄子》的艺术精神对汉赋的影响具体体现在语言、铺陈的手法以及艺术风格三个方面。下面本文就其具体影响进行详细的阐述。
周晓娟[6](2019)在《民国时期赋学研究论 ——以《民国时期总书目》所收文学史编着为例》文中研究指明赋由于其文体的特殊性,使得自诞生之日起就得到了历代文人学者的关注与研究,而这也为中国古代文学创作的形成、发展和成熟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但是赋学的研究进程却一直在曲折中前行。在20世纪的赋学研究中,除了仍然关注先秦、两汉和魏晋六朝的赋作以及相关成果外,唐、宋、元、明、清等朝代的赋作和成就也逐渐得到重视。诚然相比于上个世纪已经扩大了赋学的研究范围,但是对民国这一特殊时期赋学的研究成果却较少研究与整理,缺乏这一研究领域的探索。时代不同、对赋体性质的解读也有很大的区别。这一时期出现了新的文学载体,即文学史。这一载体综合了“文”与“史”的特点,注重历代文体之间的更迭发展,而且着者多会将自己对赋的理解放于文本,所以立足于这样的基础材料更便于后人对民国时期赋学研究的整理。再加之这一时期特殊的政治因素,许多外来思潮大量涌入,这必然会对时下的知识分子造成文化上的冲击,从而更新相关文学作品的研究方法和角度。本文拟在民国时期文学史和单篇论文数量统计的基础上,对民国时期的赋学研究进行一个划分、归纳与总结,最后梳理民国时期赋学研究的成就与问题,为当代赋学研究发展提供可借鉴的意义与教训。本文首先对民国赋学研究情况进行概述,分别对民国文学研究的社会背景、文学史这种新兴载体的出现与发展进行梳理;其次主要对民国时期赋学研究的内容进行概括,包括赋体文学性质及意义认识的角度、赋的分类渊源以及评价、赋体文学的批评;再次就民国时期赋学研究的热点问题和时下社会思潮对赋其进行分类研究;最后则是对民国时期的赋学研究成果与问题进行梳理与总结,继往开来,为我们新世纪的赋学研究提供借鉴意义。
张舵[7](2018)在《唐赋用《庄子》研究》文中指出因政治、思想和文学的综合作用,《庄子》在唐代具有独特地位。唐赋在赋史上发挥着“蓄流演渡”的重要功用,其题材、思想与艺术都从《庄子》中汲取了大量养分,因而唐赋中大量存在用《庄》、拟《庄》的现象。这种现象的出现源于道家地位的崇高、学术与文学的渗透、进士试赋的倡扬和士人心态的契合。从唐赋用《庄子》典故、文势、寓言的角度入手,可以将唐赋中的《庄子》接受面貌概括为三方面:事类和语词的引用,文风和句法的摹仿,寓言和意象作为赋题。考察《庄子》在唐赋中的接受情况,以下三个方面的研究各有侧重:首先,藉西方互文理论作为框架,唐赋与《庄子》的互文形式可以归纳为文本并生与文本派生两大类。并生关系又分为引用与暗示,区别在于是否在字面上与《庄子》文本产生直接联系;派生分为仿作与戏拟,区别在于摹拟《庄子》是出于学习还是反逆。唐赋与《庄子》文本的不同互文形式,源自于古律之辨对赋体的不同规限,以及不同功用的驱使。前者属于文体学的范围,而后者涉入社会性的领域。其次,唐代出现了数量众多的以《庄子》为题的赋作,这与进士科试赋有很大关系。依照在《庄子》中的题材归属,《庄》题赋可以分为六类:一是水、镜类,藉以比德。二是道象类,如大鹏、玄珠等,虚构意象以喻道。三是物象类,以鳞虫禽木托寓玄理,具比兴之义。四是技艺类,如解牛、承蜩、运斤等。五是神话类,多颂圣之旨。六是梦类,以构造幻境申“物化”之理。从中可以观觇处于制度、赋体、主题几条不同线索下唐赋主旨、技法、风格的交织变换。最后,卢照邻赋中用《庄》典近百处,可视作唐赋用《庄》的典型个案,其骚体大量化用《庄子》畸人形象,作为病中自怜的写照;假托儒释道三客的论辨,是唐代三教论衡的最初文本;以《庄子》之典寓其死志,则展现了强大的生命韧性和悲壮感。
靳田田[8](2018)在《民国赋学研究》文中研究表明民国时期的赋学研究,是由传统的品鉴点评、资料汇集式的古典赋学向理论性、系统性、学术性的现代赋学转化的过渡阶段。要探讨民国赋学相对于古典赋学的变化,赋论形态是最直观的体现。古典赋学的批评形态多为赋话、赋集、论赋专文等,对赋作进行点评、鉴赏与考辨,并作资料汇集式的评述。清末民初的赋论呈现于当时的许多大型文话和论文专着中,以文体学视角考察赋体,主要关注于对赋体作为一种文体的根本特性的诠释,以及赋体的体制、分类情况。民国中后期的赋论形态主要有文学史着、辞赋专书、赋学论文三种,文学史着中的赋论确定了汉赋作为“一代文学”的地位;辞赋专书标志着在现代化的文学研究中辞赋学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对赋体源流、体制、演变及汉赋的具体发展状况进行探讨;赋学论文从具体问题入手,研究范围遍及赋学领域的各个方面。三种形态共同构成点、线、面俱全的现代赋学体系雏形。在民国时期的赋源研究中,对传统政教观下的“诗源论”的探讨,已开始回归文学本位来考察《诗》与赋的关系;民国时期对《楚辞》说的阐发,抛弃了政教观念的统摄,更注重《楚辞》对赋体的文学性影响;纵横家言与战国诸子说是清末民初赋论的成果,民国赋论更全面地诠释了赋体在语言风格上对铺张扬厉的纵横家言辞的承袭;隐语说与徘词说关注于赋体“隐语”的修辞手法,尤其俳词说是民国赋学的首创,从赋家身份的角度考量汉大赋的渊源。汉赋在这一时期的文学史研究中被定位为“一代之文学”,因此汉赋研究也成为民国赋学的一大重镇。这一研究中的重点论题主要有三个,一个是在携裹着社会现代化诉求的新文学观念下对汉赋“文学性”价值的否定;再一个是结合汉代具体历史背景与时代因素对汉赋兴盛原因的探讨;还有汉赋内部的区别研究,围绕《汉志·诗赋略》而进行的汉赋分类讨论,以及将汉赋自身变化与具体时段相结合的汉赋分期讨论。民国时期的赋学,因赋体已完全成为一种历史性的文学样式,兼有文学研究与历史研究的内涵。而在新时期,文学与史学的研究思路和方法也都经历了从传统到现代的转变。从学术现代化的角度考察民国赋学的方法论,可以发现20世纪初形成的新史学观念对赋学研究的影响,以及新文学观念和文学鉴赏方式在赋学领域的投射,促成赋体艺术性品评体系的现代化转变。
张家国[9](2018)在《赋与经典 ——汉唐赋的历史考察》文中指出中国传统文化语境所谓的“经典”有明确所指,即典范的儒家典籍如“五经”、“四书”等。中国古代思想文化史上,几乎所有的文人学子都以披读圣贤之书,阐明经典之教为第一要务。经典之学成为中国传统文化价值体系中的核心思想。文学也不例外,作为文学创作的赋相较于其他文学创作而言,更表现出与儒家经典的黏合,常常依经而立论行文。赋从产生即与经典结下了不解之缘。汉晋儒士如刘向、刘歆、班固、左思、刘勰等论赋源于《诗经》,而战国时期大儒荀卿又最早以赋名篇,赋写儒家大义,《礼》、《知》、《云》、《箴》、《蚕》五赋,篇篇与经典相关,尤以《礼》赋为代表,几乎是荀子礼学思想的文学化表述,渗透着浓厚的儒家礼学思想。宋玉《风》、《钓》、《御》三赋明确表现出对君道的讽谕,而《高唐》、《神女》二赋以及《登徒子好色赋》、《讽赋》等则表现出浓厚的儒家“扬诗守礼”意识。两汉以来,受儒家诗教观影响,论赋者多以赋比附《诗经》,赋成为“古诗之流”或者“诗六义”之附庸。儒家诗教美刺观成为汉赋写作的指导思想,而铨衡赋作价值也自觉以讽颂为旨归。持讽谏论者如西汉司马迁、扬雄等,论赋以讽谕为上;而东汉班固、王充等则力倡美颂论,认为赋颂当世正是大赋应当具有的“润色鸿业”、“雍容揄扬”之责任。汉赋以“京殿苑猎”赋与经典关系尤为密切。枚乘《七发》以及司马相如《子虚》《上林》二赋讽谕王道“大一统”,扬雄作“四赋”以讽颂汉成帝,班固《两都》、张衡《二京》则呈现出鲜明的颂汉主题。汉代言志抒情赋虽不如“京殿苑猎”赋那样表现出与经典的切合关系,然而也受经典影响而呈现出儒家的用世情怀。贾谊《吊屈原赋》、扬雄《反离骚》、梁竦《悼骚赋》等“吊屈”之作,董仲舒《士不遇赋》、司马迁《悲士不遇赋》、赵壹《刺世疾贤赋》、崔篆《慰志赋》、冯衍《显志赋》的“不遇”之思均可视为贤人失志的悲叹,折射了两汉士子对用世理想的渴望。刘歆《遂初赋》、蔡邕《述行赋》、班彪《北征赋》、班昭《东征赋》等“纪行”之作,扬雄《太玄赋》、班固《幽通赋》、张衡《思玄赋》等“玄思”之作,或书旅途闻见以明儒家道德与美政理想,或述性命玄思以追求儒家人生之志。另外两汉“情爱赋”“乐舞赋”均为儒家礼乐背景下礼制观念与教化意识的展现,而“咏物赋”则以“比物赋德”的方式表达了赋家对明君的美颂,对用世之志的托讽,以及对儒家道德理想的寄寓。魏晋六朝号为“儒学中衰”,然犹有儒学存续。曹魏文帝、明帝及高贵乡公,西晋武帝,东晋元帝,南朝梁武帝,以及北魏诸君皆崇尚儒学,奖励儒生。梁武帝甚至以帝王之尊潜心儒家经典的研究,撰成多部儒学论着。魏晋六朝文士如曹植、成公绥、左思、皇甫谧、挚虞、刘勰、颜之推等论赋多受两汉儒家诗教讽颂观念影响,论赋皆以美刺为上。魏晋赋家以曹植为代表,颇为服膺儒学,其赋作多揄扬圣君贤臣政治理想以及儒家道德伦理,积极申说用世之志,其赋作多援引经典话语入赋,建构起经典话语的写作模式。魏晋以京殿、典礼之赋颇为弥合儒家经典之旨。魏明帝“宫馆是营”,何晏作《景福殿赋》以颂魏;晋承魏统,左思作《三都赋》以颂晋。潘岳《藉田赋》、傅玄《辟雍乡饮酒赋》、王沈《正会赋》、郭璞《南郊赋》等均以描述天子之礼而明王道正统。魏晋抒情咏物赋亦多有与经典相合者,如丁仪《厉志赋》、陶渊明《感世不遇赋》以明用世之志为旨归;西晋咏物赋大家傅咸托物以讽谕君道、颂扬君子之德以及表达用世理想;成公绥《乌赋》宣扬儒家“孝道”;刘劭、缪袭以祥瑞赋颂魏,傅玄、王廙以祥瑞赋颂晋,皆宣扬儒家“天人感应”、“君命天授”观念。南朝有颜延之《赭白马赋》等歌颂南朝宋的君德圣明,萧衍《孝思赋》揄扬儒家“孝”道以为治国之策;北朝有李暠《述志赋》及阳固《演赜赋》以明用世之志,张渊《观象赋》依《易》立论颂扬圣君政治,他如庾信、颜之推、杜台卿等赋家均依经典写作,有鲜明的经典化写作特征。唐代有《五经正义》之撰定,标志着南北经学的统一,也喻示了大一统帝国意识形态的统一。唐代君主颇为崇儒尊经,对儒家之“礼”尤为重视,太宗、高宗、玄宗三朝修礼不辍。唐代赋学思想既受儒学熏染,颇为强调讽颂之旨。唐初儒士论赋均秉雅正讽谕观念,盛唐李、杜则以美颂为的,中唐元、白为律赋的美颂功用正名,晚唐世衰则有皮日休讽世之论。唐代确立了以明经、试赋为内容而取士的科举考试制度,从而经典以国家意志和国家行政的方式渗透进唐赋写作,故而唐赋与经典关系之密切为两汉魏晋以来所未有。唐人重礼,故典礼赋繁荣,古赋、律赋均有作。古赋初有杨炯《盂兰盆赋》揄扬孝慈之德,又有李白《大猎赋》、《明堂赋》光赞盛唐,杜甫“三大礼赋”更为煌煌巨作而颂君,又有赵子卿等赋家所作《出师赋》以宣扬王道教化,萧昕等人依《礼记》而作《仲冬时令赋》以揄扬儒家礼制。律赋则有萧颖士等《至日圜丘祀昊天上帝赋》、元稹《郊天日五色祥云赋》等赋的礼制化书写,王起等《南蛮北狄同日朝见赋》宣扬“大一统”观念,而韦充作《郊特牲赋》以释礼义。作为唐代礼制重要组成部分的乐舞赋,如李瓘《乐九成赋》、郑方等《乐德教胄子赋》、白行简等《舞成八卦赋》等均洋溢着浓厚的王道教化气象。唐代帝京赋以李华《含元殿赋》、李庾《两都赋》、王诬等《花萼楼赋》为代表,或美颂帝唐,或颂赞儒家孝悌,表现出鲜明的经典意识。身为帝国行政的一员,唐代赋家自觉为帝国建设献言献策,故唐代治道赋尤为兴盛,为唐赋一大宗。代表赋家如谢偃《述圣赋》、顾况《高祖受命造唐赋》等美颂帝道,李百药《赞道赋》以诫太子,范传正、白居易、梁洽、李程等赋家则对帝王治国提出纳谏任贤的规劝,又有元结、王起、王棨等赋家的讽谕君道之作,还有以潘炎为代表的美颂君德的祥瑞之作等,不胜枚举,无不表现出对帝道的讽颂。既为国家意志之体现,且为统一国家意识形态之工具的唐代律赋,从外在形制到内在思想均表现出与儒家经典无可分离的密切关系。从形制上看,律赋常依经典而命题,亦依经典而设韵,至于赋文的敷衍,也多依经典行文立义。律赋除了美颂帝国壮盛和天子圣德之外,也表现出强烈的用世渴望和参政意识。同时,律赋还对儒家道德修身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如畅璀《良玉比君子赋》、白行简《狐死正邱首赋》等揄扬君子人格,吴连叔《谦受益赋》、皇甫湜《履薄冰赋》等论说君子谦慎之德,敬骞等《射隼高墉赋》、独孤授《韫玉求价赋》等宣扬儒家用舍行藏思想,蒋防《不宝金玉赋》、郑磻隐《富贵如浮云赋》等颂扬君子不贪之德,雍陶《学然后知不足赋》等倡导君子好学之德等。此外,唐代律赋还出现了“颂经赋”,也就是专门歌颂儒家经典以及相关的儒家学术活动的赋作,这是前代所未曾有过的现象,这一现象的出现正是唐代律赋与经典关系弥合的标志。
张娜娜[10](2016)在《唐代汉赋注释考论 ——以史书和《文选》中汉赋注释篇目为中心的考察》文中研究表明典籍注释由来已久,并从经书注解逐渐扩展到文注与诗注,其中赋注首开“文注”之先声。汉赋这一文体作为一代之文学历来为众多学者所关注,所涉问题从赋源、赋体、赋用、赋集到赋史、赋话不一而足,而从“经注”演变而来,得益于“文集”之兴的赋注问题则尚有待于进一步深入挖掘。本文从唐代切入,以史书和《文选》当中的汉赋注释篇目为中心,试图在厘清汉赋注释之源流的基础上,深入考察因依附于史书注释和《文选》注释,并深受唐代政治文化背景影响而产生的独特的汉赋注释风貌。全文共分为六个部分。绪论部分主要是对前人研究现状及本论文研究方法的论述。因为国内基本上没有有关汉赋注释的研究专着。涉及汉赋注释问题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汉赋研究、《文选》注释研究、史书注释研究和典籍注释研究几个方面。第一章从注释之名的界定及其产生入手,首先分析传统经典注释到赋注的过渡,其次对魏晋南北朝时期赋注兴盛的缘由进行分析,如语言的发展变化,集部赋体的兴盛,儒释道三家发展为训诂方式带来的新变,最后用数量统计的方法探讨流传下来的汉赋注释条目,并从后世对这一时期注释条目征引数量的对比分析来窥探先唐时期汉赋注释的趋向。第二章主要是考索唐代典籍中所保存的汉赋注释篇目。首先从类书的编纂,唐人赋论观和“文选学”盛行三个方面分析了单篇汉赋注释存目较少的原因。其次对保留在《文选》和史书中的汉赋注释篇目进行梳理,并通过对这一时期多数注释者的两馆学士的身份的考察来分析其思想意识对汉赋注释方式的影响。最后分析注音、辨字、释词等唐代汉赋注释的基本释例,以此在微观上了解唐代汉赋注释较前代有哪些进展。第三章分析唐代汉赋注释的主要特点。首先汉赋注释是对赋这种文体的注释,故赋注必然呈现出汉赋这一代之文的特色,也因此不同于经注和诗注,其次,对文学传统研究之“推源溯流”法对这一时期汉赋注释影响进行分析。最后,从科举和宗教两个角度谈论注释家对汉赋注释方式的选择。第四章是在第三章的基础上分析有唐一代汉赋注释因其所依附部类不同而呈现出的不同特点,本文择取的是《文选》李善注和《史记》三家注当中相同的汉赋注释篇目,从宏观上探讨汉赋在史书注释和集部注释中不同的诠释特点。结语部分是在前面几个部分的基础而上,上升到文艺理论,从阐释学的角度来纵观整个唐代的汉赋注释作品。本章主要借鉴伽达默尔在《真理与方法》一书中所论述的“视界融合”的阐释观念以及钱钟书所提出的“阐释之循环”说来分析唐代汉赋注释中征引式训诂体系。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一、选题来源 |
| 二、研究现状 |
| 三、研究意义 |
| 第一章 汉大赋的形成及其在汉代的发展演变情况 |
| 第一节 学界关于汉大赋的界定及汉大赋的文体来源 |
| 一、汉大赋的界定 |
| 二、汉大赋的文体生成 |
| 第二节 汉大赋代表作家作品及其发展演变情况 |
| 一、汉大赋代表作家作品 |
| 二、汉大赋的发展演变概况 |
| 第二章 汉大赋叙事之“事”的内容特征 |
| 第一节 畋猎之物事 |
| 一、体物说事的“事件”主体 |
| 二、代“国”立言的叙述主体 |
| 三、 “讽劝”的叙述功能 |
| 第二节 京都之物事 |
| 一、体国经野的“事件”主体 |
| 二、为“都”发声的“事件”属性 |
| 三、奏议论事的“事件”功能 |
| 第三章 汉大赋叙事之“叙”的结构特征 |
| 第一节 主客问答与赋序的叙事结构 |
| 一、主客问答结构 |
| 二、赋序结构 |
| 第二节 汉大赋的空间叙事手法 |
| 一、空间方位叙事 |
| 二、空间并置叙事 |
| 三、空间转换叙事 |
| 第三节 汉大赋的叙述视角 |
| 一、非聚焦视角 |
| 二、内聚焦视角 |
| 第四章 汉大赋叙事特征形成的历史文化原因 |
| 第一节 中国早期叙事传统的影响 |
| 一、礼乐祭祀的叙事意识与汉大赋铺叙叙事 |
| 二、写物图貌的叙事思维与汉大赋静态叙事 |
| 三、 “国别”“史传”的叙事手法与汉大赋宏大叙事 |
| 第二节 汉帝国“叙事”需要 |
| 一、文体发展与时代发展相结合 |
| 二、赋家个人叙事与时代叙事相统一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致谢 |
| 攻读学位期间取得的科研成果 |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第一章 鲍照及其作品考 |
| 第一节 时代环境与思想倾向 |
| 第二节 鲍照赋的版本与异文 |
| 第三节 题材的继承与创新 |
| 第二章 鲍照赋的语词祖述 |
| 第一节 鲍照赋的语词引用情况 |
| 第二节 语词祖述特色及其文化倾向 |
| 第三节 联绵字考述 |
| 第三章 鲍照赋的句式 |
| 第一节 句式特征 |
| 第二节 句型的抒情化 |
| 第三节 句型的骈化 |
| 第四节 赋的“诗化” |
| 第四章 鲍照赋的体制考察 |
| 第一节 鲍照赋的继承 |
| 第二节 鲍照赋的体制特征 |
| 第三节 鲍照赋的影响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致谢 |
| 攻读硕士学位期间主要研究成果 |
| 中文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第一章 时世变易与汉晋辞赋的嬗变 |
| 第一节 帝王的好尚与辞赋的旨趣 |
| 一、帝王的好尚与辞赋的境遇 |
| 二、汉晋赋家的身份地位与归属 |
| 三、动荡政治与赋的巨变 |
| 第二节 学术的转向与赋家主体的变化 |
| 一、现实关怀的内转 |
| 二、赋家的学识素养 |
| 三、赋家的精神面貌 |
| 第二章 玄学思想对赋作品的渗透 |
| 第一节 “玄”以状物的文化意蕴 |
| 一、色彩的集体记忆 |
| 二、好“奇”的心理 |
| 三、玄学的基本概念 |
| 四、陈词的祖述 |
| 第二节 玄学思想对两晋赋的多维影响 |
| 一、禀“气”与“道”的物性标举 |
| 二、居卑贵柔、随顺变通的处身之智 |
| 三、自适逍遥与出尘之想 |
| 第三节 言志赋的玄学表现 |
| 一、陆机:“贵柔”与“通达” |
| 二、挚虞:“天命”对骚怨的否定 |
| 三、陶渊明:“质性自然”与困扰 |
| 四、李暠:老、庄“风度”别有用途 |
| 第三章 题材的演变与山水赋兴盛 |
| 第一节 题材的延续与新变 |
| 一、两晋赋题材概况 |
| 二、都邑、蒐狩:政治主题的淡化 |
| 三、言志、纪行:强烈骚怨的摒落 |
| 四、咏物小赋:从政治到生活 |
| 五、题材新变的内生动力 |
| 第二节 江海赋:宏富浩博的空间世界 |
| 一、空间与水态的描摹 |
| 二、江海世界的物产呈现 |
| 三、水质世界的敬畏与畅想 |
| 第三节 两晋赋与山水审美 |
| 一、前审美:行途山水的黯然点缀 |
| 二、山水审美的前提:思辩与山水品格的确认 |
| 三、审美的享受:闲居、嘉遁的山水畅适 |
| 第四章 大赋、小赋的分途演进 |
| 第一节 散体大赋的体制因革 |
| 一、大赋铺陈程式的延续 |
| 二、左思、挚虞等论赋的“征实”导向 |
| 三、《三都赋》:“征实”主张的实践 |
| 四、《江赋》《海赋》:寓虚于实与尚奇尚怪 |
| 五、大赋题材铺陈空间的萎缩 |
| 第二节 骚体赋的衰落 |
| 一、《楚辞》对赋的分途影响 |
| 二、汉代骚体赋对《楚辞》的全面承袭 |
| 三、渐趋黯淡的两晋骚体赋 |
| 四、骚体赋巨变的原因考察 |
| 第三节 咏物小赋的图绘与思辩 |
| 一、先秦至魏晋咏物小赋的变迁 |
| 二、庶品杂类:物欲、物感中发现自身 |
| 三、品物图绘:“渐近自然”的审美观照 |
| 四、事物进程、动态的展示 |
| 五、物性物理:托身的隐喻 |
| 第五章 两晋赋的语用考察 |
| 第一节 句式 |
| 一、赋体句式的《诗》《骚》、散源流 |
| 二、四、六言句式的主体与新变 |
| 三、“兮”字弃用:赋用句式的文学化演进 |
| 四、诗化的准备与骈偶的盛行 |
| 第二节 语词 |
| 一、地名词:标记与认知 |
| 二、名物词:物产与炫示 |
| 三、偏正式名词:细腻与“柔”美 |
| 四、喻体名词:图绘与夸饰 |
| 五、联绵、叠音:字面尚简与属对趋严 |
| 第三节 典事 |
| 一、赋之用典与夸饰 |
| 二、“援事”的情感弱化 |
| 三、潘岳《西征赋》:赋用典事的新变及范式意义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致谢 |
|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学术论文目录 |
| 一阴阳、五行观念在汉赋文本中的表现 |
| (一)阴阳观及其在汉赋中的表现 |
| (二)五行观及其在汉赋中的表现 |
| 二阴阳五行思想对汉赋时间、空间、颜色表述的影响 |
| (一)阴阳五行思想对汉赋时间、空间表述的影响 |
| (二)阴阳五行思想对汉赋颜色表述的影响 |
| 三阴阳五行思想对汉赋结构的潜在影响 |
| 一、《庄子》对汉赋语言的影响 |
| 二、铺陈在汉赋中的应用 |
| 三、《庄子》的道家哲学对汉赋艺术特色的影响 |
| 四、结语 |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一、研究对象 |
| 二、研究现状 |
| 三、研究意义 |
| 第一章 民国时期赋学研究概述 |
| 第一节 民国赋学研究的时代背景 |
| 一、文人思想意识的转变 |
| 二、出版业的发达 |
| 三、教育的兴盛 |
| 第二节 民国文学史概况 |
| 一、文学史的意义 |
| 二、民国时期中国文学史写作情况 |
| 三、1904—1949 时期文学史特点 |
| 第二章 民国时期赋学研究的内容 |
| 第一节 多种角度下的赋体文学性质探讨 |
| 第二节 赋体文学研究中的汉赋 |
| 第三节 赋体文学的批评 |
| 第三章 民国赋学研究的热点问题探讨 |
| 第一节 赋的渊源 |
| 一、赋与辞 |
| 二、赋与诗 |
| 三、总结 |
| 第二节 赋的分类 |
| 第三节 作家作品 |
| 第四章 时代思潮影响下的赋学研究 |
| 第一节 肯定进化发展 |
| 第二节 否定旧体文学 |
| 第三节 发展纯文学史观 |
| 第四节 坚持唯物史观 |
| 第五节 其他 |
| 第五章 民国时期赋学研究的得与失 |
| 第一节 民国赋学研究的成果 |
| 第二节 民国赋学研究的局限 |
| 结语 |
| 附录 |
| 参考文献 |
| 致谢 |
| 中文摘要 |
| 英文摘要 |
| 绪论 |
| 第一节 选题缘起及研究 |
| 第二节 研究综述 |
| 第一章 唐赋用《庄子》考论——基于互文性理论的考察 |
| 第一节 《庄子》题材、义理在先唐辞赋中的流变 |
| 第二节 唐赋中大量用《庄》的原因 |
| 第三节 唐赋用《庄子》典故论例(上)——引《庄》入赋 |
| 第四节 唐赋用《庄子》典故论例(下)——拟《庄》成赋 |
| 第二章 唐代《庄》题赋的题材序列 |
| 引言 唐代进士科试赋与《庄》题赋的创作年代 |
| 第一节 水、镜类《庄》题赋 |
| 第二节 道象类《庄》题赋 |
| 第三节 物象类《庄》题赋 |
| 第四节 技艺类《庄》题赋 |
| 第五节 神话类《庄》题赋 |
| 第六节 梦类《庄》题赋 |
| 第三章 释疾与绝笔——卢照邻赋作中的《庄子》接受 |
| 第一节 卢照邻的思想渊源及前期辞赋中的《庄子》接受 |
| 第二节 释疾:卢照邻骚体中的《庄子》意象、思想及三教关系 |
| 第三节 绝笔:《释疾文》的死亡“隐喻”与《庄子》生死观的影响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后记 |
| 作者简历 |
| 致谢 |
| 摘要 |
| Abstract |
| 1. 绪论 |
| 1.1 研究对象及研究意义 |
| 1.2 民国赋学的研究现状 |
| 1.3 本文的研究思路与创新之处 |
| 2. 批评形态论 |
| 2.1 古典赋学的批评形态 |
| 2.2 清末民初的批评形态 |
| 2.3 民国中后期的批评形态 |
| 3. 赋体源流研究 |
| 3.1 诗源说 |
| 3.2 《楚辞》说 |
| 3.3 纵横家说与战国诸子说 |
| 3.4 隐语说与俳词说 |
| 4. 汉赋研究 |
| 4.1 汉赋“文学性”考察 |
| 4.2 汉赋兴盛的原因 |
| 4.3 汉赋的分类与分期 |
| 5. 方法论 |
| 5.1 新史学观念的影响 |
| 5.2 赋体艺术性品评体系的转变 |
| 6. 结语 |
| 附录: 民国赋学论着及文献索引 |
| 一、文学史类 |
| 二、辞赋专书类 |
| 三、赋学论文类 |
| 参考文献 |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一、“经”及“经典”与赋概说 |
| 二、汉唐赋与经典研究综述 |
| 三、本文的研究思路与方法 |
| 第一章 赋的产生与经典:“荀宋”赋的礼学意蕴 |
| 第一节 关于赋之起源与儒家《诗》《礼》关系的辨析 |
| 一、汉晋学人论赋原于儒家经典之《诗经》 |
| 二、大儒荀况“失志之赋”与《诗》《礼》之学 |
| 第二节 荀况以“赋”名篇与其儒家《礼》学 |
| 一、荀况重经“隆礼”的儒学思想 |
| 二、《礼赋》对儒家“礼论”的具象化描写 |
| 三、《智》《云》《蚕》《箴》诸赋的“效物”讽谕 |
| 四、《成相辞》杂论“君臣治乱之事”的经学主题 |
| 第三节 宋玉辞赋的“扬《诗》守《礼》”之讽 |
| 一、宋玉的经典修养及其作赋“微讽”之旨 |
| 二、宋玉《风》《钓》《御》三赋对君道的讽谕 |
| 三、依《诗》比兴与《高唐赋》《神女赋》的讽谕寄托 |
| 四、“扬诗守礼”与《登徒子好色赋》的依《诗》立义 |
| 第二章 汉赋与经典(上):京殿苑猎赋的讽谕颂美 |
| 第一节 汉代“独尊儒术”与体物大赋的“讽颂”精神 |
| 一、“独尊儒术”与《诗》教“美、刺”理论的影响 |
| 二、比附《诗经》“美刺”的汉赋“讽颂”赋论观念 |
| 三、两汉“京殿苑猎”赋创作概况及其由“讽”而“颂”的变化 |
| 第二节 今文经学的“大一统”思想与枚乘、司马相如的辞赋创作 |
| 一、枚乘“重谏”吴王与《七发》谏吴王刘濞谋反辨析 |
| 二、司马相如《子虚赋》《上林赋》中的“大一统”情结 |
| 第三节 儒家圣王美政理想与扬雄的作赋以“讽” |
| 一、“奏《甘泉赋》以风”与“上《河东赋》以劝” |
| 二、《羽猎赋》“裕民与夺民”之论以及《长杨赋》“岂徒欲淫览浮观”之间 |
| 第四节 儒家《诗》论“美盛德”之教与两汉京殿赋的“颂汉”主题 |
| 一、“盛称洛邑制度之美,以折西宾淫侈之论”的班固《两都赋》 |
| 二、张衡《二京赋》对帝国都城的讽颂 |
| 三、杜笃、崔骃、李尤、王延寿、边让等赋家的“颂汉”之作 |
| 第三章 汉赋与经典(下):言志抒情赋的用世情怀 |
| 第一节 儒家用世精神在贤人失志之赋中的折射 |
| 一、贾谊《吊屈原赋》及扬雄《反离骚》对屈原“儒家人格”的扬弃 |
| 二、董仲舒与司马迁“士不遇赋”的用世情怀 |
| 三、崔篆《慰志赋》、冯衍《显志赋》对“忠君”问题的思考 |
| 第二节 儒学理想与纪行赋、玄思赋的历史人生之思 |
| 一、刘歆《遂初赋》及蔡邕《述行赋》历叙《左传》而寄意 |
| 二、班彪《北征赋》及班昭《东征赋》依《诗》《论》而立义 |
| 三、贾谊赋《鵩鸟》以自广与孔臧《鸮赋》的正统儒家观 |
| 四、扬雄《太玄赋》及张衡《思玄赋》的儒家之“玄” |
| 五、班固依《论》《孟》立论与《幽通赋》的儒学人生之思 |
| 第三节 儒家礼乐背景下的情爱赋与乐舞赋书写 |
| 一、儒家妇女之德与《长门赋》《捣素赋》《协和婚赋》的创作 |
| 二、礼乐教化意识与《洞箫赋》《长笛赋》等乐舞赋创作 |
| 第四节 儒学背景下的比物赋德与咏物赋创作 |
| 一、儒家“天人感应”观念与《旱云赋》《温泉赋》的创作 |
| 二、《神乌赋》《鹦鹉赋》等动植物赋的比德书写 |
| 三、《书(?)赋》《塞赋》《笔赋》等器物赋的儒家道德托讽 |
| 第四章 魏晋六朝赋与经典:儒学中衰背景下的经典书写 |
| 第一节 儒学中衰的文化背景与经典尚存的赋学观念 |
| 一、儒学中衰背景下的经学尊崇与延续 |
| 二、魏晋南北朝“经典尚存”的赋学观念 |
| 第二节 曹植的经典意识与辞赋创作 |
| 一、曹植人生价值观念中的儒学理想 |
| 二、曹植辞赋内容主题中的儒家用世精神 |
| 三、曹植辞赋话语建构的经典意识 |
| 第三节 魏晋京殿赋对《诗》教美颂传统的延续 |
| 一、魏明帝“宫馆是营”与何晏《景福殿赋》的美颂书写 |
| 二、“晋承魏统”与左思《三都赋》对西晋王道正统的揄扬 |
| 第四节 魏晋典礼赋的王道正统书写 |
| 一、潘岳《藉田赋》依《孝经》立义而颂君 |
| 二、傅玄《辟雍乡饮酒赋》与王沈《正会赋》的崇礼意识 |
| 三、郭璞《南郊赋》的颂晋书写 |
| 第五节 魏晋抒清咏物赋的儒学道德理想托讽 |
| 一、丁仪与陶渊明等魏晋赋家的“不遇”情结与经典化书写 |
| 二、傅咸咏物赋中的儒学理想自觉 |
| 三、成公绥《乌赋》对儒家孝德的揄扬 |
| 四、刘劭《嘉瑞赋》及缪袭《青龙赋》对曹魏政权的祥瑞书写 |
| 五、傅玄《雉赋》与王廙《白兔赋》对两晋“君命神授”的王道阐释 |
| 第六节 儒家《诗》教讽颂意识在南北朝赋中的延续 |
| 一、颜延之《白鹦鹉赋》《赭白马赋》对南朝宋“新兴”的颂美 |
| 二、萧衍《孝思赋》对儒家“孝道”的揄扬 |
| 三、李暠《述志赋》及阳固《演赜赋》的用世之志 |
| 四、圣君政治与张渊《观象赋》依《易》而立论的祥瑞观 |
| 五、庾信、颜之推、杜台卿的经典化写作 |
| 第五章 唐赋与经典(上):唐代礼乐赋的繁荣 |
| 第一节 唐人尊经崇礼与唐赋的讽颂精神 |
| 一、经学统一与唐人的崇礼观念 |
| 二、唐代赋论对《诗》教“讽颂”精神的发扬 |
| 第二节 李白、杜甫与初盛唐典礼古赋的帝国书写 |
| 一、杨炯《盂兰盆赋》对孝慈之德的褒扬 |
| 二、李白《大猎赋》《明堂赋》的光赞盛唐 |
| 三、杜甫“三大礼赋”的颂君崇礼 |
| 四、赵子卿、赵自励、梁献同题而作《出师赋》的王道教化 |
| 五、萧昕、张钦敬、叔孙玄观依《礼记》同题而作《仲冬时令赋》 |
| 第三节 儒家礼制背景下中晚唐典礼律赋的美颂书写 |
| 一、萧颖士、贾餗、元稹、王起等赋家的礼制化书写 |
| 二、王起、穆寂《南蛮北狄同日朝见赋》的大一统思想 |
| 三、李子卿、崔损《饮至赋》的儒道教化意识 |
| 四、韦充《郊特牲赋》的经艺化书写 |
| 五、唐代律赋援《礼》为赋题以见典礼律赋之隆盛 |
| 第四节 儒家乐教与唐代音乐赋的繁荣 |
| 一、李瑾《乐九成赋》的正统儒家乐教观 |
| 二、郑方等人同题而作《乐德教胄子赋》对儒家乐教观念的揄扬 |
| 三、白行简等人的同题之作《舞中成八卦赋》对儒家舞德观的颂扬 |
| 第六章 唐赋与经典(中):帝京赋与治道赋对唐代帝国的讽颂 |
| 第一节 帝京赋的颂唐情结与美颂书写 |
| 一、李华《含元殿赋》的盛唐气象与美颂书写 |
| 二、李庾《两都赋》对盛唐气象的歌颂 |
| 三、帝国意识下王諲等赋家《花萼楼赋》的棠棣之德 |
| 第二节 治道赋的帝德讽颂 |
| 一、谢偃《述圣赋》、顾况《高祖受命造唐赋》的帝道之颂 |
| 二、李百药《赞道赋》“悉述古来储贰事以诫太子” |
| 三、元结“三赋”对君道的讽谕 |
| 四、范传正、白居易、梁洽、李程等赋家对君王纳谏任贤的劝谏 |
| 五、王起赋的君道讽谕 |
| 六、王棨赋的讽颂书写 |
| 第三节 “天人感应”观念下祥瑞赋对帝唐的美颂书写 |
| 一、美颂君上与潘炎的祥瑞古赋创作 |
| 二、揄扬帝道与祥瑞律赋的美颂书写 |
| 第七章 唐赋与经典(下):律赋经艺化与儒经赋书写 |
| 第一节 律赋形制的经艺化特征 |
| 一、依经义而命赋题 |
| 二、依经义而限韵 |
| 三、依经义而赋文 |
| 第二节 儒家道德意识下修身赋的经艺化书写 |
| 一、依经立论的修身赋与畅璀、白行简等赋家对君子人格的赞美 |
| 二、吴连叔、皇甫湜等赋家对儒家君子谦慎之德的颂扬 |
| 三、儒家用舍行藏思想在《射隼高墉赋》与《韫玉求价赋》等赋作中的渗透 |
| 四、《不宝金玉赋》《富贵如浮云赋》与君子不贪之德 |
| 五、《学然后知不足赋》与君子好学之德 |
| 第三节 颂经意识下儒经赋的经艺化书写 |
| 一、蒋凝、李程、王履贞、许尧佐等赋家的美颂“五经”之作 |
| 二、张昔《御注孝经台赋》对《孝经》的颂美 |
| 三、王棨《端午日献尚书为寿赋》以《尚书》为龟镜 |
| 四、李益《诗有六义赋》的《诗经》风化观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附录一: 两汉魏晋时期部分赋作援引经典次数统计表 |
| 附录二: 唐赋赋题援引经典一览表 |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科研成果一览表 |
| 后记 |
| 中文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一、汉赋研究中的赋注问题 |
| 二、《文选》注当中的汉赋注释研究 |
| 三、史书注释当中的汉赋注释研究 |
| 四、典籍阐释中的汉赋注释研究 |
| 第一章 唐前汉赋注释刍议 |
| 第一节 赋注探源 |
| 一、注释之名与注释文本的产生 |
| 二、从经注到赋注 |
| 三、赋注兴盛缘由 |
| 第二节 唐前汉赋注释考 |
| 一、唐前汉赋注释篇目考 |
| 二、郭璞旧注与魏晋博物之学 |
| 三、先唐汉赋注释的基本体例 |
| 第二章 唐代汉赋注释篇目考 |
| 第一节 唐无单篇汉赋注释成因考 |
| 一、类书的编纂与汉赋 |
| 二、唐人赋论观 |
| 第二节 《文选》和史书中的汉赋注释篇目及注释者身份考 |
| 第三节 唐代汉赋注释基本释例 |
| 一、读音 |
| 二、辨字 |
| 三、释义 |
| 四、解句 |
| 五、揭示旨意与写法 |
| 六、征引文献 |
| 七、校勘 |
| 第三章 唐代汉赋注释的特点 |
| 第一节 赋体特征和汉赋注释特色 |
| 一、汉赋用经与赋注对经义的推扬 |
| 二、赋之“体物”与赋注对名物的阐释 |
| 三、汉赋“宏衍之象”与赋注的“侈丽闳衍” |
| 第二节 唐代社会文化环境和汉赋注释 |
| 一、类书的编纂与汉赋注释的“取类” |
| 二、“推源溯流”之文学传统与汉赋注释对“旧注”的处理 |
| 三、佛经义疏与“合本子注”与汉赋注释的“集注”性 |
| 四、唐代科举与汉赋注释的评点化 |
| 第四章 《史记》三家注与《文选》李善注中的汉赋注释之比较 |
| 第一节 选注文事俱存,史注重名物考证和史料的补充 |
| 一、《史记》和《文选》均有注 |
| 二、《文选》有注,《史记》无注 |
| 第二节 同引旧注,史注重视版本及注文的校勘及辨正 |
| 第三节 选注以赋注赋,史注引史证文 |
| 结语 |
| 第一节 “前理解”与“视界融合” |
| 第二节 “阐释之循环” |
| 参考文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