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杰[1](2021)在《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与文学创作》文中研究说明两汉之际正处于典籍经典化的关键时期,许多经典文本得以确立,同时也是政治变革与各种社会思潮相互碰撞交融的时代,为文化重组提供了机遇,故此时期巨着倍增。两汉之际不少文人兼具作家和典籍整理参与者的双重身份,为保留人类思想成果,急需对旧有典籍进行整理,既在文本层面进行改定、整合,又在意义层面进行重新注解阐释,以迎合时代和社会的解读需要。汉代文学创作立足于学术思想,经史子集等典籍作为学术思想的载体,可对文学创作产生影响,益于文辞修饰和表达方式,从而实现抒情言志的功能。同时,文学创作成果作为物化了的思维、凝固的知识,既为典籍整理提供了内容来源,也在不断进行的典籍整理活动中往经典化方向发展,因此典籍整理作用于文学创作,文学创作也反作用于典籍整理,二者彼此渗透,呈现出双向互动关系。本文就以典籍整理和文学创作二者的双向互动关系展开研究,共分为三章,第一章为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考论,第二、三章为典籍整理与文学创作关系的考察,也是全文的重点所在。第一章对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进行考察。包括四个方面内容:其一,两汉之际前文人的典籍整理活动,对上古至西汉中期的典籍整理活动及成果进行概说。其二,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考述,将两汉之际的文人典籍整理活动分为兴盛期、停滞期、复苏期,并对各个时期典籍整理活动成果进行简要评价。其三,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的特征,主要从典籍整理的内容、主体、形式、目的等四个方面进行分析总结。其四,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的成因,分别从政治、物质基础、帝王喜好及文化教育政策、个人好尚及学术之争等四个方面进行分析。第二章分析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对文学创作的内容、创作艺术、创作主体等三个方面的影响及表现。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为文学创作提供题材和灵感,且两汉之际的典籍整理活动本身就是文学创作所要表现的内容之一,成为文学创作反映的对象,拓展了文学创作的内容。值得注意的是典籍整理活动亦为文人群体的形成提供了适宜的气候和土壤,文人因典籍整理活动而聚集在一起,形成以典籍整理机构为代表的文人集团,众多文人汇聚在一起,文学创作活动频繁。第三章主要探讨两汉之际的文学创作对典籍整理的内容、分类方法及整理态度的影响。两汉之际文人各种题材的文学创作为典籍整理提供了文本来源,拓展了整理内容,“以类相从”的分类方法运用日臻成熟,文学创作追求严谨征实的创作倾向亦影响着典籍整理活动中辨伪求真的整理态度。
吴雪美[2](2021)在《班固辞赋观矛盾与局限管窥》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班固以"讽喻"为中心构建的辞赋理论体系,在两汉"王权"场域与书写话语相黏附、经义之学与"辞章"之美互有矛盾、"美"与"刺"比例失衡、赋家主观评识转变等内外因素作用下,存在言语上乃至思想上的矛盾,在肯定辞赋价值为主导的基础上,亦存否定与质疑之论。
牛玉兰[3](2020)在《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研究》文中研究指明刘向是西汉中晚期的一位通儒,同时又是一位目录学家、文学家和史学家,班固称其“博物洽闻,通达古今,其言有补于世。”刘向在目录学和校雠学方面成就斐然,但这些成就往往掩盖了他在音乐美学思想方面的创见。随着近年来两汉乐论文献的陆续整理与出版,虽然刘向着述中的音乐美学思想逐渐被人发现,取得了一些研究成果,但这些研究成果相对零散,泛泛而论,这与他在音乐美学思想史上不可忽视的地位极不相称。所以,本文将以散存在刘向着述中的音乐美学思想为研究对象,通过对比先秦至西汉的相关音乐美学思想,来考察刘向音乐美学的特征及突破之处。本文共分为三章。第一章为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的形成。本章主要从发生学的角度来分析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的源起和形成过程。第二章分析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的审美特征。主要分为四小节。第一节论述刘向对乐以昭德的看法。刘向继承了儒家乐以昭德的思想,又结合崇俭抑奢、阴阳五行等思想,主张将六经之《乐》与五行之木相对应。提出在乐德具备的基础上,以俭为尺度来尽量发挥音乐形式的审美功能。同时,在乐与德关系上,刘向还格外强调音乐之“化”的效果。第二节论述刘向崇雅抑俗的思想。考察刘向在汉代雅俗并盛、以悲为美的文化环境中,对雅乐和俗乐的态度选择和缘由,以及对“郑声”新的认识。第三节论述志通金石的思想。刘向结合志通金石和修文思想,进一步突出了音乐主体的地位,赋予志通金石丰富的理论内涵。他还将音乐的至诚之心延伸至治国理政层面。第四节论述以琴言志思想。刘向以雅、德作为琴乐之规范,赞赏琴乐的自然美,首次将文人失志作为琴赋的主题。第三章为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的历史意义及当代价值。分为两节。第一节论述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的历史意义,即开拓了琴赋思想主题的新领域,勾连两汉与魏晋音乐主体思想的桥梁,提升了乐教之地位。第二节论述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的当代价值,从对音乐美学主体性研究的参考价值,雅俗文化态度选择的借鉴价值以及人格美育方面来挖掘。最后为结语。
李娜[4](2019)在《从班固的经学价值立场看《汉书·艺文志》赋之分类》文中研究说明汉代儒家经学价值体系在构建过程中,对汉赋等文学样式进行着吸纳与改造。在《汉书·艺文志·诗赋略》中,班固持正统思想与经义眼光而论赋,赋之分类标准体现着班固以经学价值构建为核心的价值取舍尺度。《艺文志·诗赋略》对赋的分类,重人大于重文,重价值大于重词句,班固在赋分类问题上所要表达的重点,并不在赋体自身文学特征的区分上,而在其价值的评判上。
何新文,黄爱武[5](2019)在《中国古代散文史将赋纳入书写范围刍议——从古代赋文体论述的角度观照》文中认为现当代文学史界对于古代赋文体的认识颇不一致,或认为赋是韵文,或认为赋是散文,或认为散体赋是散文、骚体赋是韵文。影响到散文史、散文选本以及诗歌史着作,就呈现出或叙论赋或不叙论赋、或选录赋或不选录赋的混乱现象。究其原因,主要是对于"赋"的文体属性缺乏明确认识。而考察中国古代的赋文体论述,则可发现自两汉至明清的论赋者始终坚持着"赋出于诗"、赋"要皆属诗"、"赋当以诗为体、而不当以文为体"的基本认识,体认着赋为"有韵之文"的文体归属。因此,尊重并吸取古代赋体论述的科学见解,消除当代文学史着作及散文选本将"赋"列入"散文"范围的误解,不仅能纠正以赋隶文和韵散不辨的分属混乱,也能减少赋篇选录和学术研究的交叉重复。
侯少博[6](2018)在《文化视域中的两汉骚体文学研究》文中认为骚体文学,也称楚辞体文学,是指形式上近于屈原《离骚》《九章》,以带有“兮”为句式特征、以抒情为旨归的一类文学。骚体文学的地位虽然不及两汉政论散文、乐府和辞赋,但却是两汉士人抒发情感的主要途径。这是因为,两汉时期的制式文章、乐府歌辞和辞赋多受礼乐制度及其精神的引导,是在礼乐制度所规定的范围内发展的。尤其受诗言志、诗学思想以及情志观的影响,汉人将情视为私欲的一部分,很少在诗歌中抒发情感。这使得两汉文学抒情的路径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思想和制度的限制。在这样的背景下,汉人抒情的方式,除如司马迁“发愤着书”这种情况之外,便主要通过骚体文学来实现。不过,两汉骚体文学虽以抒情为重,但其文章组织、辞采使用,受学术影响的痕迹仍然十分显着。本文试图立足两汉骚体文学,结合思想史和学术风气,讨论两汉抒情文学的形态及其成因。论文主要分为四章,具体如下:第一部分,从文体演进的角度,讨论骚体文学的文体流变及其与其他文体生成的关系。两汉骚歌源自于楚地民歌,期初形制短小,后因抒情性的强化而形制增加,并在言辞、句式上有雅化的倾向。骚体诗通过“兮”字被虚词替代、以诵读的方式在文人群体中传播、以七言形式进入辞赋的乱辞为途径,推动了七言诗的产生。两汉骚体赋借鉴散体赋的句式,其抒情特质也进入到散体赋当中,出现了一批骚散相间体的辞赋,为汉末抒情小赋的形成奠定了基础。骚体文学在在发展过程中逐渐完善时间、空间等叙事结构,呈现了赋化的特征。东方朔《七谏》之所以列七章,是受当时以“七”为数的创作风气影响所致,是最早的拟骚文学,由于屈原《九章》的编订,两汉拟骚文学改七为九,《七谏》虽仅有七篇,但在内容及形式上对两汉“九体”文多有开创之功。第二部分,讨论两汉士人身份认知与屈原形象的重塑。屈原作为两汉士大夫精神的归宿,其形象是由两汉士人赋予的,本章着重分析其形象是如何形成、又是如何被阐释的。具体言之,屈原的忠臣形象由效忠王族被扩展至忠于家国。两汉士人注重辞赋的讽谏功用,故而对屈原的“发愤抒情”之言多有微词,而王逸则有意将屈原发愤抒情之言理解为讽谏之语,以求为怨愤之言寻求合理性。由于东汉提倡名节,屈原不肯随波逐流的节士形象在两汉士人观念中得到了强化。第三部分,结合两汉士人的文化认知讨论拟骚对楚骚的发展。首先楚骚诞生于浓厚的宗教巫术氛围;两汉拟骚诗人则脱离了这种文化环境,因而拟骚文学虽然效法屈骚,但其中仍有新变。拟骚文学取象于历史典籍而非自然外物,多赋予象征词以道德属性而非神性,注重铺陈手法而轻比兴,注重讽谏而轻抒情,这些是拟骚与屈骚文学不同的核心内容,也决定了其文学价值不及屈骚。其次,本文以虞舜的文学形象为例,提出虞舜教化三苗,使其作为神灵的身份存在于楚人的文化记忆中,这成为屈原作品中以重华为神灵形象的文学渊源;而屈原对虞舜的历史认知,则来源于周文化对尧舜帝王形象的塑造。两汉拟骚文学也多用虞舜形象,但其所涉及仅为历史帝王之舜,而不涉及神灵的舜。最后,以飘风为例进行具体分析,屈骚中的飘风,是神灵出行的仪仗,带有积极意味;汉人受阴阳五行观念影响,将飘风视为奸邪当道的自然结果,故对屈骚中的飘风有所误读,飘风形象在拟骚文学中也是邪恶的象征。第四部分,以《楚辞章句》为出发点,考查经学制度下,东汉士人对骚体文学的认知。楚辞本为屈原抒发怨情之作,两汉士人则多将其与经书相提并论,王逸甚至提出《离骚》“依经立义”,这些从文学评论上反映了两汉士人以骚体比附经术的取象。王逸称《离骚》为经,并为之作章句;在《楚辞章句》中,王逸提出《离骚》“依诗取兴”,用《诗经》的比德传统来解释屈骚中的神异性描写,其优点在于强化的中国文学继承性的一面,缺点在于遮蔽了中国文学的神异性抒写。
张家国[7](2018)在《赋与经典 ——汉唐赋的历史考察》文中研究说明中国传统文化语境所谓的“经典”有明确所指,即典范的儒家典籍如“五经”、“四书”等。中国古代思想文化史上,几乎所有的文人学子都以披读圣贤之书,阐明经典之教为第一要务。经典之学成为中国传统文化价值体系中的核心思想。文学也不例外,作为文学创作的赋相较于其他文学创作而言,更表现出与儒家经典的黏合,常常依经而立论行文。赋从产生即与经典结下了不解之缘。汉晋儒士如刘向、刘歆、班固、左思、刘勰等论赋源于《诗经》,而战国时期大儒荀卿又最早以赋名篇,赋写儒家大义,《礼》、《知》、《云》、《箴》、《蚕》五赋,篇篇与经典相关,尤以《礼》赋为代表,几乎是荀子礼学思想的文学化表述,渗透着浓厚的儒家礼学思想。宋玉《风》、《钓》、《御》三赋明确表现出对君道的讽谕,而《高唐》、《神女》二赋以及《登徒子好色赋》、《讽赋》等则表现出浓厚的儒家“扬诗守礼”意识。两汉以来,受儒家诗教观影响,论赋者多以赋比附《诗经》,赋成为“古诗之流”或者“诗六义”之附庸。儒家诗教美刺观成为汉赋写作的指导思想,而铨衡赋作价值也自觉以讽颂为旨归。持讽谏论者如西汉司马迁、扬雄等,论赋以讽谕为上;而东汉班固、王充等则力倡美颂论,认为赋颂当世正是大赋应当具有的“润色鸿业”、“雍容揄扬”之责任。汉赋以“京殿苑猎”赋与经典关系尤为密切。枚乘《七发》以及司马相如《子虚》《上林》二赋讽谕王道“大一统”,扬雄作“四赋”以讽颂汉成帝,班固《两都》、张衡《二京》则呈现出鲜明的颂汉主题。汉代言志抒情赋虽不如“京殿苑猎”赋那样表现出与经典的切合关系,然而也受经典影响而呈现出儒家的用世情怀。贾谊《吊屈原赋》、扬雄《反离骚》、梁竦《悼骚赋》等“吊屈”之作,董仲舒《士不遇赋》、司马迁《悲士不遇赋》、赵壹《刺世疾贤赋》、崔篆《慰志赋》、冯衍《显志赋》的“不遇”之思均可视为贤人失志的悲叹,折射了两汉士子对用世理想的渴望。刘歆《遂初赋》、蔡邕《述行赋》、班彪《北征赋》、班昭《东征赋》等“纪行”之作,扬雄《太玄赋》、班固《幽通赋》、张衡《思玄赋》等“玄思”之作,或书旅途闻见以明儒家道德与美政理想,或述性命玄思以追求儒家人生之志。另外两汉“情爱赋”“乐舞赋”均为儒家礼乐背景下礼制观念与教化意识的展现,而“咏物赋”则以“比物赋德”的方式表达了赋家对明君的美颂,对用世之志的托讽,以及对儒家道德理想的寄寓。魏晋六朝号为“儒学中衰”,然犹有儒学存续。曹魏文帝、明帝及高贵乡公,西晋武帝,东晋元帝,南朝梁武帝,以及北魏诸君皆崇尚儒学,奖励儒生。梁武帝甚至以帝王之尊潜心儒家经典的研究,撰成多部儒学论着。魏晋六朝文士如曹植、成公绥、左思、皇甫谧、挚虞、刘勰、颜之推等论赋多受两汉儒家诗教讽颂观念影响,论赋皆以美刺为上。魏晋赋家以曹植为代表,颇为服膺儒学,其赋作多揄扬圣君贤臣政治理想以及儒家道德伦理,积极申说用世之志,其赋作多援引经典话语入赋,建构起经典话语的写作模式。魏晋以京殿、典礼之赋颇为弥合儒家经典之旨。魏明帝“宫馆是营”,何晏作《景福殿赋》以颂魏;晋承魏统,左思作《三都赋》以颂晋。潘岳《藉田赋》、傅玄《辟雍乡饮酒赋》、王沈《正会赋》、郭璞《南郊赋》等均以描述天子之礼而明王道正统。魏晋抒情咏物赋亦多有与经典相合者,如丁仪《厉志赋》、陶渊明《感世不遇赋》以明用世之志为旨归;西晋咏物赋大家傅咸托物以讽谕君道、颂扬君子之德以及表达用世理想;成公绥《乌赋》宣扬儒家“孝道”;刘劭、缪袭以祥瑞赋颂魏,傅玄、王廙以祥瑞赋颂晋,皆宣扬儒家“天人感应”、“君命天授”观念。南朝有颜延之《赭白马赋》等歌颂南朝宋的君德圣明,萧衍《孝思赋》揄扬儒家“孝”道以为治国之策;北朝有李暠《述志赋》及阳固《演赜赋》以明用世之志,张渊《观象赋》依《易》立论颂扬圣君政治,他如庾信、颜之推、杜台卿等赋家均依经典写作,有鲜明的经典化写作特征。唐代有《五经正义》之撰定,标志着南北经学的统一,也喻示了大一统帝国意识形态的统一。唐代君主颇为崇儒尊经,对儒家之“礼”尤为重视,太宗、高宗、玄宗三朝修礼不辍。唐代赋学思想既受儒学熏染,颇为强调讽颂之旨。唐初儒士论赋均秉雅正讽谕观念,盛唐李、杜则以美颂为的,中唐元、白为律赋的美颂功用正名,晚唐世衰则有皮日休讽世之论。唐代确立了以明经、试赋为内容而取士的科举考试制度,从而经典以国家意志和国家行政的方式渗透进唐赋写作,故而唐赋与经典关系之密切为两汉魏晋以来所未有。唐人重礼,故典礼赋繁荣,古赋、律赋均有作。古赋初有杨炯《盂兰盆赋》揄扬孝慈之德,又有李白《大猎赋》、《明堂赋》光赞盛唐,杜甫“三大礼赋”更为煌煌巨作而颂君,又有赵子卿等赋家所作《出师赋》以宣扬王道教化,萧昕等人依《礼记》而作《仲冬时令赋》以揄扬儒家礼制。律赋则有萧颖士等《至日圜丘祀昊天上帝赋》、元稹《郊天日五色祥云赋》等赋的礼制化书写,王起等《南蛮北狄同日朝见赋》宣扬“大一统”观念,而韦充作《郊特牲赋》以释礼义。作为唐代礼制重要组成部分的乐舞赋,如李瓘《乐九成赋》、郑方等《乐德教胄子赋》、白行简等《舞成八卦赋》等均洋溢着浓厚的王道教化气象。唐代帝京赋以李华《含元殿赋》、李庾《两都赋》、王诬等《花萼楼赋》为代表,或美颂帝唐,或颂赞儒家孝悌,表现出鲜明的经典意识。身为帝国行政的一员,唐代赋家自觉为帝国建设献言献策,故唐代治道赋尤为兴盛,为唐赋一大宗。代表赋家如谢偃《述圣赋》、顾况《高祖受命造唐赋》等美颂帝道,李百药《赞道赋》以诫太子,范传正、白居易、梁洽、李程等赋家则对帝王治国提出纳谏任贤的规劝,又有元结、王起、王棨等赋家的讽谕君道之作,还有以潘炎为代表的美颂君德的祥瑞之作等,不胜枚举,无不表现出对帝道的讽颂。既为国家意志之体现,且为统一国家意识形态之工具的唐代律赋,从外在形制到内在思想均表现出与儒家经典无可分离的密切关系。从形制上看,律赋常依经典而命题,亦依经典而设韵,至于赋文的敷衍,也多依经典行文立义。律赋除了美颂帝国壮盛和天子圣德之外,也表现出强烈的用世渴望和参政意识。同时,律赋还对儒家道德修身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如畅璀《良玉比君子赋》、白行简《狐死正邱首赋》等揄扬君子人格,吴连叔《谦受益赋》、皇甫湜《履薄冰赋》等论说君子谦慎之德,敬骞等《射隼高墉赋》、独孤授《韫玉求价赋》等宣扬儒家用舍行藏思想,蒋防《不宝金玉赋》、郑磻隐《富贵如浮云赋》等颂扬君子不贪之德,雍陶《学然后知不足赋》等倡导君子好学之德等。此外,唐代律赋还出现了“颂经赋”,也就是专门歌颂儒家经典以及相关的儒家学术活动的赋作,这是前代所未曾有过的现象,这一现象的出现正是唐代律赋与经典关系弥合的标志。
邓稳[8](2015)在《由《汉志》编撰实情考论“赋略”分类与排序》文中研究表明《汉书·艺文志》(下文简称"《汉志》")独"诗赋略"把两类(诗、赋)合爲一略且每种後面没有小序,所以後世学者疑说纷纭,甚至掀起有无类例的争论。郑樵批评刘向父子所校经传诸子诗赋"冗杂不明",班固也"胸中元无伦类",但章学诚不仅以赋略"当日必有其义例"批驳郑樵,还假借郑樵之论肯定《汉志》"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功能,学界遂多认同有类例之说。陈刚《〈汉书·艺文
张娜娜[9](2016)在《唐代汉赋注释考论 ——以史书和《文选》中汉赋注释篇目为中心的考察》文中研究说明典籍注释由来已久,并从经书注解逐渐扩展到文注与诗注,其中赋注首开“文注”之先声。汉赋这一文体作为一代之文学历来为众多学者所关注,所涉问题从赋源、赋体、赋用、赋集到赋史、赋话不一而足,而从“经注”演变而来,得益于“文集”之兴的赋注问题则尚有待于进一步深入挖掘。本文从唐代切入,以史书和《文选》当中的汉赋注释篇目为中心,试图在厘清汉赋注释之源流的基础上,深入考察因依附于史书注释和《文选》注释,并深受唐代政治文化背景影响而产生的独特的汉赋注释风貌。全文共分为六个部分。绪论部分主要是对前人研究现状及本论文研究方法的论述。因为国内基本上没有有关汉赋注释的研究专着。涉及汉赋注释问题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汉赋研究、《文选》注释研究、史书注释研究和典籍注释研究几个方面。第一章从注释之名的界定及其产生入手,首先分析传统经典注释到赋注的过渡,其次对魏晋南北朝时期赋注兴盛的缘由进行分析,如语言的发展变化,集部赋体的兴盛,儒释道三家发展为训诂方式带来的新变,最后用数量统计的方法探讨流传下来的汉赋注释条目,并从后世对这一时期注释条目征引数量的对比分析来窥探先唐时期汉赋注释的趋向。第二章主要是考索唐代典籍中所保存的汉赋注释篇目。首先从类书的编纂,唐人赋论观和“文选学”盛行三个方面分析了单篇汉赋注释存目较少的原因。其次对保留在《文选》和史书中的汉赋注释篇目进行梳理,并通过对这一时期多数注释者的两馆学士的身份的考察来分析其思想意识对汉赋注释方式的影响。最后分析注音、辨字、释词等唐代汉赋注释的基本释例,以此在微观上了解唐代汉赋注释较前代有哪些进展。第三章分析唐代汉赋注释的主要特点。首先汉赋注释是对赋这种文体的注释,故赋注必然呈现出汉赋这一代之文的特色,也因此不同于经注和诗注,其次,对文学传统研究之“推源溯流”法对这一时期汉赋注释影响进行分析。最后,从科举和宗教两个角度谈论注释家对汉赋注释方式的选择。第四章是在第三章的基础上分析有唐一代汉赋注释因其所依附部类不同而呈现出的不同特点,本文择取的是《文选》李善注和《史记》三家注当中相同的汉赋注释篇目,从宏观上探讨汉赋在史书注释和集部注释中不同的诠释特点。结语部分是在前面几个部分的基础而上,上升到文艺理论,从阐释学的角度来纵观整个唐代的汉赋注释作品。本章主要借鉴伽达默尔在《真理与方法》一书中所论述的“视界融合”的阐释观念以及钱钟书所提出的“阐释之循环”说来分析唐代汉赋注释中征引式训诂体系。
禹明莲[10](2015)在《汉赋评点研究》文中指出汉赋评点主体依托史评、诗文集、赋集等载体,从诗文附庸发展至独立、不可或缺的文体地位。其历史进程表现出萌芽于南宋,兴盛于晚明,延续至清初,衰落于中期,至晚清复兴的特征。其批评内涵寓于选者、选域、选篇、体例、注释、圈点、评论等多种形式,并与文坛风尚、科举制度、商业经济、印刷传播、选者及评点者的批评目的、宗旨、手段、素养等一系列外部因素相关。作为独具中国特色的批评方式之一,汉赋评点是赋学批评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南宋理学家最早以载道致用为目的,将汉赋选入古文总集评点本,为汉赋评点的首创。与同样关注赋用的汉代赋论观不同,司马迁、班固等人以诗学本位批评汉赋,宋人则将汉赋归入古文的阵营,一方面借以观世,代表理学家的精神旨归;另一方面赋体辞章的文学性,是揣摩科举时文的津筏。至元代祝尧《古赋辨体》将“情”视为赋之“第一义”、“最上乘”,因扬“赋情”而抑“理障”及“祖骚宗汉”理论为契机,逐渐形成两大文学思潮主题,一是延续宋代以来理学家以赋载道说,在明末与复古思潮合流,进而偏向赋体文学本身的阐释。二是上承刘埙调和朱陆,祝尧以情救理,而费经虞父子则欲以实学反理,重建道统。有清一代以姚鼐及后继弟子为代表,以《古文辞类纂》为中心的增补、精简及音注、评点等活动,以贾谊、扬马等为代表的西汉赋作为契机,建筑孔孟、程朱义理与韩、欧文章之道相绾合的古文帝国,又因文坛骈体力量的发展共同作用于赋体总集的编纂评点。赋体总集的编选评点,大多成于文人士大夫之手,是书院授徒范本。其编选标准、批评宗旨往往与文学思潮、时代风气及学术流变等密切相关。从明万历至清康雍时期的兴盛,乾嘉的衰落,至晚清道咸同光的复兴,三阶段赋集编选评点的形态各别。明末清初赋集的编选评点主要是汇集补遗,尊古重汉,是元代以来复古思潮的延续;清代则有意突出模范,树立科场典范,其评点偏向以古赋改造律赋、时文的思考。赋家在选篇定目的同时均有溯流穷源的历史观,其间最为纠结的问题是屈、宋、荀及《诗三百》等的源头地位问题;从赋篇的位次看,明人辞赋总集的编纂,有尊己之意,清代则以尊王为首;从某种程度上讲,赋集评点促进了赋话的出现,赋话及赋论反过来深化了赋集评点的内涵。孙鑛与何焯为明清《文选》评点史上的双璧。二人并不囿于时文章法,孙鑛以秦汉三代文为宗,赋学与古文批评交通阡陌,各呈其是;何焯以程、朱增益识见,以考据引领治学风尚。明代选学复兴出现大量对《文选》的删改、广续、补遗等行为,明代文人出于对下等文士及书坊运作应付科举的妄改现象不满,以反彰正,以删正删;对萧统类序的设置出于观念上的尊重而大多不变,对选篇的剪裁看似妄改,实寓有一定的批评宗旨;在注释上折衷李善及五臣,损有余而补不足,以浅易通行为风向;在评点上,明人以鉴赏、考证等方式与其它文体如小说、戏曲等的选编评点思潮遥相呼应,影响直至清末。选学复兴中集评本《文选》的出现标志着明清选学复兴的高峰,亦是研究明清赋学理论发展的重要依凭。明清时期对三史及史家载录赋体的批评既是时人史学研究的一大景观,又与诗文批评密切相关。随着晚明商品经济及雕版印刷技术的发展,三史评点文献如雨后春笋,多种多样。围绕史书及其所载录汉赋的评点,可分为论事和论文两种。论事即以史学立场品隲旧闻、考辨史体及史法等,包括汉赋的史料源出与剪裁、赋家人品、赋作背景、赋中人名、地名等方方面面,如凌稚隆、陈仁锡、牛震运等人的评点;论文则从文章学视角观其为文,包括对辞赋篇章、精神、气脉、主旨等多方面内容的议论,如孙月峰、唐顺之、茅坤、钟惺、金圣叹、吴见思等人均以文法阐释为主。宋代以来史书的文学评点愈来愈多,尤其是明清时期达到高潮,因而成为史书文学经典化的重要途径之一。汉赋与诗词、戏曲、小说等文体在评点上相互影响,形态各异。在评点中,汉赋因篇幅较长而出现个别节本,即只录与评点相关的词句;诗词则因文本为评点者所不喜,出现大量的删改评论。在评点术语上,诗词与汉赋既有各自的文体特色,又有相通互用。在评点手段上,以明清时期评点家对虚实观的关照为例,主要有三个维度的不同:一是对文本本身虚构的揭示,从创作层面评析虚实手法于文本创作的技巧、玄妙的作用,二是在明清科举及文坛时风的制约下,借用时文术语解析文本,指导初学,此时虚实手法为一种观念,是评点家形成的新文本,创作者未必如此;三是受评点者本人素养的影响,如评点时将庄子、道家语等附会阐释文本,是虚实观念的衍申运用。本文上篇为汉赋评点的总论,力图揭示汉赋评点各类载体的评点特色及相互关联;下篇选录明清时期各两篇赋集评点个案进行研究,作为汉赋评点的典范。其中俞王言《辞赋标义》是明代万历年间文人评点的典范和缩影;王三余、袁宏道《精镌古今丽赋》是明代革新思潮下最有特色的赋集评点本;张惠言《七十家赋钞》是清乾嘉时期成就最高、影响最大的古赋选评本;李元度《赋学正鹄》是清代绵延二百多年骈、散论争的时风下以赋选寓骈论、调和骈散、力树文坛骈文正宗的回应,又是汉赋评点的华丽收官。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第一章 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考论 |
| 第一节 两汉之际前文人的典籍整理活动概说 |
| 第二节 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考述 |
| 一、兴盛期(元帝—哀帝) |
| 二、停滞期(平帝—更始帝) |
| 三、复苏期(光武—章帝) |
| 第三节 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的特征 |
| 第四节 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的成因 |
| 一、政治原因 |
| 二、物质基础 |
| 三、帝王喜好及文化教育政策 |
| 四、个人好尚及学术之争 |
| 第二章 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对文学创作的影响 |
| 第一节 典籍整理对两汉之际文学创作内容的影响 |
| 一、经部典籍对文学创作内容的影响 |
| 二、史部典籍对文学创作内容的影响 |
| 三、子部典籍对文学创作内容的影响 |
| 四、集部典籍对文学创作内容的影响 |
| 第二节 典籍整理对两汉之际文学创作艺术的影响 |
| 一、对文体的影响 |
| 二、对文学风格的影响 |
| 三、对文学技巧的影响 |
| 第三节 典籍整理对文学创作主体的影响 |
| 一、兰台及兰台文人 |
| 二、兰台文人创作活动 |
| 第三章 两汉之际文学创作对典籍整理的影响 |
| 第一节 文学创作对典籍整理内容的影响 |
| 一、诗歌 |
| 二、辞赋 |
| 三、杂传记 |
| 四、其他 |
| 第二节 文人创作对典籍整理分类方法及态度的影响 |
| 一、“以类相从”的分类方法 |
| 二、辨伪求真的典籍整理态度 |
| 结语 |
| 附录 两汉之际文人典籍整理活动制表说明 |
| 参考文献 |
| 致谢 |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第一章 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的形成 |
| 第一节 汉代音乐美学思想的历史流变 |
| 第二节 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的哲学基础 |
| 第二章 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的特征 |
| 第一节 乐以昭德 |
| 第二节 崇雅抑俗 |
| 第三节 志通金石 |
| 第四节 以琴言志 |
| 第三章 刘向音乐美学思想的历史意义及当代价值 |
| 第一节 历史意义 |
| 第二节 当代价值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着作类 |
| 期刊论文类 |
| 个人简历在学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与研究成果 |
| 致谢 |
| 一 《艺文志》赋之分类问题与“价值”概念阐述 |
| 二班固其人的“价值”意识对《艺文志》创作的影响 |
| 1.班固正统思想观念的形成及其时代特征 |
| 2.《艺文志》作为承继之作所体现的汉代赋学思想脉络 |
| 三 赋体特征及班固的赋体创作对分类之影响 |
| 1.赋体的发展及地位 |
| 2.班固的赋学思想与赋体创作之间的矛盾统一 |
| 四对《诗赋略》前三种赋代表人物之“价值”的考察 |
| 结 语 |
| 一、现当代古代散文史着作对于赋的认识歧见迭出 |
| (一) 认为赋属于韵文, 中国古代散文史着作不应涉论赋。 |
| (二) 以赋为散文, 散文选本及散文史着作应包括赋。 |
| (三) 将赋区分为属诗与属文的两大类, 分别在诗歌史和散文史内论述。 |
| 1. 诗歌史方面: |
| 2. 散文史方面: |
| 二、“赋以诗为体”是古代赋论和赋作者的基本认识 |
| (一) 汉人在“辞赋”不分、“赋颂”通名的背景下明确“赋者古诗之流”。 |
| (二) 魏晋六朝赋论在探索“赋”体独立过程中仍然坚持“赋自诗出”传统。 |
| (三) 唐宋以后在“以赋论赋”的同时也形成了赋当“以诗为体”共识。 |
| 三、古代赋体论述对当今散文史着作是否将赋纳入书写范围的启示 |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第一章 骚体演进与新文体的衍生 |
| 第一节 秦汉骚歌的文体生成与内在突破 |
| 一、三三式形制的形成 |
| 二、抒情的强化与三三式的突破 |
| 三、学者之诗与骚歌的雅化 |
| 第二节 骚体演进与七言诗的文体生成 |
| 一、“兮”字替代与七言生成 |
| 二、歌诗诵读与七言演生 |
| 三、骚体式乱辞对七言生成的推动 |
| 第三节 骚体散文化与骚体赋、散体赋的互动 |
| 一、骚体散文化的路径 |
| 二、骚体对散体赋的句式渗透 |
| 三、散体赋对骚体赋的浸润 |
| 第四节 秦汉骚体文学的赋化路径 |
| 一、从楚歌到屈赋 |
| 二、从屈赋到宋赋 |
| 三、从楚骚到汉骚 |
| 第五节 东方朔《七谏》及其与“九体”之关系 |
| 一、《七谏》与《七发》的关联及其创制 |
| 二、《七谏》与骚体的主题创新 |
| 三、《七谏》对“九体”的开启 |
| 第二章 士人身份认知与屈原形象的重塑 |
| 第一节 屈原忠臣形象的形成 |
| 一、周秦文献“忠”的内涵 |
| 二、屈原“忠君”形象的初步形成及其价值 |
| 三、“忠臣”的认知与屈原形象的新变 |
| 四、王逸《楚辞章句》与屈原忠臣形象的形成 |
| 第二节 两汉进谏方式的省思与屈原“谏臣”形象的重塑 |
| 一、屈原为赋进谏的文学生成 |
| 二、屈原之谏与两汉进谏方式的省思 |
| 三、两汉士人对屈原谏臣形象的重塑 |
| 第三节 士节与屈原节士形象的形成 |
| 一、人格意识与屈原节士形象的初成 |
| 二、《新序》与两汉之际屈原节士形象的塑造 |
| 三、东汉名节观与屈原节士形象的形成 |
| 第三章 文化认知与两汉拟骚文学的形态沿革 |
| 第一节 由兴到象与拟骚赋的艺术走向 |
| 一、从取象自然到取向典籍:象词来源的变化 |
| 二、从神性的观察到德性的发现:取象方式的变化 |
| 三、由重比兴到重铺陈:辞采组织方式的变化 |
| 四、骚怨的弱化及消解:由发愤抒情到作赋讽谏 |
| 第二节 虞舜神灵形象的文化认知与文学生成 |
| 一、《楚辞》中“舜”的两种称谓及其内涵 |
| 二、舜为神灵形象的文学生成 |
| 三、舜的历史化描述与屈骚“尧舜”形象的形成 |
| 四、帝舜神灵形象的消解 |
| 第三节 《离骚》“飘风屯其相离兮”的文本内涵与王逸的经学误读 |
| 一、前代学者对“飘风”“屯”“离”的解释及问题的症结 |
| 二、周秦语境中“飘风”之本义 |
| 三、《九歌》“风”之意义及“屯其”在屈辞中的意义与用法 |
| 四、王逸以飘风为谗邪的文化渊源 |
| 第四章 由《楚辞章句》论两汉骚体文学观 |
| 第一节 “通儒”与东汉着述风气的转型 |
| 一、通儒特质与着述认知 |
| 二、通儒与东汉的着述实践 |
| 三、东汉文章着述的经学旨趣 |
| 四、儒生论着与魏晋文章的观念变动 |
| 第二节 《离骚》称“经”的时世背景与经学认知 |
| 一、汉人对《离骚》认知转关 |
| 二、辞赋之宗:儒生论赋与《离骚》的经典化趋向 |
| 三、“依《诗》取兴”及王逸对“离骚经”的阐释 |
| 第三节 《离骚》“依诗取兴”与王逸注《楚辞》的经学视角 |
| 一、诗骚兴词的文学生成 |
| 二、诗骚兴词分野 |
| 三、王逸“依诗取兴”楚辞观与其注释《楚辞》的方式 |
| 四、“依诗取兴”视角下王逸注释《楚辞》的得失 |
| 余论 |
| 参考文献 |
| 后记 |
| 博士期间公开发表论文及着作情况 |
| 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一、“经”及“经典”与赋概说 |
| 二、汉唐赋与经典研究综述 |
| 三、本文的研究思路与方法 |
| 第一章 赋的产生与经典:“荀宋”赋的礼学意蕴 |
| 第一节 关于赋之起源与儒家《诗》《礼》关系的辨析 |
| 一、汉晋学人论赋原于儒家经典之《诗经》 |
| 二、大儒荀况“失志之赋”与《诗》《礼》之学 |
| 第二节 荀况以“赋”名篇与其儒家《礼》学 |
| 一、荀况重经“隆礼”的儒学思想 |
| 二、《礼赋》对儒家“礼论”的具象化描写 |
| 三、《智》《云》《蚕》《箴》诸赋的“效物”讽谕 |
| 四、《成相辞》杂论“君臣治乱之事”的经学主题 |
| 第三节 宋玉辞赋的“扬《诗》守《礼》”之讽 |
| 一、宋玉的经典修养及其作赋“微讽”之旨 |
| 二、宋玉《风》《钓》《御》三赋对君道的讽谕 |
| 三、依《诗》比兴与《高唐赋》《神女赋》的讽谕寄托 |
| 四、“扬诗守礼”与《登徒子好色赋》的依《诗》立义 |
| 第二章 汉赋与经典(上):京殿苑猎赋的讽谕颂美 |
| 第一节 汉代“独尊儒术”与体物大赋的“讽颂”精神 |
| 一、“独尊儒术”与《诗》教“美、刺”理论的影响 |
| 二、比附《诗经》“美刺”的汉赋“讽颂”赋论观念 |
| 三、两汉“京殿苑猎”赋创作概况及其由“讽”而“颂”的变化 |
| 第二节 今文经学的“大一统”思想与枚乘、司马相如的辞赋创作 |
| 一、枚乘“重谏”吴王与《七发》谏吴王刘濞谋反辨析 |
| 二、司马相如《子虚赋》《上林赋》中的“大一统”情结 |
| 第三节 儒家圣王美政理想与扬雄的作赋以“讽” |
| 一、“奏《甘泉赋》以风”与“上《河东赋》以劝” |
| 二、《羽猎赋》“裕民与夺民”之论以及《长杨赋》“岂徒欲淫览浮观”之间 |
| 第四节 儒家《诗》论“美盛德”之教与两汉京殿赋的“颂汉”主题 |
| 一、“盛称洛邑制度之美,以折西宾淫侈之论”的班固《两都赋》 |
| 二、张衡《二京赋》对帝国都城的讽颂 |
| 三、杜笃、崔骃、李尤、王延寿、边让等赋家的“颂汉”之作 |
| 第三章 汉赋与经典(下):言志抒情赋的用世情怀 |
| 第一节 儒家用世精神在贤人失志之赋中的折射 |
| 一、贾谊《吊屈原赋》及扬雄《反离骚》对屈原“儒家人格”的扬弃 |
| 二、董仲舒与司马迁“士不遇赋”的用世情怀 |
| 三、崔篆《慰志赋》、冯衍《显志赋》对“忠君”问题的思考 |
| 第二节 儒学理想与纪行赋、玄思赋的历史人生之思 |
| 一、刘歆《遂初赋》及蔡邕《述行赋》历叙《左传》而寄意 |
| 二、班彪《北征赋》及班昭《东征赋》依《诗》《论》而立义 |
| 三、贾谊赋《鵩鸟》以自广与孔臧《鸮赋》的正统儒家观 |
| 四、扬雄《太玄赋》及张衡《思玄赋》的儒家之“玄” |
| 五、班固依《论》《孟》立论与《幽通赋》的儒学人生之思 |
| 第三节 儒家礼乐背景下的情爱赋与乐舞赋书写 |
| 一、儒家妇女之德与《长门赋》《捣素赋》《协和婚赋》的创作 |
| 二、礼乐教化意识与《洞箫赋》《长笛赋》等乐舞赋创作 |
| 第四节 儒学背景下的比物赋德与咏物赋创作 |
| 一、儒家“天人感应”观念与《旱云赋》《温泉赋》的创作 |
| 二、《神乌赋》《鹦鹉赋》等动植物赋的比德书写 |
| 三、《书(?)赋》《塞赋》《笔赋》等器物赋的儒家道德托讽 |
| 第四章 魏晋六朝赋与经典:儒学中衰背景下的经典书写 |
| 第一节 儒学中衰的文化背景与经典尚存的赋学观念 |
| 一、儒学中衰背景下的经学尊崇与延续 |
| 二、魏晋南北朝“经典尚存”的赋学观念 |
| 第二节 曹植的经典意识与辞赋创作 |
| 一、曹植人生价值观念中的儒学理想 |
| 二、曹植辞赋内容主题中的儒家用世精神 |
| 三、曹植辞赋话语建构的经典意识 |
| 第三节 魏晋京殿赋对《诗》教美颂传统的延续 |
| 一、魏明帝“宫馆是营”与何晏《景福殿赋》的美颂书写 |
| 二、“晋承魏统”与左思《三都赋》对西晋王道正统的揄扬 |
| 第四节 魏晋典礼赋的王道正统书写 |
| 一、潘岳《藉田赋》依《孝经》立义而颂君 |
| 二、傅玄《辟雍乡饮酒赋》与王沈《正会赋》的崇礼意识 |
| 三、郭璞《南郊赋》的颂晋书写 |
| 第五节 魏晋抒清咏物赋的儒学道德理想托讽 |
| 一、丁仪与陶渊明等魏晋赋家的“不遇”情结与经典化书写 |
| 二、傅咸咏物赋中的儒学理想自觉 |
| 三、成公绥《乌赋》对儒家孝德的揄扬 |
| 四、刘劭《嘉瑞赋》及缪袭《青龙赋》对曹魏政权的祥瑞书写 |
| 五、傅玄《雉赋》与王廙《白兔赋》对两晋“君命神授”的王道阐释 |
| 第六节 儒家《诗》教讽颂意识在南北朝赋中的延续 |
| 一、颜延之《白鹦鹉赋》《赭白马赋》对南朝宋“新兴”的颂美 |
| 二、萧衍《孝思赋》对儒家“孝道”的揄扬 |
| 三、李暠《述志赋》及阳固《演赜赋》的用世之志 |
| 四、圣君政治与张渊《观象赋》依《易》而立论的祥瑞观 |
| 五、庾信、颜之推、杜台卿的经典化写作 |
| 第五章 唐赋与经典(上):唐代礼乐赋的繁荣 |
| 第一节 唐人尊经崇礼与唐赋的讽颂精神 |
| 一、经学统一与唐人的崇礼观念 |
| 二、唐代赋论对《诗》教“讽颂”精神的发扬 |
| 第二节 李白、杜甫与初盛唐典礼古赋的帝国书写 |
| 一、杨炯《盂兰盆赋》对孝慈之德的褒扬 |
| 二、李白《大猎赋》《明堂赋》的光赞盛唐 |
| 三、杜甫“三大礼赋”的颂君崇礼 |
| 四、赵子卿、赵自励、梁献同题而作《出师赋》的王道教化 |
| 五、萧昕、张钦敬、叔孙玄观依《礼记》同题而作《仲冬时令赋》 |
| 第三节 儒家礼制背景下中晚唐典礼律赋的美颂书写 |
| 一、萧颖士、贾餗、元稹、王起等赋家的礼制化书写 |
| 二、王起、穆寂《南蛮北狄同日朝见赋》的大一统思想 |
| 三、李子卿、崔损《饮至赋》的儒道教化意识 |
| 四、韦充《郊特牲赋》的经艺化书写 |
| 五、唐代律赋援《礼》为赋题以见典礼律赋之隆盛 |
| 第四节 儒家乐教与唐代音乐赋的繁荣 |
| 一、李瑾《乐九成赋》的正统儒家乐教观 |
| 二、郑方等人同题而作《乐德教胄子赋》对儒家乐教观念的揄扬 |
| 三、白行简等人的同题之作《舞中成八卦赋》对儒家舞德观的颂扬 |
| 第六章 唐赋与经典(中):帝京赋与治道赋对唐代帝国的讽颂 |
| 第一节 帝京赋的颂唐情结与美颂书写 |
| 一、李华《含元殿赋》的盛唐气象与美颂书写 |
| 二、李庾《两都赋》对盛唐气象的歌颂 |
| 三、帝国意识下王諲等赋家《花萼楼赋》的棠棣之德 |
| 第二节 治道赋的帝德讽颂 |
| 一、谢偃《述圣赋》、顾况《高祖受命造唐赋》的帝道之颂 |
| 二、李百药《赞道赋》“悉述古来储贰事以诫太子” |
| 三、元结“三赋”对君道的讽谕 |
| 四、范传正、白居易、梁洽、李程等赋家对君王纳谏任贤的劝谏 |
| 五、王起赋的君道讽谕 |
| 六、王棨赋的讽颂书写 |
| 第三节 “天人感应”观念下祥瑞赋对帝唐的美颂书写 |
| 一、美颂君上与潘炎的祥瑞古赋创作 |
| 二、揄扬帝道与祥瑞律赋的美颂书写 |
| 第七章 唐赋与经典(下):律赋经艺化与儒经赋书写 |
| 第一节 律赋形制的经艺化特征 |
| 一、依经义而命赋题 |
| 二、依经义而限韵 |
| 三、依经义而赋文 |
| 第二节 儒家道德意识下修身赋的经艺化书写 |
| 一、依经立论的修身赋与畅璀、白行简等赋家对君子人格的赞美 |
| 二、吴连叔、皇甫湜等赋家对儒家君子谦慎之德的颂扬 |
| 三、儒家用舍行藏思想在《射隼高墉赋》与《韫玉求价赋》等赋作中的渗透 |
| 四、《不宝金玉赋》《富贵如浮云赋》与君子不贪之德 |
| 五、《学然后知不足赋》与君子好学之德 |
| 第三节 颂经意识下儒经赋的经艺化书写 |
| 一、蒋凝、李程、王履贞、许尧佐等赋家的美颂“五经”之作 |
| 二、张昔《御注孝经台赋》对《孝经》的颂美 |
| 三、王棨《端午日献尚书为寿赋》以《尚书》为龟镜 |
| 四、李益《诗有六义赋》的《诗经》风化观 |
| 结语 |
| 参考文献 |
| 附录一: 两汉魏晋时期部分赋作援引经典次数统计表 |
| 附录二: 唐赋赋题援引经典一览表 |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科研成果一览表 |
| 后记 |
| 中文摘要 |
| Abstract |
| 绪论 |
| 一、汉赋研究中的赋注问题 |
| 二、《文选》注当中的汉赋注释研究 |
| 三、史书注释当中的汉赋注释研究 |
| 四、典籍阐释中的汉赋注释研究 |
| 第一章 唐前汉赋注释刍议 |
| 第一节 赋注探源 |
| 一、注释之名与注释文本的产生 |
| 二、从经注到赋注 |
| 三、赋注兴盛缘由 |
| 第二节 唐前汉赋注释考 |
| 一、唐前汉赋注释篇目考 |
| 二、郭璞旧注与魏晋博物之学 |
| 三、先唐汉赋注释的基本体例 |
| 第二章 唐代汉赋注释篇目考 |
| 第一节 唐无单篇汉赋注释成因考 |
| 一、类书的编纂与汉赋 |
| 二、唐人赋论观 |
| 第二节 《文选》和史书中的汉赋注释篇目及注释者身份考 |
| 第三节 唐代汉赋注释基本释例 |
| 一、读音 |
| 二、辨字 |
| 三、释义 |
| 四、解句 |
| 五、揭示旨意与写法 |
| 六、征引文献 |
| 七、校勘 |
| 第三章 唐代汉赋注释的特点 |
| 第一节 赋体特征和汉赋注释特色 |
| 一、汉赋用经与赋注对经义的推扬 |
| 二、赋之“体物”与赋注对名物的阐释 |
| 三、汉赋“宏衍之象”与赋注的“侈丽闳衍” |
| 第二节 唐代社会文化环境和汉赋注释 |
| 一、类书的编纂与汉赋注释的“取类” |
| 二、“推源溯流”之文学传统与汉赋注释对“旧注”的处理 |
| 三、佛经义疏与“合本子注”与汉赋注释的“集注”性 |
| 四、唐代科举与汉赋注释的评点化 |
| 第四章 《史记》三家注与《文选》李善注中的汉赋注释之比较 |
| 第一节 选注文事俱存,史注重名物考证和史料的补充 |
| 一、《史记》和《文选》均有注 |
| 二、《文选》有注,《史记》无注 |
| 第二节 同引旧注,史注重视版本及注文的校勘及辨正 |
| 第三节 选注以赋注赋,史注引史证文 |
| 结语 |
| 第一节 “前理解”与“视界融合” |
| 第二节 “阐释之循环” |
| 参考文献 |
| 中文摘要 |
| Abstract |
| 上篇 |
| 绪论 |
| 一、汉赋评点的界定 |
| 二、研究现状与前景 |
| 第一章 汉赋评点概述 |
| 第一节 汉赋评点的文献考察 |
| 第二节 汉赋评点的演进历程 |
| 第三节 汉赋评点的批评体系 |
| 第二章 诗文总集与汉赋评点 |
| 第一节 辞赋文体与文章观念 |
| 第二节 文章功用与汉赋载道说 |
| 第三节 《雅伦》与明清诗文辨体 |
| 第四节 桐城派古文取径与汉赋选评 |
| 第三章 赋集与汉赋评点 |
| 第一节 缘起:科举考试与汉赋选评 |
| 第二节 源流:赋体流变与汉赋地位 |
| 第三节 次类:赋体分类与汉赋归属 |
| 第四节 批点:史料价值与赋学批评 |
| 第四章 选学与汉赋评点 |
| 第一节 《文选》评点与时文章法 |
| 第二节 删改本《文选》的汉赋评点 |
| 第三节 集评本《文选》的汉赋评点 |
| 第五章 史评与汉赋评点 |
| 第一节 明清史书评点文献的兴盛与特征 |
| 第二节 史家的汉赋观及后人评点 |
| 第三节 以汉赋为中心的评点内容及方式 |
| 第四节 史书中汉赋批评的价值及意义 |
| 第六章 汉赋评点的基本特征 |
| 第一节 汉赋与诗词评点 |
| 第二节 汉赋评点与小说、戏曲评点 |
| 下篇 |
| 第七章 俞王言《辞赋标义》及其评点 |
| 第一节 俞王言及《辞赋标义》编纂的文学背景 |
| 第二节 《辞赋标义》体例的承继及影响 |
| 第三节 《辞赋标义》的批点特征 |
| 第八章 《精镌古今丽赋》的“丽则”观 |
| 第一节 袁宏道与《精镌古今丽赋》关系置疑 |
| 第二节 选篇与编类:《精镌古今丽赋》的丽则选录观 |
| 第三节 《精镌古今丽赋》的丽则内涵 |
| 第四节 以品论赋与赋画会通 |
| 第九章 张惠言《七十家赋钞》分类与评点 |
| 第一节 《七十家赋钞》的辨体及选录观 |
| 第二节 《七十家赋钞》体例分类考辨 |
| 第三节 从评点看张惠言的赋体观念 |
| 第十章李元度《赋学正鹄》编选评点与清代骈散之争 |
| 第一节 选评:以赋寓骈与以骈评赋 |
| 第二节 体例:循流溯源的继承与拓新 |
| 第三节 正鹄:赋作轨范与时文章法 |
| 第四节 回应:调和骈散与文坛正宗 |
| 参考文献 |
| 后记 |